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安宁(57)

阮元娘一副知心好姐姐的模样,那一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的架势,让安安内心翻了个白眼,面上头却直点,出口的也是,“恩恩,大姐你说的对,那怎么办?我明天不然不去了吧?”反正宁方远也没有说过要让自己去,正好下台阶。

阮元娘也不想她去,但是……她想了想,道,

正文 第144章 元娘倒霉

元娘想了想,道,“既然宁公子让你过去,你又答应了,那明日还是过去吧,做人最重要的是讲信守诺,但是以后记住了,千万不能那么随便的就答应了,女孩子是不能这样的,何况你还是有婆家的人。”

真可谓……句句扎心啊。

“恩恩,我听大姐的。”

“嗯,去吧。”

应该付完元娘,安安抱着狗直接回了房间,这才小声嘀咕,“真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又卖什么毒药呢。”

淳于谦免费的看了这么一场大戏,也算是开眼了,没想到一个小小农家,竟然还有这种勾心斗角的姐妹。

晚上,淳于谦又不吃东西,安安自动自觉的全吃了,无聊之余,开始罗里吧嗦。

颠来倒去的,居然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都跟淳于谦说了个清清楚楚,还添油加醋。

当然了,什么穿越啊,做梦啊,还有误将淳于谦变成狗的事她打死都不会说的。

她好似自言自语,但却其实是在开导这狗少爷,如果这狗少爷一直都只能当狗,那一定会郁闷而亡。

最后,摸了摸淳于谦的狗头,“你看我都这么惨了,还不是一天天的拼命想活,想活得更好。”

淳于谦:“……”如果你也变成了一只狗,你就知道什么叫只有更惨没有最惨了。

当然了,这天晚上,淳于谦心里对安安的看法又多了一层。

看着已经睡了的安安,他反而睡不着了。

*

隔日一早,安安硬着头皮走出了家门。

去哪?

当然是去宁家庄园。

查觉到元娘偷偷跟在她的身后,安安不想去也不行。

她抱着小狗,一边往宁家庄园走,心里一边想元娘跟着她想干什么,一边又在盘算如何暗算元娘。

走着走着,正好看到前头的那个弯道,可以直接过去,也可以绕边上的小道过去,她眼珠一转,在那个弯弯的地方,一边走一边跳着转圈圈。

这样,视野就开阔许多,能起来震慑元娘的作用,如果元娘还想跟着她,又不想被她看见,就只能绕边上的小道,而那里看着平整边上小道那边,实际却有一个陷井,是张狗蛋前儿个吃烤兔的时候才指给她看了的。

果然,她转身跳啊跳,元娘怕被她看见,往边上小道那边躲,然后,就啊的掉到陷井里去了。

安安才不会回转身去救她,听到声音,大叫一声鬼啊,就跑了,跑得飞快。

不是在心里咒她死吗,让她先死好了,看她怎么出来。

陷井里的元娘,又气又恨。

再走几步,就到了她和人约好的地方,打个暗号,将那个贱人拖入草丛……

然后,她等那贱人受辱受得差不多了的时候,装作出来找安安,再去宁家庄园报信说安安不见了,一方面卖个好给宁方远,拉近与宁方远的距离,另一方面也要让宁方远看到安安被人不堪,而那边万家也有了交待。

安安跑得飞快,躲在暗处的那个元娘用来埋伏的人因为没人示警没反应过来,所以没有来的及行动,等反应过来时,安安已经一路小跑,直接跑进了宁家庄园!

正文 第145章 方远被安安震了

且说安安到了宁家庄园,眼尖的看到前方有辆很是豪华的马车离开,心说,宁方远今天有客人?

门房送走了贵客,看到安安,二话没说,急忙就把安安迎了进去。

“安安,今日怎么有时间过来?”

送走县太爷的宁方远在书房里正准备作画,那日自从见到安安的仕女图之后,宁方远技痒,闲时便也忍不住动手画了几幅,只可惜时间太少太忙。

他的时间浪费不起,有些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县太爷才与他秘商的事,也是重中之重,想不到,到了这种偏远的地方,居然能有这种机会。

“那个……方远哥哥,我有没有给你带来麻烦啊?”

安安到底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这三天两头的来打扰。

宁方远收了心思,无所谓的摆手笑了笑。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来我欢迎还来不及,哪里会有麻烦之说。”

说完,抬起手来摸了摸安安怀里的小狗。

淳于谦窝在安安的怀里,狂燥了!

宁方远,你又摸爷的头,以后定叫你好看。

安安当然能感受到淳于谦的不安,男男那什么,咳咳咳画面太美不敢想,她退后一步,将淳于谦放在一边的椅子上,正好看到了宁方远书桌上的画,墨迹将将干透,显然是新作。

“方远哥哥,这画是你新作的吗,画的真好。”

这句话有舔的嫌疑。

但说的也是实话。

宁方远字有风骨,画技也是十分了得的。

“安安说笑了,我不过是兴手涂鸭,墨守城规,哪及得上安安画画每有新意。”

被人夸奖了,安安自然是很开心的,但同时也知道,自己作的画,虽有新意,却也是笔力不足,所能称道的,不过是不同时代的风格。

画画之人自然爱赏画,目不转睛的欣赏了宁方远的画之后,安安咦了一声。

“怎么?”

安安抬眸,未及多想便道:“观方远哥哥的画作,我似看到你心中苦闷无处发泄的愤怒,”说着又觉不妥,“大约是我眼力不够,看错也是有的。”

宁方远脸色微沉。

安安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这么口无遮拦。她忐忑不安的时候,宁方远倒是笑了。

“安安能从画中看懂人心,倒是难得。”

安安一时间竟然是分不清这到底是褒还是贬,所以只能笑了笑。

“那安安给我说说,你还在画里还看出了什么吧。”

安安再抬头,宁方远面色已是淡然。

可就是这种淡然在安安眼里却从刚才微沉的脸色还让她忐忑。

“那个……方远哥哥,没别的……”

有也不敢说,万一得罪金大腿呢,她的话本才开始卖,她还未有名气呢。

“没事儿,安安你说便是,方远哥哥没有生气,也不会生气。”

好像每一个生气的人,都会这么说。

安安咽了咽口水。

“真的?”

宁方远点头。

已无退路,安安再推托就是矫情,大方走到了画作前,再次细细的品鉴宁方远的画作。

总得说出点什么拿出来震场子吧。

正文 第146章 得就是失

宁方远画的是山水画,山水画最讲究的便是意境,宁心静气,可他的画里,却有一种磅礴之气,山在愤怒,水在呼啸。

“画是好画,只不过方远哥哥在作画的时候,将心境带了进去,树欲静而风不止。”

这话里就暗藏了机锋了!

倒不是安安多有品鉴能力,只不过在电视里见多了那种说一半藏一半故作深沉,便引用了一二,总之她能看出他画画时心中并不宁静就是了。

宁方远看似平静,内心却是波澜起伏,他轻敲桌面,漫不经心,“哦?那照安安这般说,方远哥哥要怎么做?”

“得就是失,失就是得!”

安安在内心祈求宁方远能不能再不要问了,再问下去,她真就装不出来了。

她说了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然而,宁方远却由此话中想了很多。

是啊,得何偿不是失,失又何偿不是得。

他们想要,他给他们,端看他们守不守得住,而他如今孓然一生到了此处,却又何偿不是机会,一个自我独立的机会,他靠自己得到的东西,任何人也抢不走。

慢慢的,在午夜梦回,久久不能释怀的东西,在安安的话里恢复了平静。

淳于谦趴在椅子上,听了安安的话,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由宁方远的事想到他自己的身上。

得何偿不是失,失又何偿不是得,他们淳于家族三代帝师,早就被人觊觎多时,不然,也不可能到他这一代嫡系已是三代单传,他也不可能被人暗害如今连站起来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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