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强宠:总裁,矜持点+番外(76)

你来我往的回敬导致一场酣畅淋漓的战争爆发,低吼与轻软妩媚的呻、吟相互交织,江睿性感迷人的低吼声沉沉的响起,伴随着他的欲-望释放慢慢减弱。

抱着向晚,轻抚她的背,眼睛看着天花板:“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以后我都不能在外面跟你约会?包括同座一部车?”

向晚点头:“是。”

江睿扼腕,把向晚推开,这样才可以看清她的眼睛,质问::“那我想跟你约会怎么办?”哪有谈恋爱不约会的,他早就跟她说过,他不需要情人,他江睿风华正茂的未婚的成功男士一枚,凭什么找情人,但问题的关键是他现在成了被包养的这个角色。

“你打电话给我,我过来找你。”

江睿心里一叹,“床上?”还上门服务?

“不好吗?”

“床下不能吗?”总要做个思想进步的青年吧,总不能天天想着床上那点事吧,他还有很多方面都很优秀啊,她不能把眼界放得这么低啊。

向晚往江睿怀里钻了钻:“你烧饭给我吃。”

“那你给我烧吗?”明明说好男人不要下厨房的嘛。

“一起烧。呵呵。”向晚说完,爬下床翻出包里的手机,关了机,她已经跟宁默联系过了,今天不能去公司,财务部的事,她已经给财务经理打过电话,只要她明天去公司交一个申请就可以把她的提成打进宁默的帐户。。

反正请了假,她想睡一觉,昨夜关了机也一夜没有睡好。

江睿看向晚又睡了过来,一个熊抱,将她抱住,又作出一副可怜相:“宝贝儿,给个名份吧。”

向晚捂着嘴笑:“江大,名份能当饭吃吗?”

江睿正了正神色:“名份很重要的,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我江睿怎么能沦落成地下男朋友的身份啊?”有可能连地下男朋友都算不上,是地下情人。

向晚白了他一眼:“那地下的也不做了呢?”

江睿有点想要咬个小手绢在嘴里,咬啊咬啊的挤眼药水往眼睛里滴着搏同情了:“那你什么时候给我转正啊?”

向晚摇头纠正:“转正并不好,你以为有编制是件好的事情吗?会约束人的创造性和思维发展嘛。”

江睿不满:“但是可持续发展的稳定性也是很重要的。”

向晚一直都是眉梢挑得高高的,笑着挖苦道:“你江睿是发达国家的标准,别拿发展中国家的标准来要求自己。”

江睿觉得自己败得太彻底了,叹了声极其悲凉的气,样子很像是霜打了的茄子,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好吧,向向,给个考核的时间吧。你不能一直让我在编制外的,我进了你这座机关,目的就是想谋份编制内的福利,你不能让一辈子干编制内的人干的活,却只给我临时工的待遇吧?”

“你现在不准我跟你公开关系,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我是不可能再强迫你了,但是你还是给我点希望,好让我这个地下男朋友也当得有点前景,在地下看不到希望的话很黑暗的,真的很可怜的。”

江睿觉得向晚这个人冷静起来真讨厌,一到这种时候,他得装可怜,越可怜越有用,向晚的同情心还是有的,舍不得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装了几次,他自己也是信手拈来的装了,第一次有点打抖,现在很自然了,反正向晚一生气,哄不好就装可怜。

想当初第一次找到她的时候,他可是练了很久才上门的,不打没把握的仗。

向晚戳了戳江睿的眉心:“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说完转身准备睡觉。

江睿和向晚本就还是赤身**的抱在一起,被向晚这么一戳,再加上那种有点娇嗔的语气,江睿又觉得下腹热了起来,捞起向晚,让她趴在他的身上,笑得意味深长:“宝贝儿,来吧,活在当下,咱们先把地下男女朋友的事做干净了再说转入编制的事。”

向晚大叫:“累!”

“现在你叫累,等你就会说,还想要,来吧,宝贝儿。”

“累!”

“那么我来吧。”

======九月有话说:

来吧来吧,下章继续,今天打算腻死你们,我真是太有节操了,真的。红包红包,各种求。

87:再做一次,会给我生宝宝吗?

身体严丝合缝的紧密契合,灵魂和肉-体之间的相互碰撞,逼得她一阵阵的忍不住喊出声来。。压抑或释放,拥有或退让,她都能在这样激情澎湃的时刻体会得很真实。

他撕扯和啃咬她,她也去撕扯或啃咬他,他不手软,她也下狠手,还未到高点,她却紧紧的抱住他,她很想喊出那一句:“江睿,我爱你。”

可是有一种爱,是绝口不提我爱你。

原来有一种爱,是绝口不提我爱你。

她谈过一次恋爱,到现在才明白,口口声声说爱,未必是爱,放在心里不说的,未必不爱,只是钻进了骨子里,疼进了心里而已,挖不出来了,再也挖不出来了。于这时候的江睿来说,她身体内或者外的触感都是杀伤性极强的武器,摧毁他温润的外表,笼上了狼一样的攻击性,他的语言依旧是那些可以刺激到向晚全身都抽搐的不堪入耳的话,只是如今在向晚的耳朵里,那些话却是床上淋漓酣畅的战争所必备的调味料。

他##和啃咬她,说她荡。

她轻舔和舐弄他,说他骚。

手与臂的相互抵压与相握。

腿与腿的纠缠与摩挲。

肌与肤的滚烫与潮红。

灵与肉的碰撞与研磨。

她希望这一场战争,这一场场的战争,没有赢家,没有输家,永无止境的打下去,今天结束,明天继续,很久很久,一直久下去。

她歇斯底里的感觉到快乐,那是他才能带给她的快乐,灵魂还在她的身体边缘徘徊,她却不想招唤它,她等着,等着那个大魔王,把那该死的灵魂撞出去,撞得远远的。

全身的的血液激动而滚烫的流动着,像要喷出来,就掩在那一片如凝如脂的雪肤之下,透出来的颜色,是暧昧而诱惑的红。

江睿的难以自制是一次比一次体验深刻,仿佛占有了一次又一次也觉得占有不完,还需要再接再励。一滴眼泪,一点笑容都不想遗漏,他都要一分不落的收进他的心里。

从来没有喜欢一个人到了这种境地,就算你骂她疯骂她傻骂她风骚浪荡,你还觉得这些都是优点,全是优点,就连她挑食,他都觉得女孩子就该这么娇气,女孩子嘛,干嘛要像男人一样什么都不挑不拣?她就是该挑该拣的。然后他帮她挑帮她拣,选些好的都给她,只要她要。

她总是难耐的咬着嘴唇,纠结着眉,喘着又急又好听的气息,她的手明明看起来柔弱无骨似的,揪掐他的力道可从来都是不轻的,她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有这么大的爆发力,她又来揪他,掐他了。

他是了解她的,他说过,他是了解她的,她的眼睛如果开始眯起难耐的缝,她的嘴唇若是不停的刮着唇瓣,她的下巴若是抬得高高的,她的脖子若是拉得长长的,她的头若在这时向后仰着。她就是在给他发送一个讯号,想要他的讯号。

这两个月,她完全掌握了她的信息,眉眼唇齿,手足肌肤,包括她的体温,熟悉到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喜欢夸她,不停的夸她,她以前说他说的话下流,可她总是听得呵呵直笑,现在她已经学会回敬,她说出来的那些小疯子的话,那些求饶求爱的话,惹得他全身都是激动的。

怎么会有这么该死的女人,在床下,正经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来她可以如此风情和万种,她可以满足他不同的体位和姿势,他们不停的尝试,变换,他乐此不疲,她奉陪到底。

他突发其想的把她架在腰上去了浴室,顺便拿了个枕头。

向晚到了卫生间,上半身被江睿摁趴在洗漱台上的时候她才明白江睿为什么要拿个枕头过来,那玩意是给她垫在大理石的洗漱台的边缘用的,她便隔着枕头,趴在台上。

被摁着身子,想要反着仰头,却觉得仰不起来:“江睿!”

“嗯?”

“我不要这样,像被强-暴一样。”

“那我这次温柔一点,不强-暴你了。”江睿在这种事情上兴致来了,只要向晚的身体允许,他是很少理会她的意见的,他有办法让她一步步慢慢卸掉防卫,与他裸裎相对,他说过,他太了解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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