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抬起光.裸的腿环上他的腰腹,绵软的身子紧贴着他,可怜道:“你都未睁眼瞧过,怎知花未开全?”
李寻欢的脊背一瞬绷紧,被眼前白花花的皮肉一晃,倏地闭上眼,连脖颈都烫红了。
他想起身,腰腹却被念念绞得死死的。
他到底是个男人,怎猜不到表妹是想......
可念念尚小,若行房事未免伤身,况且他也不能这般急色。她心性未熟,难不成自己也是吗?
他哑声道:“表妹.....不可。”
念念的手落在他腰间的革带上,李寻欢伸手要去拦她,略带薄茧的掌心却被透着粉的膝盖紧紧压在了腿间。
念念跪坐在他身上,用膝盖去磨他的掌心。两股炙热一上一下的烧着他白皙修长的手,顷刻间便红透起来。
李寻欢不敢去屈指节,血气已上涌到了面部,潮热得他沁出了一身薄汗。
他只能极力遮掩着自己的难堪,那双碧绿的眸子掺起水,后退道:“念念,你听话......”
玄金色的革带散落在床上,李寻欢正欲抬手去捡,便被念念一脚踢到了地上。
“听表哥的话,我就要在新婚之夜独守空房了。”
念念的手细蛇般钻进他的衣摆,自腰腹处贴着皮肉一寸寸轻抚。
她声音细弱地轻喘道:“表哥,你难道不想看看我的肚兜是什么颜色?”
李寻欢的呼吸急促起来,紧闭的双眼通红,胸腔起伏的幅度带着念念身上的皮肉都颤起来。
念念被他外袍上细绣的金丝磨得糙痒发疼,忍不住咬他耳朵,眼尾泛红道:“表哥,你是不是故意这样......”
第97章 掌中之物 寡廉鲜耻
“我、我不是......”
李寻欢慌不择路地抬起头解释, 还未睁开眼,便被念念抱着后脑勺搂在了心口。
高挺的鼻梁戳刺进绵软中,乳香混着淡淡的梅子香盈了满鼻。
李寻欢的脸霎时间被烧熟,裸露在外的后颈和耳根倏地红透。
他忍着心间的鼓噪, 握住念念的肩膀便要将她推远, 讷声道:“表妹, 别这样......”
这声音闷在雪白里, 几乎细若蚊蝇。
唇齿开合间,湿热的气息往嫩生生的皮肉里挤, 似刚掀开蒸笼的水汽般烫上去,一瞬便红了大片。
酥麻的细流自尾椎骨爬上来, 念念紧抱着他,面色酡红地喘道:“表哥......我好冷。你不想暖暖我吗?”
她胸前的雪白颤栗两下,蓦然攥着他潮热的手, 放至后背的系结处。
白皙细腻的薄背上, 一根赤色的细带缚了蝴蝶骨,于脊骨中央系了个活结。
李寻欢的手攀在她的肩胛上,指腹处的薄茧碎石般嵌进莹白的皮肤里。
那一小个活结被洇进汗液,几息间便生了锈。
鼻尖的羊脂膏几乎要融在自己唇边, 李寻欢心悸得几乎喘不过气,心脏跳动得似剁刀猛砍。
他急促地呼吸着,身体似要被这沸水烧干。
他喘息出声,绷紧腰腹往后退,涩声道:“念念,等你再长大些。”
念念悄悄咬碎了牙,“我们都成亲了,凭什么要我等你?”
李寻欢低喘一声, 慌忙地攥住她的手,脊骨绷紧得几乎发颤,喑哑道:“.......若过早,恐伤阴血。”
念念瘫软在他怀里,小声道:“表哥温柔些便好了。”
李寻欢眼睫一颤,下意识猛地搂紧了她腻滑的薄肩。
可他垂首,望见伏在自己胸膛上的脸还恰如梅树枝头尚绿的嫩苞般纯净、脆弱。
他的指节泛白,忍着躁动唾弃自己道:表妹年岁尚小,又如此幼相,他若放纵,与禽兽何异?
他紧闭上眼,艰涩道:“念念听话。”
念念身上的肚兜都要掉下来了,听到他这一句,气得胸脯剧烈起伏。
她蓦然起身,踩着床沿便要下床,负气道:“你是不是年纪大了,气衰不举?早知这样,我真该嫁给那个方远之。我这就找他去!”
单脚将将踩上红绣鞋,粗粝的大掌已攥住了另一只,炙热的铁燎上脚踝,似镣铐般将她锁在掌心。
李寻欢拽着她的脚踝,抿着唇将她拉回床上。他的下颌咬得紧紧的,胸腔剧烈起伏,面色冷凝地盯着她。
念念在心底悄悄笑,她就知道世间任何男人都受不了‘气衰不举’四字。
念念面上却瞪他,嫩茭似的小腿在他掌中蹬两下。
略带薄茧的指腹刻进皮肉里,捏出一圈的红痕。
酸涩与恼怒在他的胸腔里横冲直撞。
偏生世间只此一颗浓烈的青梅,是他看着、守着养大的,如何珍爱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