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成了皇帝白月光(13)

作者:赵意温柔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过来。”翟煦双手背在身后,久久压抑的情绪隐隐有爆发的趋势,站在后方的徐立不停的向江池使眼色。

江池是下意识的站在距离翟煦不远的地方,比起宴谌,翟煦的存在更有安全感。

“江池,被让我说第二遍。”

浑厚低沉的声音在一楼缓缓荡开,江池直视翟煦,只觉得那双深邃的眸子宛若有旋涡般,眸底深处隐匿的怒火,凛冽的朝他涌来,那股子寒意,是直达心底的,莫名的,江池生出一股子反抗的情绪,心里又委屈又难过。

明明一开始是翟煦的错,凭什么他不能逃。

翟煦将他当成是替身,他不想,凭什么不能离开。

“不要,我不要和你走。”江池的拒绝,翟煦眸底的颜色暗沉一分,周遭的气势愈发凛冽,低气压一波接着一波。

徐立差点求爷爷告奶奶,差点生出想要给江池磕头的欲望,只求公子别在惹怒皇上了,不然,到时候受苦的还是伺候皇上的那一拨人。

“难不成,你想要跟他走。”翟煦指着站在后面的宴谌,眸底杀意立现。

“你管我。”江池朝着窗户跑去,想要找寻最后的希望。

还没等江池碰到窗户,翟煦移动到江池面前,一手捞住江池的腰身,将江池紧紧扣在怀里,“你再逃跑试试。”

“翟煦,你松开我,我不要跟你回去。”江池挣扎着,用尽了一切手段,踢、抓、咬,无一不用,翟煦却像是铜墙铁壁般,对于江池的手段一点也不在意。

浩浩荡荡一大群人离开,宴谌没有错过跟在最后的御林军,还有为首那人离开时望向他时的警告与杀意,宴谌很明白,刚刚,他是真的想杀了他。

翟煦?

一滴冷汗从额间滑落,他记得,当朝圣上,便是姓翟名煦。

二楼之上,一名粗布衣衫打扮的男人将视线从翟煦那群人身上收回,脑海中显示出不久前偶然看见的淡粉色菱形胎记,转眼间,男人消失在二楼。

第16章:阿池,别让我说第二遍

昏暗的夜晚,一抹黑影没入天香阁。

“你来了。”女人魅骨天成,慵懒的躺在躺椅上,“有什么事,让你来了我这个小地方。”

“有了小主子的消息。”

“怎么回事。”一反方才的慵懒,女人变得严肃起来,“说具体点。”

“小主子脖子后方有个小小的胎记,我今天偶然撞见,小主子可能与西越皇室有所牵扯。”

“你继续观察,我将消息通知主子。”

黑影消失,女人移动桌上的书,只听见机关开启的声音,密室开启,女人贴近墙壁,转瞬即逝。

冷风飒飒,吹得江池脸疼,耳朵疼,手也冻的疼。

江池被翟煦狠狠抱在怀里,回宫的时候,江池偷偷晲他,男人下巴的线条冷硬,不留一丝余地,唇角抿成一条直线,而且钳住他的力道很重,江池愈想愈委屈。

确实,他偷偷跑了是不对,但是,那也是事出有因。

翟煦抱着江池回了偏殿,偏殿灯火通明,所有人跪在院子里,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跪的,每个人的脸冻的通红。

为首的陈庆看见被翟煦抱在怀里的江池,眸底闪过一丝愧色,还不等江池挣扎,翟煦将江池放下。

“照顾主子不当,每人杖责二十,陈庆贴身照顾,是为失职,杖责三十,以儆效尤,立即行刑。”徐立说的很慢,每一句话都砸在江池心底。

“徐立,住嘴,是我的错,凭什么罚他们,要罚罚我。”徐立朝着江池露出一个无能为力的眼神,悄悄瞟了瞟坐的端正,一言不发的翟煦。

凳子在冰块上滑动的声音,胆小的已经啜泣起来。

江池立即跑入殿内,拉住翟煦的手,“皇上,我错了,你放过他们,偷跑是我不对,是我的错,不应该罚他们。”

翟煦伸手摸到他眼角的泪,“阿池,你是主子,主子犯了错,奴才管不住,只能替主子受罚。”

“所以,阿池,以后做什么,都需要考虑到后果,有些事,是不能做的。”

殿外在行刑,棍棒与皮肤接触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了进来,江池不敢跑出去看,他怕看到他们血肉模糊的画面,声音断断续续的,最后只剩下零星的响声,江池跑了出去,陈庆咬紧了下唇,殷红的血滴在雪上,染红了白雪。

江池跑到陈庆身边,挡住即将落下来的棍棒。

“不准打他。”满含泪水的通红眼睛,江池呜咽的抽泣,冷风不断的灌进来,脸更疼了,江池的眼泪流的更凶了。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不该用现代的思维来想这个世界,天生的阶级等级差距和现代的和平世界如何能比。

翟煦真狠,准确的抓住他的软肋,他在警告他,以后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是人都有感情,陈庆伺候他这么长时间,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死。

“将人带下去。”翟煦站在殿门口,居高临下的看着江池,隐隐的亮光在门口展现出来,江池看着所有人被徐立带来的人搬到住的地方,江池还想跟过去,翟煦突兀开口。

“过来。”江池望向翟煦,他矗立在亮光的背后,那张冷峻的脸隐匿在黑暗中,江池知道,他心里还想着在君怡客栈时他的拒绝。

“阿池,别让我说第二遍。”

江池无声落泪,缓缓的,缓缓的朝着翟煦走去,走到翟煦身前时,翟煦温柔的帮他擦掉脸上的泪痕,揽着他进了殿内。

门无声的紧闭,偏殿似乎又恢复了往日平静的模样。

只有江池知晓,殿内是如何的波涛暗涌。

“阿池,我很生气。”略带湿意的指尖在江池的脸上描摹,有点痒,江池知道,眼前这个平静的男人,内心的怒火是如何汹涌,只是翟煦隐藏的很好,将一切异常藏了起来。

江池将脸撇在一旁,想躲开的手。

还没等江池躲开,翟煦的手攫住江池的下巴,江池被迫与翟煦对视,眼角、脸和鼻子还是通红的,有风吹的也有哭留下的痕迹。

“为什么要逃。”冷静的声线中带着森森的寒意,渐渐萦绕江池,将江池紧紧包裹住,“除夕前的一个月内,在朕面前所表现出来的乖顺都只是为今天做铺垫,江池,你是觉得朕太宠你,真的能让你为所欲为。”

江池闭眼不语,这彻底激怒了翟煦,灼热的吻落下,啃在江池的脖颈,白皙的皮肤变得鲜红,翟煦看着渗透出来的殷红的血,粗粝的大掌掐住江池的脖子,“这般细腻的脖子,朕随时能让他弯折。”

“那你就让他弯掉,我不在乎。”江池一口咬到翟煦的下巴,“反正我也只是个替身而已,替身死了也就死了,反正还会有无数的替身顶替,我算什么,就是个能随时抛弃的工具。”

“在你心底,我就是个物件,是,你位高权重,我地位低下,既然一开始你是把我当成替身的用途,为何不一开始就别救我。”现在,让他喜欢上他后,才让他知晓原来翟煦对他的所有好,只是因为他是替身。

这还不如在一开始就告诉他,他只是被人用来缅怀的工具。

这样,从一开始他就会紧闭心门,将门锁的死死的,连放出来的可能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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