失足【CP完结+番外】(6)
“陈老师刚才,可是被我亲了一下耳朵就射了。”
隐隐带着鸢尾香的热气喷薄在陈树透红的肌肤上,沿着漂亮的脊椎骨一路向下,留下了点点暧昧的红痕。
因为昨天才做过的缘故,陈树泛着红的穴/口又湿又滑,稍有些刺激便能就着润滑一插到底。
“呜——啊!”陈树方才在车上刚射过一回,再加上昨晚被翻来覆去地艹弄,现在的身子敏感到连前戏都经受不住,更别说薄林这么直接的侵入了,于是当那硕大坚硬的性/器进入的一刹那,便失控地叫了出来。
感受到那紧窒又温热的内壁颤抖不已,却仍乖巧地讨好着他的肉/棒,小口小口地嘬着,薄林勾了勾嘴角,一手按住陈树想要避开强烈刺激的腰,身下的动作愈发迅猛,每一次冲击都是整根没入。
“嗯……哈……呜啊……”
才抽/插了三个来回,可怜的陈树就被刺激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整个身子被艹得往前倒,然后又被薄林贴心地一把拉回,借着惯性进入得更深。
“呜呜……太深了……啊————”
陈树无力地跪在床上,纤细的腰肢被两手牢牢握住,一柄凶狠又粗大的肉刃正不停地鞭挞着臀肉间翕张的穴/口,陈树的臀股间滑腻一片,布满了交/合时溢出的淫液。
“不行了……嗯……我们……昨天才……做……呃啊……做过……!”
陈树背对着薄林,身后激烈的“酷刑”还在残忍地持续着,直把他送上一次又一次的欲/望高/潮。
“我……呜啊……我真的……吞不下了……”感受到那巨根好似还没有到底,陈树弱弱地发出了求饶的声音,尾音带了一丝哭腔。
薄林心下一动,将跪趴着的陈树抱起,转成了与他面对面的姿势。
殊不知他这个动作直接让那肉刃在穴里狠狠地翻搅了一百八十度,力度重得可以似乎要将陈树那块最致命的软肉给贯穿。
“呜啊啊啊啊——!”这一下陈树小心憋在眼眶里的泪珠直接汹涌地滚落了下来,与此同时爆发的还有他肿胀不堪的阴/茎。大量精/液从湿漉漉的马眼中喷涌而出。
“爱哭鬼。”
“怎么上面和下面两张嘴都这么爱流眼泪呢,嗯?”
薄林轻轻地吻着陈树因为高/潮而痉挛不止的身体,看着那人因为被艹哭而露出了羞愤丢脸的神情,心底便更想捉弄他一番。
“我刚刚可是一根手指都没有碰这里呢。”薄林用手指轻轻地弹了弹陈树那根可怜巴巴吐着泪的物事,轻笑了一声。
陈树又羞又气地别过脸,作势要起身:“差不多行了,昨天又不是没做过,……呃!”
话至一半,又被薄林狠狠地按了下去,交/合处的水声大得惊人。
“陈老师好没良心,爽完就想走了。我方才可是还没完全进去啊。”
薄林衔住了陈树方才一直被冷落的乳首,细细地挑弄舐咬上头红嫩的乳珠,只惹得那人惊喘连连,连带着下面也夹得更紧。
“吞不下了?”薄林将陈树方才射到自己腹部上的淫液慢慢地晕开,将陈树的肚脐周围都抹上那淫靡的白浊,弄得水光一片。
“陈老师水这么多,骚得很。”
听着薄林用这种近乎冷淡的陈述语句说荤话,陈树更觉得无地自容,挣扎着恨不得立马从他身上消失。
“下面流着这么多水,嘴上还说着吞不下。”
薄林掐着那生了薄汗的腰肢,岔开他的腿,冷不防地向上剧烈一顶,将方才露在外面的部分全部送了进去。
“是在勾/引我吗?”性/感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像惊雷般在耳边响起。
陈树被噎了一瞬,随即身体最深处被那狰狞的巨物狠狠贯穿的感觉才如火灼般袭来,从所未有的深度与灭顶的快感使他恐惧起来。
“啊……啊啊啊!薄林……不!!!”
陈树神志不清地胡乱推拒着,叫声都变了调。
薄林看着那人明明沉浸于欲海中,却仍苦苦挣扎着想要保持清醒,心下无由地生了一丝怒气,挺入的动作不禁又带了几分力度,恨不得把裸露在外的睾/丸都一起塞进去。
陈树颤抖地弯着背,两腿又被被迫打开。胸口敏感的两点被薄林吸得又红又肿,身下还要承受那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撞击,他就像掉入了罪恶与快感编织成的网,想要逃离,却只会陷得更深。
会坏掉,会坏掉的。
“啊啊啊……不……我又要——!”陈树有些绝望地摇着头,眼镜被歪歪斜斜地甩到一边,那种高/潮即将来临的感觉如潮水一般将他淹没。
感觉到裹着肉刃的内壁开始剧烈地收缩,薄林将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狠狠地撞向那脆弱的软肉。
“呜啊啊啊————”
陈树再次崩溃地哭出了声,前面和后面竟是同时高/潮了!
薄林冲刺了几下,终是怒吼一声,禁不住地射在了那不断痉挛的小/穴里。拔出时,只见那白浊缓缓从那处溢出,贪吃的小嘴仍大张着口,似是不舍,似是挽留。
整张床尽是淫/水、精/液交错的痕迹。
高/潮后的陈树再没有力气挣扎,由着惯性瘫软在薄林的胸膛上,失神地喘着气。
“这么多,全是你流的。看看?”薄林却仍不肯放过他,将浸满了透明液体的手指故意伸到陈树眼前晃了晃,满意地看着那人的脸慢慢红成了熟透的山柿子。
陈树红着脸别过头,扶了扶眼镜,懒得跟他争辩。
他与薄林在一起之前是有女朋友的,也上过床,但却未曾听过那些爱人间调/情的荤话,也不曾尝试过什么大胆的姿势,脸皮薄得很。
薄林怕他年纪大,经不住什么新奇的姿势,故每次做/爱也只会讲些荤话来逗逗他。
今日这番对他来说过于刺激了。
被薄林抱着从浴室回来后,陈树的脸还红着。
方才一塌糊涂的床单被换掉了,新床单带着股新鲜的薰衣草味,有种午后阳光般暖烘烘的感觉。
陈树躺在上面,有种隐隐的安心感,这几日阴雨天带来的腰腿酸痛都似乎减轻了些。
“下周我要去上海,录节目。”薄林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地响起,带着一丝不被察觉的餍足。
“嗯。”
“录两周。录完就直接去欧洲拍杂志封面。”陈树感觉自己被那人自然地搂进了怀里,心跳顿时漏了两拍。
“……嗯。”身旁的薄林此时就像个邻家的大男孩一般,孩子气地将他抱在怀里,浑身散发着沐浴后皂角的清新味道。
好像一下子离那个大屏幕上魅力十足的大明星很远。
床头灯熄了,室内又变得漆黑一片。薄林在陈树有些泛红的眼角轻飘飘地落下了一吻。
“晚安。”
“还有,记得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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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为什么没有更新咧,因为我昨天在画画【渐变映射真好玩】,然后今天突然发现下周一堆要交的作业还没有做TAT,接下来可能不能日更了(反正短期也没有肉,大家不用挂念了)(鞠躬)。谢谢评论收藏的小天使们,我爱你们!
第八章
薄林离开后的第二天,陈树也住回了自己的家。
他其实并不是很喜欢赖在别人家里,薄林先前也有过几次同居的邀约,但都被陈树拒绝了。
每次去薄林家,陈树的运动范围都逃不过以床为圆心,三米为半径的那个圈。这种“被包养”的错觉使他十分不适。
陈树呆呆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中央是一片漆黑,隐隐有顶灯的轮廓,靠着窗的那面有些微弱的光泄了进来,柔和又晦暗。
夜已经深了,嘈杂声、鸣笛声、笑语声如潮水一般渐渐褪去,化成泡沫被逐一打散。
陈树看了看手机,AM2:36。距离他上次看手机的时刻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了。
这意味着,整整一个半小时,他都没睡着。
薰衣草的气息,那人胸膛上浅浅的皂香,发稍上残留的水珠,安稳有力的心跳。
这些天里每一个入睡的小小细节,甚至是空气中弥漫的气味,都使他分外怀念。
习惯确实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陈树突然有点想薄林。
前几年薄林也经常出差工作,有时一拍戏就是几个月。可那时的陈树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不适感,生活还是照样过着,好像有一个薄林没一个薄林对他的生活影响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