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既然火葬这么有理,那就火葬吧!冷剑也不多想了,与烈风一起抬走了曾萋萋,准备找个地方,弄点木柴把人烧了。
“起风了,我们出来够久了,回城吧!”顾相思今儿被这接二连三的事,真是扫了所有的兴致了。
大家也没有继续玩乐下去的兴致了,毕竟,紫沐幽的事,他们可以忽略不计。
可这都死人了,还怎么继续在这儿玩下去啊?
柳月白是个仵作,她是不太能接受他们这样随意杀人的。不过,她也不是个冲动之人,追上腾蛟,与他并肩而行,小声问:“哎,那个女子是谁?镇南王为何要杀她?”
“勾结康乾太子余党,她不该死吗?”腾蛟没有向柳月白解释太多,只给曾萋萋扣上一顶勾结乱党的罪名。
柳月白神色一肃,不再多问了。
如果这姑娘真是与康乾太子余党有关系,她犯得便是诛九族的死罪,只死他一个人,倒是便宜她了。
……
镇国王府
西陵流清今天不高兴,就不想出去了。
所以,她就在王府溜达一圈,跑到明月苑来看小侄儿了。
初晴和飞漱跟去伺候了,今儿陪rǔ母照顾两位小公子的,则是安心和永宁两个丫头。
孩子吃饱了,永宁就让rǔ母去隔壁休息了。
孩子夜里要还要尿布几次,还要吃的,两名rǔ母晚上也要折腾几次,白日免不得也是要犯困的。
永宁让两位rǔ母去休息后,她就去小厨房去看两位rǔ母的补品炖好了没有。
安心一个人在房间里,两个小家伙吃饱了,洗过小屁股,抹了润肤膏,换了尿布,他们兄弟俩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chuáng顶上的雕花,胖乎乎的小肉手可爱成猫爪,躺在柔软的chuáng上,舒服的不得了。
安心伸手向老大,老大还对她天真无邪的笑,她猛然缩回了手,拿了旁边的小被子,眼眶泛红含泪,牙齿紧咬着下唇,几次都想就这样盖下去,可是……望着他们天真无邪的笑脸,是这样的纯真无害,她如何能下得去手?
可他们不死一个,她和放哥在一起不了,他们的孩子又该怎么办?
不!她不能让她的孩子连到这个世上看一眼都不能,她也不要放哥有事!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可王妃还有世子,失去这两个孩子,怎么也比她……比她好受一些吧?
对不起!夫人,安心让您白疼一场了,可是安心真想有个家,也不想自己的孩子就这样未见天日就死掉了啊!
两个小家伙还不知危险靠近,对于这个要杀他们的女人,他们还笑的那么开心无忧。
“你在做什么?”西陵流清不知何时出现在屏风旁,房门没关,她又是习武的女子,走路轻飘飘的没半点声音,安心这样不会武功的女子,自然不可能发现她是何时到来的。
安心不知道西陵流清到底看到了多少,可她想着西陵流清是个心智不全的,便把小被子顺手盖在孩子身上,回身微笑行礼道:“见过流清大长公主!奴婢没做什么,就是怕二位公子冷,帮他们盖上小被子。”
“是吗?”西陵流清眼神变得冷漠,她举步走过去,站在chuáng边,望着安心,然后……她猛然拔剑出鞘,剑架在安心脖子上,bī着她离开chuáng边范围,她背对着chuáng而立,望着安心冷声说:“我刚才看到,你想闷死龙辰、龙熙,你还敢骗我说只是想给他们盖被子?走,出去!”
“流清大长公主,您误会……不!您可能看错了,奴婢真的只是在给二位公子盖被子,没有对二位公子不利啊!”安心一路小心翼翼的后退着,脖颈上架着一把剑,她能感觉皮肤被剑刃碰破皮的刺痛感,一路向外小心翼翼的退着,一边还流泪委屈的解释道:“流清大长公主,您真的误会奴婢了,真的误会……啊!奴婢不说了,不说了,大长公主饶命啊!”
她没想到西陵流清这个心智不全傻子,竟然是一点都不好糊弄。
还是说,她在这段时间跟着空太玄修炼,把内力化为己用的同时,病情已经在逐渐好转了?
“呀!”永宁回来就看到西陵流清拿剑bī着安心退了出来,她急忙跑过去,跪地叩头道:“流清大长公主,安心若做错什么事惹您不高兴了,您让人打她一顿当教训也就是了,可千万不能拿剑这么……大长公主,求您先把剑放下来吧!奴婢们甘愿受罚啊!”
西陵流清可没管永宁的叩头求情,她用剑一直bī着安心退到院子空地上,运足内力大喊一声:“空太玄!”
永宁抬手捂住了耳朵,安心被内力波及的捂着腹部跌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