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但是追根究底………….米达麦亚忠实的部下‧拜耶尔蓝还是忍不住要為自己的上司抱屈:这都是罗严塔尔元帅的错!</p>
<p>如果不是罗严塔尔元帅為了一个女人而醋海翻腾,和米达麦亚元帅家裡发生言语衝突,进而变成大打出手,也不会进入冷战期,到现在已经一个星期了,而且看样子…….拜耶尔蓝很肯定,米达麦亚元帅还在气头上,毫无软化的打算。</p>
<p>咦?上面的陈述是不是哪裡错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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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罗严塔尔元帅為了一个女人,激怒米达麦亚元帅」,这句话是不是哪裡有问题?</p>
<p>拜耶尔蓝以及眾多将官很肯定地说:没有问题,这是我们从法伦海特一级上将那裡听来的。</p>
<p>「听说米达麦亚元帅為了保护一位美丽小姐,和罗严塔尔元帅发生激烈争吵呢!」</p>
<p>「是之前大家传说的那位前未婚妻吗?」</p>
<p>「好像不是,是那位在米达麦亚家工作的保母小姐,不过据说长得也很漂亮就是了。」信誓旦旦,好像亲眼看过。</p>
<p>「米达麦亚元帅果然还是喜欢贤妻良母型的啊……..」故作深沉状。</p>
<p>「所以说,他和罗严塔尔元帅要分手了吗?」</p>
<p>「人都回娘家去了,你说呢?」</p>
<p>「什麼娘不娘家的,我们元帅根本没有和风流色鬼阁下有什麼关系!」立马有米达麦亚元帅的忠实拥护者抗议。</p>
<p>「怎麼可能没有,连孩子都有了。」</p>
<p>「那就是从此以后都没有什麼关系!」</p>
<p>「我看不太可能,帝国双璧的牵绊不是那麼容易斩断的。」这个显然是忠实的双璧派。</p>
<p>「那也要有人先低头啊。」这个是劝和不劝离派。</p>
<p>「可是我看这次米达麦亚元帅在气头上…………」离米达麦亚最近的将官之一搔搔头,愁眉苦脸,「这几天还不太可能……….」</p>
<p>由於这群讨论八卦的将官与官僚讨论太过热烈,地点又在狮子之泉的庭院中,所以他们一点也没察觉,在庭院后的长廊转角,有人一字不漏地把这些都听进了耳朵裡面去。</p>
<p>一边随行的瑞肯道夫少校心惊胆战地看著面无表情的金银妖瞳,一边暗暗后悔自己的忠诚不二,不管哪一个时代忠诚不二都不是坏事,但是因為太过忠诚结果跟上司一起听到上司的八卦,绝对是大大的坏事。</p>
<p>「瑞肯道夫,走吧。」罗严塔尔什麼也没有说,就这样堂而皇之光明正大地,走过去了。</p>
<p>「啊、是。」</p>
<p>昂然从庭院长廊穿过,瑞肯道夫看那些因為八卦当事人在他们面前经过而表情精彩的将领与官员们,心理完全没有幸灾乐祸或小人得意的感觉,因為要面对上司寒气森森的鬱闷表情者,可是他们这群最靠近金银妖瞳的人们啊。</p>
<p>可另外一边,罗严塔尔军裡忠诚的幕僚总监贝根格伦,正在自己办公室裡对著前来喝茶的朋友大发牢骚:「我说皮罗啊,这日子何时是个头啊,再这样下去真没办法过了。」</p>
<p>皮罗脸色相对之下比贝根格伦好那麼一点儿,但也没好到面有人色:「但是米达麦亚元帅这次气得不轻啊,我看事情没那麼好解决………」他压低声音:「我看,你说说你们家元帅,上门低头认错算了……..」</p>
<p>贝根格伦翻了一个白眼:「你以為我没说过吗?但是帝国双璧一个一个耍起任性来,你也知道是怎麼回事!」</p>
<p>深知看起来不像,但自家元帅的确在耍脾气的皮罗点点头。</p>
<p>贝根格伦无奈地端起红茶,喝了一口后,自言自语道:「真想喝杯咖啡啊…….」只是比起胃溃疡的危机,对咖啡的癮也只能戒一阵子了,他一边喝一边犯滴咕:「但说起来,连陛下和大公都把咱两位元帅的事情当八卦看,实在也太丢脸了……..」</p>
<p>说到这个皮罗也觉得脸上无光,眉头也绞在一起:「说到底,一开始的流言到底从哪裡开始的啊……..」</p>
<p>贝根格伦闻言更鬱闷了,可惜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除了咱家元帅犯上的人还会哪个……..</p>
<p>那个流言的製造者…….不不不,应该说是消息的传递者,现在还打著石膏,自得其乐地住院养伤呢。</p>
<p>此刻法伦海特一级上将正半躺半坐在医院病床上,迎著初春微风,心安理得地打著午后小盹,一点也没有因為引起帝国双璧内訌而生出半点愧疚之意,这才是閒人的人生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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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将时间回溯一点,事情是发生在米达麦亚获报表妹和同僚遭受狙击受伤后,火速赶往医院后不久发生的。</p>
<p>慌慌张张赶到医院,暴走的疾风之狼谁也拦不住,他一直衝到手术房前….坐著等的艾芳瑟琳面前,才猛然停下来,傻傻地指著堂妹问道:「艾芳….你…..」</p>
<p>艾芳瑟琳手臂上绑著绷带,脸上和身体也有多处擦伤,衣服也破了好几处,但是虽然脸色发白,但眼神清明,显然只是受了轻伤和惊吓,那真正重伤的是……他将眼光移向房门上端的「手术中」灯示。</p>
<p>艾芳瑟琳在一边作了解答:「意外发生时,是法伦海特先生护住我…..」</p>
<p>法伦海特在一瞬间警觉到危机,所以反射性地护住她滚到一边,但是还是被爆炸波击,昏了过去。</p>
<p>「可是,我不明白為什麼要攻击我………」</p>
<p>这时手术灯熄了,躺在病床上法伦海特被推了出来,将被送进一般病房,米达麦亚和艾芳瑟琳连忙跟了过去,為他动手术的医生对米达麦亚表示法伦海特相当幸运,手臂和肩膀受伤部位经手术与复健之后不会有后遗症的危机,而且被送来医院途中就已经清醒,现在昏睡是因為麻醉药的关系,虽然还要持续观察几天,但应该是不会有脑震盪的危险。</p>
<p>听到军医的完整说明后,至此米达麦亚才暂时放下了心,他知道法伦海特虽是旧贵族出身,但早就没有家人,连忙先去替法伦海特办了住院手续,又指示部下联络法伦海特留驻在家裡的少年兵,命令他為法伦海特带来换洗衣物和证件等必要东西。</p>
<p>当这些事情都处理地差不多时,他听前来的医护员报告说法伦海特已经醒了,便又回到病房去。</p>
<p>法伦海特见到他,开口第一件事就是:「他们认错人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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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他们要狙击的不是艾芳谢琳,而是保母爱尔芙莉德,艾芳谢琳只是倒楣被误认所以被慌了手脚的狙击者攻击而已。</p>
<p>爱尔芙莉德出入米达麦亚家已经有一段时间,那头奶油色头髮目标相当显著,而有著相似髮色的艾芳谢琳从到费沙到现在没几天,又因為随著米达麦亚借住在罗严塔尔,一切都有僕从打理,所以很少外出,所以艾芳谢琳从背影看,虽然与爱尔芙莉德身高差了一点,但帽子边缘下流洩的奶油色头髮,和淡紫色的眼睛,又和法伦海特出现在米达麦亚宅附近,被窥视者一时误认也是可能的。</p>
<p>「但是他们攻击爱尔芙莉德又是為了什麼?她可是一个连武器都拿不起来的弱女子啊,照顾生病的母亲这一点也没有说谎。」</p>
<p>脸色还有点苍白的法伦海特显然不太想说,但是在米达麦亚的逼视下,终究吐实:「她本身是清白的,但身為立典拉德一族的一员,便是纷争的来源。」</p>
<p>爱尔芙莉德的全名是「爱尔芙莉德‧冯‧克劳斯」,她的母亲是立典拉德侯爵的姪女,而根据克斯拉的调查,虽然爱尔芙莉德现在只有和生病的母亲相依為命,那些狙击者其中,很可能便有不少立典拉德一族的成员,而且约莫都是她认识的亲戚或族人,害怕她不小心向米达麦亚洩漏出他们的讯息吧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