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现在有愧于心连他的仇我都报不了,我去地下了,又有何颜面来面对他。”
“他不会怪你反倒是你现在所做的事情,他肯定不会认同的,师弟放手吧。”
“师兄……”或真突然跪下,笔直的跪在那里,然后道:“师兄,但求帮忙。”
“你明知道这一仗会败,为何还要我去帮忙?师弟你真忍心看着多罗国那么多人去送命吗?”
或真跪在那里,并不说话,显然对于自己所做的决定不打算,有任何和改变。
屋中的男子再一次叹了一口气,又静默了一下,好一会儿之后,打开了门,看着跪在外面的师弟。
“那就走吧,谁叫你是我师弟,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这一次我们胜不了,因为对方有贵人相助。”出来的男子是一个高壮的中年男子,不管穿着打扮还是容貌,都与庄稼汉无二,可谁知道,这居然是或家的大弟子秦展。
“我知道,我只求不愧于心而已。”
秦展毫不客气的对他的:“可是你已经有愧于心了,这么多年来,你所做的这些事情,一直让你的内心煎熬的,不是吗,可是湿地这条路你真的走错了。”
或真不在说话,低着头,其实他也知道,有时候自己走错了,可是他不甘心,当年自己与那人在一起,也曾有过,壮志筹谋,可因为自己,而害死了他,他觉得自己必须要为他做些什么,否则,自己死也难安。
秦展看着师弟如此,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头,就如小时候一般,在那里说道:“走吧。”
虽然万分不愿意,可是为了达成师弟的心愿,他也算是豁出去了,人这一生,我也好死也罢,但求无愧于心。
只不过对于师弟无愧于心之后,可能愧对于天下。
秦展跟着师弟来到了多罗国的军营。
与师弟商量着,他们说话极小声,因为或真说过也许有一个极为厉害的眼线。
第二天的时候,两军对垒,都知道这是至关生死的一战,所以十分严肃。
凌韶芸穿的男装,站在牧天爵身边,看着敌军,他对于货架的后人或真还是挺有兴趣的,所以打算看一下,在看到货证的时候,在那里小声的说道:“果然与我所想的一样,下一个文弱书生往往越是这样的人才越是可怕。”
牧天爵点头认同的说,确实有些可怕,不过最可怕的还是他旁边自认。
“睡?”
“秦展。这个人是或加唯一的异性弟子,就因为他从小的谋略,让霍家开了先例,收了这位异性徒弟。”
听到这话,凌韶芸,看像他身边的那位高壮像是庄稼汉的男子:“你说的就是他吗?”
“对。”
“看上去完全不像,可是他那眼经确实让人觉得深不可测。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人不可貌相。”
“对的,我没想到或真居然将秦展也请过来了,可见这一世的事情完全把他bī急了。”
“确实把他bī急了,不过我更加好奇的是这位或真看上去应该是金叶国人,为何会帮多罗国?”
“他确实是金叶国的人只不过我那个糊涂爹当年做错了事情,把他最好的朋友给杀了,所以他投靠给了多罗国,目的就是为了报仇。”
“可惜还不是已经死了吗,他这个仇也算是爆了,又何必执着于如此两国开战,其实受伤的是百姓。”
“他何尝不知道这个理,但是估计也是那道坎过不去吧,心里不甘心,筹备了这么多年,可是那个人突然就这么死了,心中自然是不甘心的。”
“不甘心也得甘心呀,冤有头债有主,那个人死了,还有什么不甘心的,肯定又是弄父债子偿这一套,古人就是这么冥顽不灵。”
看着自家妻子义愤填膺的模样,牧天爵揉了揉他的头:“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想得像小芸这么通,不然这世间可是少了不少事情不过我多少也能够理解他最在意的人离开了,而且还是被人所害死的他筹备了这么多年要是不做个了结的话他没有活下去的动力。”
“可是那个他在意的人,肯定也在意他,要真在意他的话,肯定也不愿意他去涉险的。”毕竟要是自己的话,绝对不愿意坚决去涉险。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他现在已经自恋成魔了,想法与我们肯定是不一样了。”
凌韶芸在那里道:“可是感觉这样的人很可怜要是可以的话,确实不想与他们为敌。”
“那也没办法,他们要执着如此。”谁也不喜欢战争。是当战争来临的时候,为了守护他们该守护的。必须要你死我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们怎样活好我们自己就行了,至于其他人是什么样的?他们有他们该尽力的,我们不去管。”个人有个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