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罗浮现在其实已经处于完全与其他仙舟断联的状态?!”白珩惊声道。
太卜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
“但问题就是,我检查过黄钟系统,未曾发现其出现了故障,其他方面也都没有出现异常反馈,商旅和其他方面的交易联系都能够正常进行,能做到这个情况还让我们一头雾水的也只有...”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一切已尽在不言中,罗浮与外界的断联,与星神直播所意指一事有关,亦或者就是其所造成的情况。
镜流的反应很快,“断联是在这几天内发生的,也就是说...”
腾骁叹息了一声,接上了她的话,“恐怕很快就要出事了,而这个时间恐怕就在演武仪典结束之后...风雨欲来啊...”
旋即,他苦笑了一声,“我该谢谢它至少还让我们顺利开完了演武仪典吗?”
他揉了揉脑袋,站起身,面色严肃道:“幸好,我们也不是毫无防备,从现在开始云骑进入戒备状态,镜流,就按之前的安排办,距离演武仪典的闭幕礼也没几天了,所有人不得散漫,也不要吓到来客,做好演武仪典一结束就要随时可能面对突发状况的准备。”
他看向太卜司,“太卜司麻烦继续尝试与其他仙舟取得联系,同时准备好非战斗人员大面积的疏散准备,通知其他六御,都把心提起来,该做的准备提前做好!”
“是!”
领命之后,镜流和白珩相伴离去,太卜看着他们两人离去的身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问道:“对了,将军,此事为何不通知那几位星穹列车的无名客?他们在此事中至关重要,乃是关键破局之人。”
腾骁叹了一口气,“已经通知了两位。”
“两位?”
“是啊,两位,其中一位这几天已经在帮忙了,至于另一位...不是我们不像告知,而是...”
腾骁从案桌前站起身,缓步至窗边,负手看着外头,又叹了一口气,他觉得这段时间自己叹的气比之前好几年都要多了。
“你以为这些孽物为何会卷土重来的?”
鳞渊境,龙尊府邸,丹枫的书房。
静谧的书房中内饰古老、沉重,看上去就是一个很正经的地方,但就是从这很正经的地方,从这扇书房的门内,现在正传出一些令龙尊亲卫都不由得要回避的声音。
“唔,丹枫,你今天的公务还没...”丹恒微微喘了一口气,声音有些发飘,他此刻正被迫坐在已经被收拾好了的桌案上,脸色微红的别开头抬手挡着丹枫,企图严肃执行之前的约定。
丹枫站在书桌前,整个人压在丹恒身前,搂着丹恒的腰,微微俯身吗,“今日有些事情要亲自去处理,小恒不能先预支一下吗?”
“你这几天没少找借口......会忙很晚?”就算这个姿势很微妙,丹恒还是直接揭穿了他这几日找借口偷加福利的小动作,但在话尾,他还是松动了语气。
“不确定,如果到时候忙不完会和你发消息的....所以,可以吗?嗯?”丹枫黏糊糊的轻蹭着他,又拿出那副大型猛兽撒娇的样子。
“......”
丹恒靠着他撑在自己背后的手,目光在别处顿了顿,最后还是无声的勾了勾这人撑在自己另一边的手,也没说话,这边是答应的意思了。
下一刻,他就直接被丹枫压在了书桌上,书桌旁边还留着基本公文,上面还有长期浸在墨汁中的墨水味和书香味,而丹恒就被压在这上头,双手被人按着十指相扣,被另一人的唇舌纠缠的近乎窒息。
他并不是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了,丹枫与他亲近时经常都是这种风格,在那热烈的难以逃脱的黏腻之中,他在一瞬间忽略掉外界的一切,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他和将他拖入这缠绵漩涡之中的人,直到世界尽数被迷乱成乱七八糟的一团。
但令他自己都意外的是,他并不抗拒这种体验,甚至...还挺喜欢的。
他的腰封被解开,衣角被掀开,那只熟悉的手已然摩挲上了他的脊背,他的身躯,让他沉沦近另一个人的掌控之中,在他的动作中沉浮。
他们没有亲昵很久,但结束的时候丹恒却感觉仿佛已经过去了一整个琥珀纪,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他仰躺在丹枫的书桌上,气喘连连,浑身发软,感觉精神都被刚才的那一通胡闹耗尽了一般。
丹枫见他似乎有些累了,便将他抱去了软塌。
“困了?”丹枫理了理他的短发,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