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使差退身旁伺候的人,撸起袖子,解下腰带,只在门外就迫不及待揉搓着两掌咽下口水朝赵锦书扑了过来。
赵锦书听见急促的脚步声,本以为是萧峥,扭头看去见樊南垣扑了过来,推开别室的门躲了进去。
樊南垣握紧拳头重重砸在别室门上,“美人快开门,我们共度良宵。”
赵锦书靠在门上挡住,颤抖着声问:“你怎么在这?”
“哈哈哈,美人怕是自己怎么在这都不清楚吧?”樊南垣反问,“这不是寺卿把你献给我了吗?不然这莺歌燕舞我不去享受,来这偶遇美人了?”
赵锦书被他这一席话吓得不轻,靠在门上的身子好像越来越软,渐渐没了力气。
樊南垣在屋外借着烛光看清屋内的人影,时间不等人,樊南垣现在就憋的难受,他抬起腿对着门上使劲踹去。
紧闭的门被踹开。
赵锦书靠在门上,头部和腰部被猛地一击,整个人扑倒门后的桌面。
桌面上的茶具啪嗒掉落,碎了一地。
樊南垣走进别室,看着扑在桌面的赵锦书解下腰带。
他把门带上,锁上门窗。
樊南垣的外衣随手一扔,弯腰压住桌上的赵锦书,紧抱住她的腰身,把她重重扔在床上。
赵锦书的头被门砸中,现下还昏昏沉沉的,被扔在床上不自觉闷哼一声。
这一声刺激到樊南垣,他迫不及待把自己弄的干干净净。
赵锦书躺在床上,见樊南垣走了过来,抬腿朝他踹了过去,反倒被人拽住,“呜呜,你放手,我是寺卿的人,待会儿寺卿来了不会放过你的!”
樊南垣吻了上去手上的白皙,“放心吧,你是寺卿送来的,他不会来救你的,你不过是我们的玩物罢了。”
赵锦书狠狠用指甲抓破樊南垣的后背,留下几条带血的伤痕。
她知道自己脏了,她被萧峥献给了樊南垣,她被辜负了!被卖了!
她发誓,她要萧峥不得好死!
半个时辰后。
樊南垣赤脚踩在地面赵锦书的衣裳上,满意的捡起自己的衣物穿戴,背对着她说:“你还是个处,滋味真是不错,难怪萧峥会选你来伺候。”
他从褡裢里掏出一锭银子扔给赵锦书,啪的一声砸在床边,弹到地面上翻了两个滚。
赵锦书赤-裸的躺在床上,凌乱的几缕青丝挡在眼前,肌肤上一个又一个的红印,她忍着下半身的疼痛怒喊道:“滚!”
樊南垣好笑的系上腰带,抬脚把银锭踹到床边,“拿着,赶紧离开别室,若是被人发现,不用我动手,萧峥也会先杀了你。”
她撑着床边爬起身,随手抓住枕头向樊南垣扔去,“滚!滚啊!”
枕头好不准的砸在樊南垣肩上,他反手抓住枕头扔下,眯着眼拍了拍肩,“下贱蹄子。”
许久,别室只剩赵锦书一人。
她用手背擦去眼角的泪珠,咽下委屈,赤脚起身替自己更换衣物,坐在妆台前重新束起新的发髻。
为了避免被其他人发现异样,赵锦书离开别室前,将床被整理叠放,仔仔细细检查有无掉发、污点和遗留之物。
行事前樊南垣扯下她的肚兜放在两人身下,那肚兜沾上了她的血液。
只是,那肚兜被樊南垣带走了。
赵锦书离开别室,心不在焉的走到玄德殿。
刚停下步子站在殿外,便见樊南垣和萧峥举杯畅饮,俩人面上笑意不减半分。
赵锦书生气的转过头,对上萧敏那嘲笑似的眸子。
她抿着嘴唇接过萧敏递来的高足果盘。
萧敏在她身上闻到了一股腥味,这味道她熟悉得很,不敢相信的凑到赵锦书身侧嗅探。
拿下腰间的绣帕捂住鼻子,萧敏紧盯着赵锦书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正使可满意?”
赵锦书没有去看萧敏的表情,只知那是所有人都都知晓,就瞒着她一个人,也就利用她一个人。
萧峥说伺候有两种意思。
可萧峥却两种伺候都让她去做了,就为了达到他的目的。
一时间,赵锦书委屈的很,她想带着父亲留下的令牌冲去殿内,告诉太子告诉摄政王她是老将军遗孤,让他们给自己一个安身立命之所。
萧敏等得不耐烦,又道:“我问你正使满意吗?”
赵锦书烦躁的把高足果盘塞回萧敏手里,“你自己去问你那好弟弟。”
离开了玄德殿,赵锦书无处可去,只能选择回到后花园里安安静静的找地方坐下。
走下鹅暖石道,不远处是一簇花丛,前面便是凉亭水榭。
赵锦书坐在池边一棵银杏树下,想到方才所想,念着父亲留下之物,伸手摸向腰间,腰上光秃秃的除了褡裢并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