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来人当然是甚尔,他接到酒吧老板的传话后一点也没耽搁,起身就走了。
事实上他从头看到了尾,夏油悠一直知道他在那里看,只是觉得这事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所以没有点出来。
甚尔也知道小鬼知道他在。
夏油悠突然看过去是因为发现甚尔气息突然变了,好奇发生了什么事。
甚尔一言不发的大步走过来。
“怎么...”
夏油悠话还没说完,甚尔就拉过他的手,把人往包厢里一甩,自己紧接着也大步进门,然后关门上锁。
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夏油悠看着紧闭的门眨巴眨巴眼睛,半晌叹了口气,“哎,我的艳遇啊,被你搅没了。”
甚·十五岁就杀翻一群咒术师·尔满头黑线,“你才多大啊,就想这些事。”
这一刻,生活从来都是放浪形骸百无禁忌的甚尔突然反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生活作风影响了夏油悠,给他造成了一些错误的认知。
甚尔不在意自己,他可以堕落,可以放纵,任由自己变成烂泥也好,垃圾也罢。但想想小鬼也跟着他学......
不!不可以!
甚尔打心眼里拒绝这种可能。
因为夏油悠是他认可的弟弟,对,就是这样。悠不能跟他一样,悠要更好,乃至最好的。
他值得。
夏油悠没骨头一样躺在沙发上,“我好奇嘛。”
甚尔嗤笑一声,投来轻蔑的一眼,“毛都没长齐的小鬼。”
夏油悠倏的直起身子,眼睛一瞪,“你看过了?没看过凭什么就说没长齐!”
说完又欠嗖嗖的挨挨蹭蹭到甚尔身边,“喂,说起来打扑克是什么感觉呀?真的很爽么?”
甚尔嫌弃的伸出一根手指抵着夏油悠的脑袋,阻止他继续靠近,“就那样吧。”
夏油悠瞅了甚尔一眼,哼,敷衍的男人。
甚尔不想说这个话题,在夏油悠被搭讪的时候他才恍然那个小小的孩子已经长大了。
长大了就要成家立业了,就要去寻找、去探寻属于自己的人生,就要...就要变成鸟儿飞走了。
甚尔恍神了一下,又迅速回神,生硬的转移话题。他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直白道,“我结婚了。”
“?”
啊?什么东西?夏油悠瞳孔放大,嘴巴微张,表情形象具体的演绎了一个字——“哈?”
什么鬼?他怎么感觉自己错过了好几集,剧情链接不上是怎么回事?!
结婚了?谁?什么时候认识的?什么时候结的?我怎么不知道?
夏油悠脑门上的问号一个接一个的跳,没说话但伏黑甚尔就是懂了那一个个上升的问号代表的问题。
心情突然上升。
“我骗你的。”事实上孔时雨确实建议他找个人真结婚领个证一劳永逸,正好也把他的黑户身份也一起给解决掉。反正网上多的是寻求结婚对象,不为感情,只是为了事业和生活需要个社会身份这类的委托。
甚尔拒绝了,这样确实挺方便的,他也不在意这样,但说不清为什么他就是想都没想拒绝了。
“......”夏油悠半月眼。
甚尔笑着给小鬼倒了杯酒推过去,权当是小小致歉?
“反正惠能上学了,以后叫“伏黑惠”,资料什么的都准备好了,幼儿园我已经报名了就是你之前看中的那家。”
夏油悠没去问怎么解决的,总归不是正当办法,他看着甚尔欲言又止。
甚尔一直很痛苦,从他们初遇开始眉宇间都带着一股如影随形的阴郁。而那股阴郁一直在不断壮大,他像一截顺水而流的浮木,没有人能抓住。
困住他的有很多东西,他不知道怎么走出来。
夏油悠也不知道怎么帮他走出来,他唯一能做的只是陪在他身边,在他抬眼就能看到的地方。希望能缓解他哪怕一丝的孤独感,给与他一点慰藉。
“甚尔...你多看看周围的风景吧。”
最终夏油悠只是这么说了句。
“......”
甚尔喝酒的动作一顿,他知道小鬼指的是什么。
但是他看不见,也感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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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力的由来大家已经很清楚了,那么咒力的分化.....”
台上夜蛾正道正对着咒力尽心尽力的进行讲解,而台下只有三位学生。家入硝子看着窗外,貌似在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