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阿托莎点了点头,“当然会的。”
……
当空、荧与派蒙离开卡利贝尔的农场时,布鲁斯的车已悄然停在路边。
“我从未听闻你们与卡利贝尔相识,”布鲁斯目光锐利地扫过二人,“不仅为他布置场地,还预约了后续的仪式。”
“蝙……不,韦恩先生,没想到我们竟然能在这里碰面。”荧故作惊讶的看向布鲁斯。
“不过是圆我们的遗憾罢了。”空摇了摇头,“不过韦恩现在今日来寻我们所为何事?”
“我只是听克拉克说,今天隔壁农场主的儿子要告白,还看到你们昨天跑过去布置告白现场,就想着今天能不能撞上你们。不过遗憾?两位所遗憾之事竟只是这样吗?”布鲁斯笑了笑,他没有拐弯抹角,对于提瓦特人,最好的方式还是打直球。
荧双手抱胸,并未回答布鲁斯的问题,“看起来韦恩先生的心中充满了疑问。”
“如今的世界司空见惯之事,在曾经是无数人在梦里都不敢梦的。”空的语气里带着怅然。
“或许外表不符,但我的确是教令院的资深学者。”布鲁斯摊了摊手,“追逐真相,是我的本能,不知道两位能否给我一个机会呢?”
“当然。”
……
肯特农场
在卡利贝尔家的农场附近,便是肯特家的农场。这座农场和美国绝大多数的农场都差不多,平平无奇,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除了——这是超人的家之外。
荧看着克拉克端着一份苹果派走了过来,“这是玛莎做的苹果派,这是她特意为你们做的,她很喜欢你们。”
玛莎特制的苹果派甫一上桌,甜香便弥漫开来,馋嘴的派蒙早已按捺不住,指尖刚触到温热的酥皮便惊呼:“这,这也太好吃了吧!”
“那当然!”克拉克的语气里带了一些自豪,“这可是玛莎,我的妈妈的独家秘方,别人都学不会的。”
空和荧闻言也都伸出手拿了一块吃了起来,两人也是同样惊喜的表情。而布鲁斯,他早在苹果派端上来的时候便沉默的吃着,虽然不说话,但别人才吃了一块,他便已经开始吃第三块了。
“真好吃。”派蒙一脸感动的吃着苹果派,“超……克拉克,你妈妈的苹果派教不教人啊,我们可以拿食谱换!”
“对。”荧也点了点头,“我们手上可是有七国时代的食谱,不行的话……一些其他世界的特色美食的食谱也是可以的。”
“那……我去问问玛莎?”克拉克挠了挠头,顺势离开了。
克拉克离开后,布鲁斯这才开口,他看向空和荧,“我想知道,为什么当时天上会出现提瓦特的场景……以及,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又是通过怎样的手段才能将那……”
“近乎于濒临毁灭的世界挽救回来。”
“看起来你知道的不少。”谈到这个,荧开始了回忆,“怎么说呢……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吧。”
“回溯至远古时代,世界尚无人类踪迹,唯有元素凝聚的龙裔盘踞其间。那时,一个外来者,原初之人,祂降临在了这个世界。”
“很快两方人马打了起来,最终龙裔战败,那龙裔的王——尼伯龙根败逃离开了世界,而原初成功占领了那个时代,然后开始创造生命。”
“人,便是祂最后创造的生命,也是祂最为喜爱的生命。那个时候人在祂和祂的天使照顾下无忧无虑,若是有所渴望,天空会降下他们所需要的东西。”
“可惜好景不长,那龙裔的王再度卷土重来,与原初展开了大战。那龙裔的王在世界之外沾染上了名为深渊的剧毒,实力大增。原初虽将其再次打败,却也机能受损。”
“同时世界也在那名为深渊的剧毒下濒临毁灭。”
荧的语气很是平淡,似乎是在复述一段历史,不带入任何一点个人情绪。但却着实令布鲁斯心中一惊,原来这便是危害世界的深渊的来历吗?
“哪怕原初逆转了毁灭,但这对于世界来说也不过是拉长了病危的时间。将暴毙变成了一场漫长的凌迟。”
布鲁斯忍不住问了出来,“为什么?”不是说原初逆转了毁灭吗?
“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影所追求的事物?”荧并未直接回答布鲁斯的问题。
布鲁斯点了点头,“永恒。”
“原初所做的,便与永恒类似。将概念上的时间定格,令世界永远处于毁灭的前一刻。在永恒的时间下,每一个节点都被无限拉长,好似永远。但结局必将到来,不被永恒所庇护的世界,终将走向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