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来不来上课公主并不在意。但这样拿乔的样子却是公主看不得的。于是公主和两位王妃商量了一番。尤其是跟商锦蓉讨论了一下怎么好好杀一杀女学里那些歪风邪气。最终四个人决定,还是要从她们的父母身上下手。
女学办起来,并不仅仅是女人的事情。这其中还有很多是关于女子经商女子为匠女子为师女子为医,甚至是女子为官的各种计划。皇上和太子是亲眼见证过有能力的女子是如何不逊色于男子的。而且夏国的太祖早就有过要重用能人不分男女的话。所以他们同意昭平公主开班女学,也的确是为了一点点改变如今女子只能在家里相夫教子的情况。
所以这件事,昭平公主听了商锦蓉的,去寻了太子。太子听后也是皱了眉。“姑母,您觉得,侄儿宴请众位大臣到府中饮宴,再说说关于女学的事情,合适吗?”
昭平公主道:“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先去跟你父皇说啊。他肯定不会阻拦你。这不就没了你意图揽权的说辞?更何况,锦蓉说了,太子既为天下储君,女学也是为了将来的朝廷做有益处的事情。说不定女学里还有一些女子会成为将来后宫的嫔妃。那说不定就会有人成为未来天子的左膀右臂。那太子帮忙出力,理所当然。”
太子哭笑不得。自从得罪了商锦蓉,太子总觉得自己是越来越没有办法拒绝这位侯爷的提议了。毕竟她总是说出对自己有利的理由,而后又要让自己觉得,不答应就是自己矫情。而自己又说不出是她在利用自己的愧疚之心。“既然姑母和赵侯爷都这么觉得。那侄儿自当遵命。明日早朝之后,侄儿就求见父皇,说明这件事。但侄儿其实也有一个办法,能让女学中的女子们安静下来。”
昭平公主瞪大眼睛:“哦?那你快说说看!”
太子道:“姑母,您想想,那些女子到底为什么进入了女学?是真的都想学会本领为朝廷或者是为自己的将来而努力?还是说,有很多人只是因为父亲希望自己进女学,甚至是来结jiāo其他臣子之家的女子?”
昭平公主皱了眉头:“你的意思是?”
“她们既然把时间都用在了攀比和结jiāo上。那您何不参考其他书院的方式。进行定期考核。她们虽然只学了一年的时间。但目前不是说有八成的学生都是朝中大臣之女?这样的人家,必然自小教过她们琴棋书画。如此一来,考试也不用在乎入学了多久。如果她们根本不把时间和心思用在学业上。那不合格的就gān脆送回府中好了。如此一来,也不用再装病了不是?”
昭平公主挑了下眉梢:“可如此一来,那些不合格的被送回去,岂不是颜面无存?”
“那既然要颜面,为什么还不努力呢?您只要再给她们半年的时间做准备。半年之后的考试不行的,那就是留下来也没有成才的希望了吧?而且除了太过愚钝的那种,其余的不就是没有用对心思的?那既然她们不尊重女学,不尊重您和婶婶们,那学校又为什么非要在意她们的颜面呢?”
昭平还是有些犹豫:“女子同男子不同。她们将来早晚又一日会嫁人。若是真的被退学。那就会成为污点。说不定会让全府蒙羞。这么一来,对朝廷也有不安的因素。”
“只要姑母觉得这一决策可行。那侄儿自然就会同满朝文武说一下这女学的考试的重要性。有了他们这些做父兄的督促和重视,自然她们也就不会再懈怠。若是还要为了拉关系而忽视学业,就是自毁前途。学生的如此,学生父兄在朝中的脸面也是如此。”
昭平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我还是要在去同你婶婶们和锦蓉商量一下。”
见自家的姑姑婶婶都把赵锦蓉当成了主心骨。太子有些无力,但又有些想笑。明明不喜欢被皇家束缚,却又让这些皇家女子们信服信赖,这位商瑛侯应该内心也很是无奈吧。倒是跟自己的情况差不了多少呢。“那姑母商定之后,再告诉侄儿。侄儿一定全力帮忙。”
商锦蓉一听太子的意思。笑了:“倒是个非常可行的法子。之前的那些考核,也只是写几张卷子。甚至因为学的时间不长,没有让她们实际操作过。正是因为女学对她们的要求不苛刻,才会让她们觉得上学不过是jiāo朋友和说笑的地方。若是像太子说的这样。倒是可以很好的镇压住这些小丫头们的浮躁。而且太子说他会负责跟朝中臣子们说这件事,那他就一定会办到。到时候他们为了要脸面,这种攀比之心就会成为好好学习的动力。而一旦将来,在女学里有好的成绩,真的有本领的人尝试到了自己本领带来的好处。自然以后的学生门就会对学习更有兴趣。这第一批学生,应当是最难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