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此间之恶揍敌客+番外(157)

娑由在电影轻快的歌声中挖了A小姐的心脏。

她那根没抽完的烟落在地上,被娑由用鞋尖轻轻碾掉了星火。

A小姐安静地死在了那部电影的落幕中。

由此,《这个杀手不太冷》成为了她最讨厌的电影,没有之一。

后来,她遇上织田作之助,她觉得自己的同居人和里昂有些像——目不识丁,不善言辞,看上去甚至都有些呆

于是,她不止一次告诉他,千万不要像电影中的里昂一样。

对于杀手来说,情|爱没有必要,报仇也没有意义。

她希望她的作之助永远都能走出那扇门,而不是为了去奔赴他的「玛蒂尔达」死在她阁楼里。

事后,娑由将A小姐的心脏包好,装在了A小姐的那个编织箱里,带回了意大利给雇主看,表示自己已经杀了目标了。

雇主是那个家族的boss,也就是A小姐的亲生父亲。

而他看到心脏后,隔了好久才将钱打给她。

但娑由不恼也不急,甚至提前就离开了。

事实上,娑由早在电影院的时候就已经收到了一笔钱。

汇款人是A小姐。

自己所爱所憎恨的父亲要杀自己,早在她父亲雇娑由前,A小姐就先雇了杀手来结束自己的性命,以此作为对自己父亲的某种抗争性的报复。

所以,娑由最先接受的是A小姐的委托才对。

但这并不妨碍她顺手收第二笔钱。

虽然听起来挺没原则挺无情的,但是娑由并不在意。

她甚至觉得自己做得挺好,既让A小姐复仇成功,也让A小姐的父亲得偿所愿。

其实A小姐说的没错,她一点价值都没有。

不仅仅在她父亲那儿是这样,从一开始,她在她心中也只是一串双倍的数字,即便她们一起看了电影抽了烟。

她作为杀手,不会再赋予任何人价值。

这是她在1988年正式决定的事情。

就算是家人也一样。

杀手的准则被她刻入骨血,所追寻的目标只有一个,由此,其余之外的人与物都无关紧要,她可以什么都不要,她可以把属于自己的东西都献给恶魔。

可是,站在1994年的秋日里,她听到了谁的钢琴声。

意大利日光朦胧的窗边,属于Mafia的基地里,有一个小男孩坐在钢琴前弹奏曲调欢快的《知更鸟》。

当时为什么会在他身边跓足呢,她忘了。

只还记得,那孩子问她:

「是你杀了我姐姐吗?」

以那句话为开端,过去的钢琴曲携着孩童甜软的声音而来:

「谢谢你杀了她。」

……啊,连几岁的弟弟都觉得她没有价值呀。

娑由想。

真可怜。

就此,某一刻,她抬头看向窗外的蓝天时,恍惚地发现,自己也已经快要忘记家人的面孔了。

与之一同失去的,还有心里某种沉甸甸的重量。

就像她那时候手里提着的编织箱,那颗原本装在里边的心脏已然被她丢掉了。

可年逾十几年的现在,娑由却轻轻笑了。

早些时候,在流水璀璨的河畔,伊尔迷的那句话就像一根针,将一道伤口里的脓水刺破了。

起初她觉得痛,但是在血开始凝结后,娑由却觉得一身轻松。

但是她开口时还是说了句:“对不起,大哥。”

对不起,除了奇犽外,这些年她确实已经没怎么想起他们了,甚至已经快要忘记他们的样子了。

因此,回不回家于她而言早就不重要了。

她只是想再见到奇犽而已。

所以,她才不能告诉伊尔迷,早在1988年,她就将他们也作为誓言与制约的代价献给【浮士德】了。

不然的话,她一定见不到奇犽了。

然而,也是那一刻,娑由突然又想起了1994年玛蒂尔达说的那句话。

她说:[我要爱,或者死。]

就此,娑由转身就跑。

寻着冬末的花轨,迎着天边飘飞的彩带,她像一只迷失在人间的花鹿,踩着友克鑫街上斑驳陆离的阳光,离自己曾经栖息的巢越来越远。

她想,她不要和伊尔迷走,她不要再等奇犽了,她要自己去找他,她可以的,她可以找到他的,因为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也是这一刻,娑由心中突然有了某个答案——

当年,A小姐问她最喜欢什么电影。

曾经,她什么都不喜欢,所以一点都回答不上。

但现在,她突然很想告诉她,她最喜欢《小王子》了。

《小王子》的故事是这样的。

在离地球很远的一颗星球上,住着一位小王子和一朵他精心照顾的玫瑰。

有一天呢,小王子突然厌倦了自己星球的生活,所以他踏上了去其他星球走访的征程。

在这途中,他遇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人和事物,他感到很好奇也很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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