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饭吧,吃完饭在开会也不迟,埃琳娜你带香克斯去隔壁桌检查下。”露玖端着一大盆水果和面包走过来,“香克斯你昨天真是把我吓到了。”
“海贼就是这样啊,谁都不能欺负我的朋友。”想起活蹦乱跳的小路飞,香克斯眼神变得柔和。
香克斯瞥见埃琳娜拿着药箱过来,立刻乖巧地端坐在座位,把胳膊伸了出来,满脸写着‘我准备好了’。女人轻柔地解开绷带,对着伤口注入魔力,红发海贼的体温偏高,带着男性特有的热力,当埃琳娜的指尖偶尔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手臂上紧实的肌肉时,香克斯的身体明显绷紧了一瞬,喉结滚动了一下。
’好香…琳娜酱用的是什么香波…好想靠近点闻闻……等等,这样想是不是太冒犯了?要不要直接问她用的什么香波?会不会被当成变态?等等问下贝克好了……’香克斯的内心活动异常丰富,脸上却努力维持着“我很正经”的表情。
“恢复得不错,”埃琳娜舒了口气,拿出新的草药膏,“再让本乡先生帮你换两天药应该就没事了。”她一边重新上药包扎,一边叮嘱。心里却在想着香克斯左臂上那陌生的纹身,她居然感应到了追踪魔法的气息,但显然现在不是提问的好时候。
“还是琳娜酱的药管用!”香克斯笑得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不过我不能找你嘛?本乡下手总是没轻没重( ′▽`)”
“可、可以啊,”埃琳娜被他这直白的依赖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包扎的动作都顿了一下,脸颊微热,“你是在……撒娇吗?香克斯?”她忍不住问了出来。
“欸——才不是呢,我可是海贼,怎么可能会撒娇这种东西。”香克斯立刻否认。
与此同时,“好了,本乡,别和笨蛋头儿计较,好不容易老树开花。”贝克曼、耶稣布一左一右架住要冲过去给香克斯一脚的本乡,小声劝道。
埃琳娜的脸颊微微发烫,加快了收拾的速度,低声说:“这里留给你们,我去调酒吧台。”
她转身走向吧台,耳根却红透了。身后传来香克斯爽朗的笑声,还有贝克曼无奈的肃静声。晨光透过酒馆的窗户,在她的发辫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香克斯总忍不住走神望向吧台,直到被大副狠狠敲了一下脑袋才安分。
红发海贼团的会议开得正热烈。贝克曼指着航海图,分析着下一个目标海域的海贼分布、耶稣布在规划狙击点位、香克斯时不时插句话,做出最终决策。
埃琳娜在吧台后调着酒,耳朵却不自觉地听着他们的谈话,她的指尖划过冰凉的玻璃杯,脑海里却在想刚刚帮香克斯换药的场景。就在这时,腰间的樱桃木魔杖突然传来一阵灼热感,埃琳娜心中一动,连忙把魔杖拿出来。
杖尖瞬间迸射出一道银色的光芒,光芒在空中凝聚成一只北极兔。但这只北极兔和昨天那只有点区别,它的鼻子很长,身高和六岁的路飞差不多,看起来有点瘦小,正急得在吧台上转圈。
“埃、埃琳娜医生!”北极兔开口了,声音模仿着乌索普,稚嫩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颤抖,“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西罗布村被海贼占领了!我妈妈她……她发烧了,烧得很厉害!那些坏蛋把村子封了,不让任何人进出!我求了好多商船,他们都不敢帮我……呜呜呜……”
酒馆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只长鼻子的北极兔身上,脸上写满了惊讶。
“这、这是什么?”本乡瞪大了眼睛。
拉基·路嘴里的肉包掉在地上:“会说话的兔子?还长着长鼻子?”
只有耶稣布,面色凝重地思考起来,他觉得这孩子的声音实在耳熟,‘而且…西罗布村、被海贼占领了吗?’香克斯和贝克曼对视一眼,作为红发海贼团最初创始人,他们是知道耶稣布是出生在东海的西罗布村。
“耶稣布,别担心,先听埃琳娜小姐那里有什么消息。”贝克曼吐出一口烟雾,香克斯表示赞同的拍了拍耶稣布的肩膀,“相信兄弟们,等等我们马上起航。”
一旁的埃琳娜心沉了下去。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北极兔的头:“别着急,乌索普,慢慢说。海贼是什么时候来的?你妈妈怎么样了?”
北极兔(乌索普)抽噎着说:“一周前……来了一伙凶巴巴的海贼,说要霸占我们的岛……前天晚上下大雨,妈妈出门买菜,被他们撞倒,浑身都湿透了……半夜就开始发烧,现在躺在床上都起不来了……我对着你送我的勇气之珠哭,突然就看到这只兔子了……埃琳娜医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妈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