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帮你先口出来?”
开车的人被这提议惊得差点方向盘打滑,胯间的小兄弟也猛跳了一下。
“你……帮我口?”
他有些疑惑地看过去,这人竟激动得全身都在发抖。
“我没给你口过吗?”
好像的确没有。
这么想着,他果断俯身扯下对方的花裤衩,掏出那根勃发的巨物,细白的手指在那青筋直冒的物什上撸了两把,埋下头去就是一个深喉。
丁修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
他师弟的脑袋在他腿间上下起伏,细微的水声回荡在耳边,他眯起眼盯着路面,生怕低头看一眼胯间的场面就会当场射出来。
底下的人的确生涩,那根东西顶在喉头进退不能,差点干呕起来,最后只能艰难地吐出来,一边舔着顶端,一边用手撸着根部。
丁修深吸一口气,忍住在那张嘴里驰骋的冲动,“好了,够了。”
“嗯?”
他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摸着他师弟柔软的短发。
“再含下去要出车祸了。”
说着他用尽全身力气一样推开那颗脑袋。
“怎么?我技术不好?”
事实上毫无技术可言。
“不是。”丁修声音都有些发抖,“你很好。”
他覆上对方半湿的手,引着他拢住自己的挺立。
“我以为……你嫌我那里脏。”
“什么?”
“我有过很多炮友。”丁修闭了闭眼,盖着对方的手上下撸动起来,“但每次都戴套,身体也很健康。”
“……你在说什么?”
“你一直不许我不戴套。”
这次他总算听懂了。
也总算明白这人这几天在纠结什么了。
此时他真不知该捏爆这人的老二还是打爆那颗脑袋,或是干脆扑过去把他上了算了。
“你是真的有病吧。”他啼笑皆非,“我只是爱干净好吗。你非要搞得满车满床都是,到时候还不是我洗。”
“原来是这样。”
丁修移开自己的手,留下他的手继续上下动作。
“我一直想告诉你,你的手特别好看,一点也不像拿枪的。”
车停在一个路口,丁修低下头,有些痴迷地注视着那修长的玉指抚慰着自己狰狞的硬物。
视觉的冲击甚至超过下体的快感。
这么好看的东西是属于自己的。
他再度覆住对方的手,挺起腰在那美丽的手指间来回抽动。
而且他可以随意搞脏他玩坏他。
绿灯亮,丁修抬头目不斜视开车,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在车内,水声渐响。
他们快到家的时候,丁修终于交代在他手上。
“你平时到底怎么打飞机的?”他抽回发麻酸痛的手。
“你觉得我需要靠右手?”
“切,没节操。”
丁修吁了口气,灼灼的目光锁住他师弟,“我就是这样的人,你介意吗?”
“柜都为你出了,还废话什么。”
这人什么时候学会优柔寡断敏感矫情的?他唾弃这样的自己,却对这样的丁修无法抵抗。
是他让丁修变成这样的吗?
他心下一片柔软,抬臂勾住对方颈脖,两人唇齿相依。
“今天我洗床单,可以不戴套吗?”
“好。”
浴室里热气蒸腾。
丁修托着他圆润的臀,将人按在墙上,从下往上顶弄抽插。
他身体悬空,长腿夹住对方的腰,仰着头断续地呻吟着。
“不戴套真爽。”
他们一丝不挂地贴在一起,身外体内都没有任何遮挡。
柔软火热的紧致毫无遮挡地裹着发硬的下身,丁修爽得几乎失去节制。
“你感觉到了吗?”
他根本无法回答,对方超于常人的力量让每一次挺入都像要将他劈裂一样。
丁修着迷地啃着眼前修长的颈脖。
“嗯,轻……轻一点。”
对方渐渐缓和抽插,埋在他体内用力碾压研磨最敏感的点。
“告诉我,爽吗?”
他几乎崩溃,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对方,全身都敏感得发红,薄薄的皮肤上布满吻痕。
“放、放过我。”
“不放,死都不放。”
两人一向体力悬殊,但丁修从没用这么极端的做爱方式蹂躏他,似乎要摧毁他所有底线。
“我会让你爽的。”
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些恐惧地摆头。
“你试过用后面射吗?”
对方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每一下都撞到最敏感处,频率如兽化般。同时双手大力挤压他的臀肉,连接处体液四溅,仿佛要燃烧起来。
他瘫软的身体像一块破布一样轻飘飘地挂在对方身上,任对方毫不怜惜地揉搓碾碎,恍然间他似已被碾作尘土,在水汽中与对方融为一体。
下一刻,他整个人抽搐起来,体液从两人连接处喷涌而出,眼角无意识地流下生理泪水,明明前面没有泄出,他却仿佛已到达高潮。
“你被我插射了。”
丁修挤压着他的臀肉,更多的液体不断溢出来,“爽吗?”
“爽……好爽。”
那个让他失去神志的人仍在他体内横冲直撞,高潮一波接一波地袭来,他头皮发麻,持续不断的快感似要抽走他的灵魂。
他张着嘴艰难呼吸着。
“还要吗?”
“不……不要了。”
“是吗?”丁修突然整根拔出,又重重顶上最深处,甚至抓紧他的胯部往下压。
“嗯,太深了。”
他整个人如同被钉在对方身上,再难脱身。
“求、求你,”他几乎哭出声来,“真的不要了。”
“怎么可以不要。”丁修仍不知疲倦地贯穿他,动作如打桩机一样,“师哥要你啊。”
他不断地左右摇头,难以负荷的连续高潮折磨得他几乎发疯,“我快死了。”
“别怕,师哥陪你。”
“救我,师兄……”他搂紧对方的脖子,整个人无可自制地颤抖着,唯恐溺毙于这无边欲海,“救救我。”
在他意识最深处,能求救能依赖的,仍然只有丁修一个人。
“再说一次,还要不要?”
丁修用力吮吸着那对水润的乳头,唇舌碾过他身上每一处红痕。
“唔,不要……”
他眼前一片模糊,全世界只剩一个低沉磁性的鼻音在耳边喘息。
“可我永远都要你。”
“只要你。”
他流着泪搂紧对方,前端毫无征兆地泄了出来。
那一刻他整个身体灵魂都仿佛被榨干掏空,再无保留,也再无阻隔。
丁修总是这么霸道,不仅要肉体上与他赤裸相对,还要撕毁他理智矜持的外衣,连灵魂也一丝不挂,与他毫无间隙地相拥。
他要他们做两只相依的野兽,只凭最原始的本能相互碰触交流。
丁修一脸满足地舔吻他的泪痕,他已发不出任何声音,双腿无力地垂在对方腰侧,随着对方激烈的动作晃动着。
不知持续了多久,在他又一次意识半失时,一股热液喷射在柔软颤动的体内。
身体一阵本能的抖动,前端有了喷射的反应,却已什么都泄不出来。
丁修射完后仍埋在他身体里,享受高潮的余韵。他过了一会才清醒过来,迫不及待挣脱出来,谁知脚一着地就瘫软下去。
“行不行啊。”丁修稳稳扶住他,让他整个人倚在自己身上。
两人身高相仿,他抱着丁修的腰,头舒服地枕在那宽阔的肩上。
“你真是差点做死我。”他哑着嗓子说,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
“明明是爽死你。”
丁修恶劣地用手指戳弄他身后尚未合拢的地方,大股白浊从股缝流下大腿。
“喂,别玩了。”
丁修舔了舔沾满两人体液的手指,邪笑着伸到他嘴边,他张嘴狠狠咬住。
“洗澡去。”
两人坐在浴缸里,丁修从背后搂着他,手上涂满泡沫抹过他全身,在每一个吻痕处细细摩挲。
“不戴套是不是很爽?”
“还是别爽了,不然我三十岁就要性功能障碍了。”
他刚才差点连尿都射出来。
“没关系,反正你前面也用不着。”
他给了对方软绵绵的一肘子。
丁修笑嘻嘻地揉揉他的肘心,双手扶住他的腰,温柔地按摩他酸痛的肌肉。
腰间细致的按摩让他餍足地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