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踏上的鱼安瞪大眼睛,因为晏觉书将吻移到了脖间,轻舔啃咬,苏麻的疼感如击流一般刺激着整个身体。
“啊——觉书,你gān嘛呢!”
鱼安羞耻地脸一红,她有反应了,但是她不想再来一次那种痛了,四肢在底下翻打表示不愿意。
晏觉书没有管她这些抵抗,反而抽出一手将被子裹得更紧了,可是底下的腿不老实啊,挣扎间,鱼安的膝盖碰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虽然隔着被子,可那感觉依旧清晰。
某人瞬间一僵,鱼安躺尸了。
“我不是故意的!”
晏觉书抬起头,深邃的眸子直勾勾地看向鱼安那不小心露出来的洁白莹润的肩头,转而对上那略微惊恐的小脸,他轻笑一声,凑首到鱼安耳边,咬住那小巧的耳垂。
“咦……”
鱼安缩了一下脑袋,紧紧地闭上眼睛,她觉得自己的脸好热好热。
“方才开门的时候冷吗?”
耳边苏苏痒痒的,鱼安半眯着眼睛,脑袋浑浑噩噩没反应过来。
“现在不冷了吧……”晏觉书说完在鱼安脸颊上亲了一下,单手撑在鱼安身侧坐直了身,模样有些傲娇,“以后别再那副模样出门,那个样子只有我能看见。”
见鱼安不说话,晏觉书侧头看向她,发现她脸红的不像话,如同被煮熟般。晏觉书吓得用手摸摸那张脸,滚烫。
房间里太热了是吗?唬得这小伙子赶紧把那裹得紧紧地被子松开,鱼安身上的衣服因为这么折腾早已凌乱开了。
“觉书。”
鱼安低喃一声,伸手拉住晏觉书的手,双手抱住,弱弱的带着哭腔地说道:“你想让我死吗……”
晏觉书见这样的鱼安本来想做点事情的,但听了这话一下笑出了声,他知道他的安儿哪里最受不住了。
抽出手抚上鱼安的耳畔,隐隐带着笑意,低沉柔和道,“在这啊?安儿是不舒服了吗?”
鱼安吓得一把打开那作乱的魔抓,一个翻身滚下了软榻,跌在了地面的毯子上。
见此,晏觉书手忙脚乱地把人从地上抱起来,按在怀里,发现她瞪大眼睛敌视自己,晏觉书叹气,“所以你想怎么办?”
鱼安眨眨眼,受不住晏觉书魅惑人心的脸,嗷一声把头埋到他的胸膛。
这个动作鱼安很喜欢做,一般害羞极致的时候就会出现。
“好丢人啊!”
这来自灵魂深处的呐喊逗乐了晏觉书,他轻咳一声抚上她的柔顺小脑袋,“那种事都经历了,这还嫌丢人呢?”
“别说了别说了。”
“乖哈……”晏觉书亲吻一下她的发顶,“现在那里还疼吗?”
葱玉般的手一巴掌按在晏觉书的唇上,紧紧地捂着不让他开口,可不料,某人舔舐了一下那手心,鱼安像是被烫了收回手,转而揪住他的衣领,头埋得更深了。
“不疼了……可还是害怕。”
晏觉书心疼地将人抱得更紧了,“是我错了。”
“不是不是……嬷嬷没提过。”
“嗯?”
“婚事太快了,来不及教,我不知道要放松。”
“那你现在怎么知道了?”
“我……刚才什么碰到我了?!”
“安儿,你别动。”
……
不知抱了多久,鱼安不觉得身上热了,无事掉某人还在难过,她双手抵了抵晏觉书的肩头,从他的怀抱中脱离坐到一旁,头倚在他的肩侧。
“那日的确让小罗跪下,这些天忘了这事,是我的错,她生病了。”鱼安颇有愧疚地说道。
晏觉书不提方才的事,鱼安心里面更是不安,他不说那她就开口,承认错误总是没错的。
脸一下被掐住,鱼安嘟着嘴抬头看向晏觉书,对方眉眼弯弯,启唇道:“我们家的鱼安殿下怎么笨了,是非对错她的夫君眼瞎分辨不出吗?是晏王府太纵容这些人了,让你委屈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受了委屈呢?”鱼安想到第一天,心底就落寞,她居然被一群丫鬟嘲讽。
“嗯。”晏觉书见她不高兴,将她头撇正对着自己,食指指向自己的唇,意味非常明显,“这样我就告诉你怎么知道的。”
鱼安怔了怔后将脑袋凑过去蜻蜓点水一下,不料整个人被带入怀中。
某人已经“忍无可忍”,大白天开始gān起了坏事。
傍晚时分,晏觉书将鱼安哄睡,小心地掖好被子的边角,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看一切都无问题了才走出门,动作极缓地关上了门。
转身发现林珀末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晏觉书抿唇,示意他到外面去说。
刚到苑外,见小楦还在那里跪着,身体微微颤抖,晏觉书错过此人走开。
林珀末白了小楦一眼摇摇头跟上晏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