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靳西隔着紧贴栗梓身线的丝绸旗袍,指腹摩挲着软臀说:“听话。”
“你太重了,压得我好疼。”
秀眉拧成麻花,一张洁白的小脸蛋看起来可可怜怜颇有怨言。
琥珀色的眸闪现光泽,更使柳叶眼揣满了能把人引诱化了的水。
栗梓亮晶晶着眼睛盯着人不说话,然动作表明了所有:
伸手抵开覆压在身上的人后,趁其不意转下为上。
黑漆漆的眸子锁定在眼前人被吻到红润润的犹如诱人果冻的唇,徐靳西沙哑声音说话:“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也许,又被男色诱惑到想采撷美好。
也许,徐靳西的吻技高超到勾引了心底的恶劣。
也许···
“就是。”栗梓盯向他的眼眸神情异常灼热:“我要在你的上面意思。”
如果说前面一句还可用未点名的话,后面的补充,就完全昭然若揭栗梓的心思。
徐靳西一向会成栗梓的美,更何况这次还如此肥美的差。
位置颠倒,被压着的此刻坐在了徐靳西大腿上。
以为会很快要有下一步,却见。
栗梓翻身将徐靳西压在身下后,居然不是为了占什么便宜、满足什么人之色欲,而是。
“徐靳西,你是大笨蛋。”
她用极其委屈的声调控诉他的愚蠢行为。
“正常普通人相处还要看他家庭履历,政审是否过关,是否有遗传疾病,是否有潜在的危害社会因素,你怎么什么都不管,什么都去应允。”
患有疾病的事,她不敢对任何人说。
她害怕那些怪异的眼神,害怕自己与正常人格格不入。
海城大学的时刻里,她无时无刻不为这件事焦虑,好在,后面得知是误判。
就在庆幸自己身心健康仍处于一个正常人时,当得知何嘉怡与徐炳南不轨事的真相,为揪出真相居然会使用如此极端的方法……
胳膊肘拧不过大腿,海城的时刻里她越为何嘉怡讨回公道,就越全方位被徐炳南以权势的手段迫压。
当自己处于被各种异样的眼光凝视、遭受了地毯式造谣诽谤、遭受到身边人的明显恶意和孤立排挤,又或者说午夜梦回里是义妹何嘉怡高楼坠地的惨不忍睹模样,栗梓能感受到自己精神不正常了。
或许,医院没有误判。
自己,还真的是有病了。
丢盔弃甲,远离海城,落荒而逃到京城,一方面继续寻找义妹的真相,另一方面,大概是懦弱者对海城满是痛苦回忆的逃避。
且,如果没有徐靳西出现在视野里,栗梓真的会觉得自己精神不正常。
可在和他能像其他恋人那么地正常、友好相处时,她明白了一个道理:
自己,其实没有病。
既如此,那海城失去的,都夺回来吧!
摩挲在腰上的手,不知何时落在栗梓唇边。
端的是清风朗月温润,徐靳西微微笑着说:“宝贝,你好可爱。”
一点一点靠近,徐靳西的头靠在栗梓的肩上时啮咬着她的耳朵旎旎说:“宝宝体温好烫。”
栗梓怕痒,突如其来的咬耳朵完全招架不住,尤其是温热呼吸扑洒在脖颈上。
身体惯性,她下意识地弓起身子,徐靳西顺水推舟,趁她松懈时刻将其完全拢入怀。
“放松点,宝宝。”
他的嗓音里带着笑。
“我又不是老虎,不吃人,不要那么敏感。”
口头上哄人的话说得那么好听,实际上却是。
来不得栗梓反应过来,臀上的痛感神经直反馈到大脑给予信息整合:
徐靳西,打人了。
力道还一点也不轻。
栗梓喜低调,宾利迈巴赫于她言太招摇,徐靳西不久前便随手购置了奔驰。
奔驰G350,落地价接近两百万,低调黑色系。
除这特点外,它还有车内空间宽敞好活动的优点。
车内绯色气息横生,车外是车子轮胎磨压地面而发出的“铺擦铺擦”声音。
不管是谁,都于这一处空荡荡的静谧地里,尤其显着。
……
再次出来的时候,栗梓身上披了徐靳西的外套,也被他打抱而起。
他堂而皇之地抱着她,穿过家里的大大小小里里外外,他就那么清晰地告知那些人:
这位,以后你们的女主人了。
到底是豪门的佣人都比其他的地方更有眼色。
那些起初初次遇见栗梓的,还心中暗自揣测她又是什么手段什么身份的,在今夜徐靳西的明目张胆偏爱和偏宠,全都收起不该的花花肠。
“栗小姐,这是徐先生特意吩咐给您准备的汤药。”
称呼是门大学问,如果说只是单纯没丝毫的和主人私人牵扯,主人家也敬重的,便“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