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着!给我拦着!”凌母顿时本能地失声大叫。
片刻后又试图亡羊补牢道:“那是……肃越的妹妹,他们从小就那样,我说过多少次不要再做被人误会的动作,可是那小子就是和这个妹妹关系太好了,不知道容易被人误会,你别让小姗过去,我马上回去,免得小姗想多了。”
拖着诗三进了自己家?
还亲了?
她之前是怎么jiāo代凌肃越的?
这厮怎么事情还没过去呢就又惹事?
这小子是想bī死自己爹妈啊!
凌母匆忙起身,坐在一旁的凌父投来异样的眼光:“怎么了?”
凌母顾不得和凌父讲电话里的内容,愤恨道:“你儿子貌似要惹祸了,我得回去一趟,你在这边留着,有事我给你打电话!”
……
为了更有利于被凌家父母捉jian,诗三选择就在阳台和凌肃越做。
阳台是四开窗,没有可以反锁的门,视野更加开阔、保密性更差,再加上心理上巨大的负罪感和随时会被人围观紧张感,诗三内心虽然是拒绝的,但身体却……特别兴奋。
以至于只是被凌肃越亲了几下,她就……失禁了。
滚烫的尿液顺着双腿流了一地,诗三顿时羞红了脸。
虽然失禁是自己计划之内的行为——一来是因为凌肃越其实口味比较重,他特别喜欢看到自己失态的样子,会格外地兴奋;二来,为的是凌家父母回来的时候凌肃越无法迅速清理gān净现场。
可是这么大的人了当着别人的面尿裤子,还是有些让人难为情。
但这一切印在凌肃越眼里,却让他发了狂。
从上次生煎掉落在诗三裙子上时的一声嘤咛就让他这几天魂牵梦萦,有时候晚上一觉醒来他觉得自己胀到无法忍耐,就只能想着诗三的样子DIY解决一下。
可是,如今就像做梦一样,他想要的一切就在他的眼前,并且主动对他敞开了大门。
他抱起诗三去卫生间直接开淋浴器洗刷,并没收了她的T-BACK,期间有几次向诗三发起袭击,然而诗三似乎不是很喜欢水下PLAY,都不是很配合。
不得已,他只能关了水,抱诗三去卧室。
诗三顿时摇头:“别啊,就在阳台,毕竟……”
毕竟摄像头就阳台那么一个!
虽然她电联了陈月洲,但担心凌家父母回来得太晚,那时候凌肃越已经结束了,于是她还做了二手准备——录像。
录像绝对不能huáng!
为了实战成功,她早上还特地恶补了男频huáng文中的名着《少妇bái洁》。
不得不说,那里面男女的话语内容露骨而又粗俗,最关键的是……大多都十分侮rǔ女性。
但她知道,在一个全是男人的大营里的凌肃越当然不会对内容感觉不适,甚至这个时候说反而会刺激他的神经。
于是,诗三学习了几句白洁女士的经典台词,在凌肃越耳边嘤咛了几句。
并且,为了尽可能地让二人除了拔罐运动之外的动作在别人眼里不会被归纳为小打小闹,她压住内心作为一个医科生的洁癖感,对凌肃越提出了six&nine的动作请求。
恶补《少妇bái洁》的时候,她发现似乎很多男性都喜欢被“fellatio”,于是她专门问了几个老司机“fellatio”是否愉悦,对面的回答是:“其实大多数人都觉得fellatio还没手感觉好,而且也不喜欢玩这种有点脏的play,但是会有一种别人臣服你的感觉,如果你男友只是让你fellatio却不给你,或者只让你fellatio却不愿意six&nine,听哥的话,你还是趁早分手吧。”
而凌肃越,一直期待着自己的臣服,为了让自己完全服从于他,鞭子和糖都给过自己。
所以她觉得,也许six&nine……凌肃越很愿意尝试。
果不其然,凌肃越对诗三的这个提议惊得身子一颤。
下一秒,他直接将诗三丢在了阳台的躺椅上,扑了上去。
而诗三这边,自己说出的话,硬着头皮也要做到。
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闭眼劳动之后,纵使诗三再怎么想拖延时间,二人也已经进入了必须要吃“最后的晚餐”的气氛。
凌肃越说了句“如你所愿”就将诗三推在了玻璃窗上,合为一的同时,诗三摆出一副“我不是自愿的我是被迫的你看我多么的无辜可怜”的表情,还发出了呜呜的哭声。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防盗门开锁的声音。
诗三刚打算卖力地哭嚷,突然,凌肃越低头亲了下她的嘴巴,然后大手一挥,看都不看就一把抓住柜子顶端的手机,趴在诗耳后沙哑着嗓音喘息声:“诗三,你说,如果我把这个视频发给你父母,是什么效果?”
诗三瞬间感觉全身发冷,面色顷刻间苍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