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觉得无聊透顶的生活开始变得有了期待。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能遇见他,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遇见他,但这一刻,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刻,她都想妥帖的放在心里,哪怕以后他们不能再见,她也总会记得这一份心情。
想着想着,在摇摇晃晃之中她又渐渐的睡着了。
舟凇低头,看着她。
女孩嘴角微扬,像是在做着美梦,长长的睫毛漆黑,低垂着,尾端有些俏皮的卷翘,看起来乖巧又可爱。
他伸出手,把一缕不安分的落在她脸上的头发放在她耳后,低头在她闭上的眼睑吻了吻。
因为是雪族的人,她一年四季浑身都是凉凉的,这让舟凇总觉得她会冷,不自觉的就给她穿上很多衣服,在她抗议的时候才想起来她自己根本不会觉得凉。
但其实她身上的不是那种刺骨的冰凉,而是如玉一样的,温润的凉意,在闷热的时节,抱着她,总是能让人心神宁静。
也许,不一定是因为她的体质,只因为,她是她,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的她。
男人在她翘起的嘴角吻了吻,笑的安稳又温柔,如水如阳。
在马车上睡得太多了,造成的后果就是,真正该睡觉的时候她睡不着了。
他们一鼓作气驾着马车在天亮之前就赶到了密亚尔森林。
森林里除了竹楼没有别的可以住的地方,幸好舟凇早有准备,通知了浮鹫思,浮鹫思派了下属过来接奥西夫妇到安排给他们的休息的地方了。
于是舟凇抱着牧九月,这次用不着小树人了,他带她到洗澡间熟悉了里面的东西,让她自己洗个澡,他去另外一间。
也许牧九月本来还有点睡意,洗着洗着澡就更清醒了。
这就直接导致了她硬拽着舟凇让他跟她一起躺在chuáng上之后,在男人怀里动来动去就是睡不着。
男人有些火大,深吸了一口气,暗暗告诉自己要做个人,搂着她的腰的手紧了紧,声音像是从牙缝里透出来的,“不要再动了,乖乖睡觉。”
但温软香甜的女孩像是根本没有察觉到危险,又动了动,娇娇的说,“我睡不着呀。”
男人忍不住在心里说了句粗话,起身下chuáng,声音有些僵硬,“我去隔壁睡。”
他发现她的耳朵好了之后,好像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粘人又勾人。
手臂被一只小手拉住了,身后是女孩委屈的声音,“你gān嘛呀?”
委屈?他还委屈呢!
咬咬牙转过身。
即使房间里所有的窗户前都拉上了厚厚的窗帘,但光亮还是从竹子之间的缝隙透进来,投下一束束光亮。
女孩滚来滚去的动作导致她身上盖着的被子滑落至腰间,脚又喜欢乱动,将下面的被子连带着裙子一起蹭到了大腿上,斑驳的光影打在她白嫩的腿上,纤细、匀称,像泛着玉的光泽,只看着他都能想起她皮肤的滑腻手感。
她听不到他回话,不满的蹬了蹬脚,脚将竹子做的chuáng拍的哒哒响。
可他的注意力却不在响声上。
她这一动,被子和裙子又往上了些。
腿根yīn影中浮现若隐若现的白色布料,那层布料……
艹!她睡觉穿的衣服怎么全都是裙子!
舌尖传来的刺痛让他想起来他要做个人,闭上眼,但脑海中迅速浮现了刚刚收入眼帘的活色生香的一幕,让他气血涌动。
偏偏她还在挑拨着他紧绷的神经。
“我不乱动了,你来睡嘛,我不想一个人睡。”
他叹了口气,睁开眼,正想妥协,但猛地,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与克制的弦,断了。
——女孩趴在chuáng沿,半边身子落在chuáng外,伸出手想要触碰他,小手在空气中四处探着,从他的角度,正好看到她领口下一片白花花的起伏,小巧、可爱……
“你别不说话啊,你在哪。”
牧九月哪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虽然这个身体还小,但她可是个二十岁的人了,怎么会什么都不懂呢——嗯,网络是个好东西。
她其实就是想逗逗他。
可她没想到,老男人,特别是这种从未开荤的老男人,是经不起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这样逗的。
于是她被满脑子“去他妈的他不做人了”的老男人压倒在chuáng上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
男人的手跟她的十指紧扣,放在她头顶,上半身极具压迫性的压着她,两腿曲着放在她身体两侧,低下头重重的吻上她的唇。
唇与唇之间摩擦,很快,舌撬开她的贝齿,缠上她的,她香甜的气息让他欲罢不能,一遍又一遍的吞夺着她口里的空气。
在牧九月舌根发麻时,已经不太清醒的脑子只有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