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被王爷拐回府+番外(9)

chūn楼藏尸案的死者并不是来源于同一家jì院。青灯街里的jì院不乏有纵欲过度而猝死的嫖客,往往发生这类事情时,jì院都不会对外声张,只是派打手悄悄把人抬到郊外一个草房子里,大门敞开着,要是有人来领也罢,剩下那些没人认领的尸体就只能堆在角落里腐烂发臭,jì院再定期把草房子给烧了,也不会有人过问。

但这一次,有个嫖客的老母亲把青灯街最大的jì院碧chūn阁告上了衙门,控诉碧chūn阁私下贩卖鸦片,这才导致自己儿子无辜死去。此事一发生,立刻引发了轰然大波。衙门查了青灯街的所有jì院,但几乎都是异口同声。嫖客吸食鸦片他们全然不知情,也没见过什么鸦片。

伍若林费了好大劲才将此事压了下来,可是却一直查不出鸦片的来源。海关查审也比往常要繁复许多,但一直都没有发现端倪。

季辰远此番来南越,也多少是为了此事。

亥初,季辰远披着星露回到王府,闻风苑的桌上正摆了碗银耳莲子羹候着他。

银耳莲子羹沁润心脾,入口丝甜。

季辰远放下碗走了出去。

穿过漪清池,中央的玉涧亭赏荷极佳。余风靠着倚栏坐在亭子里,失神地看着眼前的大片荷花。

季辰远走进来,“你的手艺不错,银耳莲子羹很好喝。”

余风回首,扯出了一抹笑容,“莲子是在漪清池里采的,自然是极好的。王爷要是喜欢,我日日都做。”

月色下,余风笑容惨淡,略带着心酸。

季辰远在余风头上揉了一把,“怎么了,是我早上不太客气,不开心了吗?”

“没有,”余风抬头,一双星眸微微泛着水光,“王爷已经待我很好了。”

季辰远坐在一旁,给自己倒了杯酒,“月头这么大,都刺坏眼睛了。”

“去你的。”余风看着杯里的酒,神色有些黯然。

季辰远仰头喝下杯里的酒,说:“小娃娃想家,很正常嘛。我不会笑你的。”

余风低着头。今天是余母赵梓晴的生日,他心里是记挂得很,难免要郁闷。

“话说,你身为一个王爷,怎么跑来了这么一个偏远的地方。你是不是被陷害了,被皇帝孤立了?”余风好奇地问。

“是啊,我抢皇位没成功,得罪了人,被赶来了这么一个鬼地方。”季辰远回道。

余风略表同期,“那你也挺惨的,咱们彼此彼此。”

季辰远又喝了一口酒,“你的故事,也说说?”

余风抬头看着那轮皓洁的明月。

我的故事,不属于这里。

“踽踽独行,实在是寂寞,chūn宵难耐啊。”

此话一出,今夜是注定不平静了。

余风酒量一般,和季辰远断断续续地喝了好几壶,就已经说不清话了。他跌跌撞撞地回到làng玥居,衣服也没脱就往chuáng上一倒。

浓郁的脂粉香味在鼻尖散开,余风感觉似乎有一只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着,腰带被一点点解开。

余风微微眯眼,看见一个衣着bào露的女子正骑在自己身上,宽松的外袍被扯得乱七八糟。他顿时一阵寒颤。

余风翻身将那女子一把推开,拢着外袍就往外跑。

径直冲到了季辰远的院子。

此时季辰远正宽衣要入寝,突然就看见余风衣冠不整地闯了进来。

“有鬼,我房间有个女鬼。”余风大惊失色,“她还扒我衣服,想要吸光我的jīng气。”

余风说着就跑上了季辰远的chuáng。“我的chuáng是不敢睡了,今晚咱们凑合一晚。两个男人,好对付些。”

季辰远手上的衣服欲解未解,“什么女鬼。”

“是真的,衣服也没穿多少,还骑在我身上。要不是我力气大,我今晚就去了。”余风义正言辞。

“不会是素素姑娘吧。”季辰远惊讶地看着余风,“你不是寂寞吗?这是我特意给你找的姑娘,你跑来这做什么。”

“你给我找了姑娘!”余风十分不可思议,“你没事找什么姑娘?”

“我看你今天都快要哭了,还说什么chūn宵难耐,这不是怕憋坏你嘛。”季辰远觉得自己好心没好报。

“你这是报复。我不就是舔了一下你的嘴唇嘛,你就找人来毁我清白。”余风指着季辰远,“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你心这么毒。”

“你现在赶紧从我的chuáng上滚下来。”

“我不,谁知道那个女鬼还在不在,我今晚就在这里睡了。”余风拉了被子就躺下。

季辰远无可奈何,赌气般扯过被子躺进去,“那就一起睡。”

☆、第九章 沉夜

季辰远躺下后,余风自觉往里挪了一点。

两人中间似有一条楚河汉界般,两不相扰,互不相gān。颇为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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