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兰一句话也不说,静静的点头。
她笑了笑,“皇上对她的赏赐不断,她那里好方小说西可是多了,怎么就这么小气,只给了你这个……”
让刘若兰一脸惊慌,抬起头来,失措的看着她,然后喃喃道,“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是觉得此物能有个念想吧……”
太后哼了一声,“她是想让你有个念想,拿当年苏家的方小说西给你,不就是想告诉你,你是她的奴,你想想,日后你每日若是带着,不就是总要想起,你是苏家的陪嫁出身?她还真是狡猾又善妒啊,皇上喜欢你,将你立为昭仪,你的身份已经不同,她竟然还让你要时刻记得你是个奴,啧啧,傻姑娘,你还觉得她是对你好呢?”
刘若兰脸上慌张起来,马上想要辩解一样,却想了想,又无话可说的低下了头去,太后一看,笑了起来,“怎么,哀家一说,你便明白了吧,依哀家看啊,你这个丫头一点就通,也不笨,不过,你还不明白宫中的女人啊,一个个的都是人精,她可不是从前的苏婉儿了,看她连自己的儿子都敢牺牲,只为了她自己能登上后位,就用她儿子来威胁皇上,这样的女人,该有多狠毒啊!”
刘若兰空旷的眼睛,想了半晌,才微微的点了点头,太后一看,立即笑逐颜开,“哀家已经老了,不过是想儿女平静而已,可惜,皇上对她维护的很,她在后宫怎样霸道,哀家也无法,不过现在好了!”她拉住了刘若兰的手,“现在皇上将注意力转到了你的身上,你可要好好的把握住,哀家看你啊,比那苏婉儿要好的多了,哀家还是喜欢你!”
刘若兰一脸羞涩的低下头,太后那慈祥的笑容,在她眼中,却是不屑的,她嘴角轻轻撇了撇,她早知道太后在为自己找帮手,所以她才故意表现的傻里傻气,胆小如鼠,这样太后便会想要培养她,有太后在后宫帮她,她就多了一张王牌!
皇司潼静静的看着苏婉趟在床上,微微的皱起了眉来,她的脚腕上有人扼住的淤青,看来他猜的没错,果然是有人想要趁机害她,想皇宫大内,他的眼皮底下,竟然还有人敢这样大胆,而且这个大胆的叛徒还就是他身边的人,他心里愤怒难挡。爱 书 屋
看来他要清理一下皇宫,清理一下自己身边的人了!
这时,趟在床上依旧昏迷的苏婉轻轻哼了声,他以为她醒了,赶紧站起身来,不想让她看到他为她担心的样子。
然而她只是动了动,轻轻呢喃道,“锐存……锐存……”
他轻轻皱眉,她在叫谁的名字?反正不是他的,他俯下了身去,仔细的听,她那凄楚的呼唤,是那样的哀转,她在叫“锐存,锐存……”
他的心一惊,仿佛那名字被她镶嵌在了他的心上一样,有那一瞬间的疼痛,他咬住了嘴唇,转过头来,面容冷峭。
原来她是这样的想念锐存,他自然不明白孩子在母亲的心目中究竟会占怎样的地位,他摇了摇头,锐存已经六岁了……
才六岁啊,他那小小的身体是怎样抵挡敌国那残酷的环境的?他明白一个质子在他国该是怎样的难捱。
凡麓……凡麓……他心中的愤怒羞辱感顿时慢慢扩大起来。
苏婉自梦中惊醒,醒来时,已经是泪流满面,她仿佛看见了锐存那小脸在哭,他哭的那样伤心,他对她说,娘,我怕……
她听的心都碎了。
然而醒来时,面前昏暗的房间中各种摆设的轮廓让她明白,她人在凤妍宫中,她叹了声,感到身上疼痛又无力,这时她才恍然想起,她下午被推进了湖中险些丧命,是有人要害她!
她皱起了眉来,这时外面的宫女已经赶忙走了进来,“娘娘您醒了?太医就在外面,奴婢马上去叫太医!”
苏婉一摆手,“本宫无事,不要叫人了!本宫想要休息!”
宫女停下来,犹豫着道,“皇上……皇上走之前特意嘱咐了,让娘娘醒来了就叫太医好好的检查一下!”
苏婉冷冷的笑了,他总是这样,是他导致了这一切,反过来,他打了一巴掌,还想给她个蜜枣,他以为她是傻子吗?这样还会对他感恩戴德?
她已经对他绝望透了!
然而她并不知道,这时的皇司潼,正彻夜的在前殿同大臣商议,怎样将他们的孩子,锐存救回来!
嘉瑞十年。
经过两年多的修生养息,大胤终于恢复了神气。
十年六月,凡麓使臣亲自前来要岁银,运送岁银回凡麓途中,在边境处岁银被劫,凡麓使臣勉强救回了一条命,仓皇回到凡麓,凡麓国大怒,要求胤要将岁银补上,皇司潼却回道,岁银被劫两方都有过,边境处匪徒滋生却是大过,大胤愿出兵边境,为剿匪出钱出力,但是岁银既然已经交给使臣,就不可能再交。
凡麓一听,更加气愤,但是大胤已经出其不意的出兵边境,以剿匪名义占领边境曾经割让给凡麓的大片土地,凡麓大惊,出兵抵挡。
奉子成婚:第一皇后(将完)最新章节内容正文 第154章 撕毁条约1(票票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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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第一皇后(将完)·正文 第155章 撕毁条约2(票票加更) 十年八月,两军第一次交火,宣告嘉瑞八年之两国和平协议撕毁!
再次掀起的战争将整个皇宫裹塑的紧张极了。爱书 屋:
但是此次是大胤主动出击,要一雪前齿,因此大家并没有如几年前的战乱那么紧张。
没错,那些劫岁银的匪徒乃是皇司潼派人装扮的,苏婉昏睡时,他心中已经发誓,他要救回锐存,不论如何,他不能让锐存如其他质子一样,死在别国!
恳苏婉该是所有人中最紧张的一个,她每日在探听前面商议的结果,颉令也总是悄悄入宫来同她商量该怎么办,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她不能让战争牵连到她的锐存。
颉令总是安慰她,“锐存暂时不会有事的,战争刚刚开始,他们定会等关键时刻才将质子抬出来,现在大胤承认的皇子只有锐存一个,他们自然知道这个质子的重要性!”
苏婉静静的点头,却不可能因为他的安慰就完全放心。
让这时朝堂上又因战事吵的不可开交,这全因那日有人突然提出皇上该御驾亲征,才能鼓舞士气,一雪前耻,赢的胜利,可是另一派的人却极力反对,认为那对皇上来说是太过冒险了,龙体为大,而且又说,若是皇上离开了京城,谁知道京城里会不会有什么人觉得到了可乘之机,这个什么人自然指的是永禄王爷皇司冉。然而皇司冉却并不发表任何意见,此事便一直悬隔着,议了几日都没有结果。
宫中因此事也有些波动,若是皇上离开,自然对后宫是件大事,但是后宫女人却对此无能为力,只能抱着两种准备。
此时皇司潼并没有人们想象中的独宠,他虽表面上对新宠兰昭仪宠爱有加,却并不独宠,对后宫雨露均沾,却仍旧暗中不留任何子嗣,后宫女人虽然受够了皇帝的凌辱,却又不敢说出口,甚至还只能期待皇上的召寝,因为她们是只能依附皇上存在的女人。然而皇司潼对人的冷酷残忍有增无减,甚至更加阴晴不定,若是有谁的话违了他的意思,便立即爆发。
众人皆以他因战事心烦,不敢再多言,只求战争赶紧结束,后宫恢复正常。
却不想,他从此一直延续这种动作,从未在改变过,直到……
苏婉每日在心焦中度过,她早已忘却了皇帝的宠爱,似乎他对谁专宠都与她无关,她现在只在乎她的孩子,她的孩子生死未卜,战争牵连最多的就是他了,生死攸关之际,她自然只专注这些。
在房中烦乱的弹着琴,将所有心事都诉诉其中,只弹的琴声飞扬,仿佛万箭齐发,她脸上忧愁却仍旧不减。突然琴弦嘭的一声,断了,她惊呼一声,手上刺痛,簌簌的流下了血。
她叹了一声,走到柜子边找帕子来擦手,却不想突然有人拉过了她,一把将她的手指吸入了口中,她一惊,猛的抬起头来,便撞上了皇司冉那温柔的脸。
他细细吮吸着,一脸的柔情,那一瞬间她甚至忘记了疼痛,只感到他的嘴唇软软的,温情直钻进了她的心窝里,她低下了头去,满心的烦躁因他那畅然的表情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