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断了余塘的后顾之忧,可是一条消息都没回,甚至暂时屏蔽了余塘的消息。
余塘那个笨蛋不会真的上赶着送上门来吧?
裴霖一把按住宋闻韶的手,表情惊疑不定:“说啊。”
宋闻韶不紧不慢地想要继续按摩,他回避着裴霖的问题,高深莫测地说道:“说不定明天就有答案了。”
“我们睡觉吧,裴哥。”
裴霖打掉宋闻韶不断作乱的手,不接受他的糊弄。
裴霖爬起来去够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却给了宋闻韶进一步作乱的机会。
他的手从睡衣衣摆边缘伸了进去,顺着凹凸不停的腹肌向上摸去......
裴霖无暇顾及宋闻韶,他将余塘的手机账号放了出来,直接一个电话拨了过去。只是拨通后,迟迟无人接听。
裴霖不死心地一个接一个拨打,宋闻韶的手从领口伸出来,他扣住了裴霖还在不断拨打电话的手,语气带着雀跃:“裴哥,余塘说不定现在不方便接电话呢?”
余塘的手机铃响个不停,但他面色潮红,被死死地扣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盯着离自己不远却也不近的手机,伸长手臂想去捞,却始终差着几厘米的距离。
周临越铆足劲想要弄死余塘,他下嘴又狠又不留情,恨不得将自己的信息素全部注入到余塘身体中。
他灌得越多,心里的恨意就越多。
为什么Beta不能被标记,就算今晚他灌满余塘全身,过几天味道又会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痴/迷于余塘身上的气质,却也讨厌余塘这种不为任何事停留、飘渺不定的性格。
余塘喘着粗气,他断断续续地开口:“够了......太......太多了......”
他感觉他的身体就像是气球,被吹得不断鼓起,痛苦又漫长的成熟中,夹杂着几乎感觉不到的快意。
“电话......让我......接电话......”
余塘清醒的大脑虽然已经陷入混沌,但他依然能够凭本能反应猜到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
新的号码,他只给裴霖发过消息。
是裴霖!
如果能确定裴霖的安全,那他也就无愧于心了......
周临越的大手覆盖在余塘的手背上,暧/昧地摩擦过去,贴心地替余塘按灭手机。
余塘被压得用不上力,他声音沙哑地骂人:“有病啊,干嘛挂断我的电话。”
周临越着迷地用指尖抚摸过余塘的轮廓,他看着余塘神色迷/离,眼睛失/焦的模样,满意地凑近,亲了亲余塘的嘴角:“你也不想电话接通后,只剩喘息吧。”
他边说边向前丁页了一下,果然听见余塘压抑不住的喘息。
余塘真的非常后悔再次挑衅周临越。
周临越的技术是真的很烂,又长了马卢玩意,真是让他平白又遭上一顿。
......
余塘本做好天亮就去的准备,但被周临越折/磨了几乎一整夜,等他睁眼已经是下午。
余塘龇牙咧嘴地揉着腰指挥着周临越给他端茶倒水:“你个狗玩意,不知道节制一点吗?”
周临越舔了舔犬牙,甚至有点意犹未尽:“你之前但凡喂饱我,我昨天下手可就不会这么重了。”
一个抱枕精准地瞄中周临越的脑袋砸来。
随之而来的是余塘气急败坏的声音:“你身边围绕着那么多Omega,找他们去啊!”
周临越没有躲,他结结实实地被砸中,枕边装饰的流苏在气流的加持下,锋利地划破了周临越下巴处的肌肤,一条细长的血痕浮现,血珠立马滚出。
周临越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吃饱餍足得像一只大猫,他摸了摸下巴,血迹扩大成一片:“你这是,吃醋了?”
余塘本来还有点愧疚的心情瞬间被气恼替代:“滚!”
周临越乖乖出门,他看不上酒店的午餐,准备亲自给余塘买点清淡的食物。他也不怕余塘背着自己跑路。
就他那一瘸一拐、站不直坐不住的样子,即使要跑,估计也跑不了多远。
余塘打开手机,昨晚果然是裴霖的电话。
他伸手拿起周临越特地放在床边的水杯。
余塘的手还在不自觉地颤抖,他差点将水泼掉。
勉强喝了两口水润过喉后,余塘点击了电话回拨。
电话几乎在第一声铃响后就被接通,裴霖的声音迫不及待地传来:“余塘,你还好吗!”
余塘的嗓子哑得几乎说不出话,他勉强出声回答:“我在。”
裴霖太熟悉余塘现在的状态了,他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地问道:“为什么要回来?我不是和你说了不要回来吗?”
余塘有气无力的声音顺着话筒传来:“周临越说,他们把你关了起来,我怕......”你因为我受到非人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