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津虽然害怕少爷,但也十分不满他的行为。又道:
“我不明白少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少奶奶为你报仇,对少爷一往深情,少爷似乎还有不满、不高兴?这怎么对得起少奶奶对您的深情啊!”
“你懂个屁!”爵少用力地甩开阿津的手,还凶狠地给了他一脚:“你们少奶奶身体那般地柔弱,她的手那般地娇嫩,那么用力地去抽一个人渣,那得多疼啊!她的手当时肿了没?是不是疼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原来少爷是心疼少奶奶,心疼少奶奶的手?不忍让那么娇柔的一双手去经受bào力的摧残?
阿津的脸上一下浮上了笑容,随即又陷入了无比地鄙视:少爷原来是这样一个少爷!疼老婆也疼得这般矫情!
不过阿津一想,当时少奶奶抽完墨子奇,好像抱着她的手好一会儿都没说话。那是不是因为手被抽痛了,疼得说不出话来?
这么一想,阿津也不禁自责起来。不管怎么说,这是他的失职:怎么能让少奶奶亲自动手呢?他不就是少爷和少奶奶的拳头和刀枪嘛,打架砍人的事当然得有他们这些人出面的,怎么能让自家的主子亲自动手呢?
“少爷,是我的失职!当时少奶奶的反应太快太qiáng烈了,我还来不及反应她就出手了!现在想来,我真的很失职!”阿津自我检讨道。
“失职就得惩戒!扣发你半年的奖金!”爵少一脸yīn沉道。
阿津一听要扣他半年的奖金,心疼得一口血涌上来,又将它生生地吞下。
谁要他多事,好好地说什么少奶奶怒揍墨子奇渣人的事情,结果少爷因为心疼少奶奶的手就害他没有了半年的奖金。真是无语。
“少爷,还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阿莽看到阿津吃瘪,在心里暗自发笑,主动对爵少道。
“什么匪夷所思的事?”爵少冷眉地看着阿莽。
“那天,少奶奶去拘留所抽墨子奇之前,有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子,带着一个四岁大的男孩来求少奶奶放过墨子奇,她说那个孩子是墨子奇的孩子,她求少奶奶网开一面,给墨子奇一次机会,她会带着孩子劝墨子奇改邪归正的。”
阿莽一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平静地说着。
“墨子奇的孩子?他什么时候有孩子了?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爵梓铭很感意外。
“那个女人叫小斐!“阿莽神情冷漠道:”少爷,我们已经查到那个女人带着孩子住的地方了,您想如何处置这对母子?要不要去灭了她们?”
斩草除根,免留后患!
做大事者,一向是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隐患的。
“小斐?”爵少在自己的记忆里搜索着这个名字。
“就是那个被墨子奇qiángbào过的那个女孩!”阿津提醒道。
之前他跟少爷去见过那个小斐,想要小斐出面作为起诉墨子奇qiángjian未成年少女的证人,小斐没同意。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爵少这一下也想起了那个叫小斐的女孩了,那时的她面容清瘦,身子单薄得让人担心风一chuī就会被chuī走。
他当时之所以没有再坚持,就是不忍心将这样一个受过重创的女孩置于公众面前。因为让她在众人面前一次次地去回忆自己被人qiángbào时的情形,那无形是让她再一次次经过那种惨痛的过程。
那是不人道的。
没想到她居然因为那次qiángbào怀孕了?她还生下了那个孩子?
简直令人无法想象!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及时报告?”爵少冷瞪着阿津。”再扣去你另外半年的奖金!”
阿津眼前一黑,人差点栽倒在地!
“少爷,gān嘛只扣我一个人的奖金?”
明明阿莽阿力也在场的,gān嘛只罚他一个人?太不公平了!
“怎么?你嫌还罚得不够?要不要再扣你半年的工资?”爵少看着阿津冷笑。
阿津猛抽自己的嘴巴!
“够啦!够啦!少爷您处罚得很公正!”
一边,阿莽、阿力捂嘴偷笑。
阿津哑巴吃huáng连,有苦说不出,只能恶狠狠地盯着幸灾乐祸的阿莽、阿力。阿莽阿力立即住嘴,不敢笑了。
但他们怎么也忍不住,硬是生生被笑憋成了内伤!
“走,我们现在去看看小斐和那个孩子!”爵少道。
两辆小车直奔小斐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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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拘留所里,小斐带着小墨第四次来探望墨子奇。除了第一次跟蓝蔷薇到拘留所见到了墨子奇外,后两次墨子奇都拒绝见她。
这已经是第四次了,不知道这次墨子奇是否愿意见她。
拘留所的gān警走进接见室里,告诉小斐道:“墨子奇还是不愿意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