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还魂诗，但还魂诗也救不了对方迅速衰竭的身体，只能令对方在生死之间不断循环——这于他们来说，便如一场凌迟般的刑罚。
克拉克忍不住惊叫出声：“他们……他们竟然是老死的！”难道有什么东西吸收了他们的生命力？
这时，甘雨走了过来，检查了一番璃月术士，得出了结论，“是死气入体导致的死亡，不应该啊。明明边界都……莫非是深渊的缘故？”
死气？
克拉克一脸懵逼，他不知道死气是什么东西，当然他也这么问了出来。
“死气，也就是魔神残渣的一种。是魔神死后产生的有害物质。人体接触这些，轻则发疯，重则暴毙。”甘雨的脸色有些难看，“这还是深渊模拟出来的，效果可能更大。”
毕竟无论是魔神残渣还是深渊的力量都对人类有很大的伤害。
而这时，一位魔神出现在甘雨附近，“当初，璃月因魔神战争死了诸多魔神，彼时就连地脉都承受不住那巨大的死气。生死间出现了混乱，死的那一方侵蚀着生的一方。”
“魔神桃都大人！”甘雨望向那魔神，瞳孔一睁，“竟然把长居边界的您都给惊动了。”
“深渊打破了边界，这才导致了世上出现了这么多的死气。”桃都有些感慨的摇了摇头，“我是来解决此事的。”
“难道您想？”
“八奇炼桃都。”桃都面带淡笑的看向甘雨，“以隐去一人为代价，把我炼成新的边界。”
“八奇炼桃都？那是什么？”克拉克挠了挠头，“隐去一人是什么意思？炼成边界？”
“还有别的办法吗？”布鲁斯知道得多一点。
甘雨摇了摇头，“当初我们用的也是这个办法，这才镇压了璃月境内的死气，而残留的魔神残渣则由夜叉一族清理。因此夜叉一族千年后仅余降魔大圣一位夜叉。”
无论是深渊之力还是魔神残渣，这都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解决的事情。
“若是那位贵金之神现在回归，就不成问题。”桃都摇了摇头。
如今新世界的边界是由帝君与那位旅行者的记忆构建。更别说大地本身便与生死有所牵连，有钟离若在，死气顷刻间便会被封回地下，而那些作乱的魔神同样会被斩杀殆尽。
但现在是深渊先下手为强，钟离回归还需要一会，但现在地球恐怕已经要坚持不住了。
“仪式需要时间。”甘雨深吸一口气，语气果断，“我去准备。”说罢，甘雨便转身离开，去准备相关仪式了。
闻言，布鲁斯有些心焦，他望向封印所在之处，头一次，他感觉到了无力。无论是死气还是深渊之力他都没有办法通过自己的智慧和谋略解决，只能看着别人想办法解决，甚至……需要一位魔神的自愿献身。
“B，你去和甘雨小姐准备仪式吧。”克拉克看向布鲁斯，语气里尽是担心，“现在的地球太危险了。”
布鲁斯只是一个普通人，他会被死气，深渊，死域伤害到。他没有钢铁之躯，没有超级速度，更不会晒晒太阳就能治愈几乎所有的伤势。
人死了就真的死了。
“不。”布鲁斯摇了摇头，“这种璃月独有的仪式，我过去帮不上什么忙。”
克拉克欲言又止，布鲁斯看着他：“卡尔，我是一个普通人不假，但我同样也是一位英雄。若是世界毁灭，谁都无法独善其身，而且有还魂诗在，我不会真正的死亡。”
“但是那等同于凌迟，你会崩溃的。”
“我相信我的意志。”布鲁斯强调，“我相信只要有你们，有阿福，有罗宾他们在，我的意志便是无坚不摧的。”
让蝙蝠侠的意志变得无坚不摧，哪怕被摧毁了也会极快的重组的东西不是其他什么，而是布鲁斯所拥有的，来自家人、朋友的爱。
“我……”克拉克不知为何，他再也无法说出让布鲁斯到安全的地方的话了，“我会时刻去听你的心跳的，布鲁斯，不要让我听不到你的心跳。”
看着面前充盈着悲伤的蓝色眼睛，布鲁斯说不出任何拒绝他的话：“好。”
第206章
提姆和康纳正在经历一场苦战。
原本他们面对的仅仅只是一群黄金王兽和流血狗, 可随着红黑色的裂纹出现在天空之上，他们所面对的裂隙直径陡然扩大至三倍, 从中爬出了一只与古籍中记载的螭类似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