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那左大人有六十多岁了!”蒋心妍如同吃了苍蝇般恶心,那个左大人比她爹年纪还要大。
“爹养你这么多年,现在就是你孝敬爹的时候!”
“不,不,爹,女儿不嫁,女儿一辈子在府中侍候您!”蒋心妍害怕的跪下,朝父亲磕头。
“爹需要的是你帮爹,不需要你侍候!”蒋父把女儿扶起来:“我女儿这般花容月貌,平南王不识货,有的是识货的!”
蒋心妍只觉一颗心裹满了冰霜,冻得她指尖冰凉。
她得想办法,她绝不要嫁给一个老人做继室。
沈云容百无聊奈的绣着盖头,这嫁衣都是别人绣的,为了讨和吉祥意头,她只需自己绣盖头。
这也就一两日的功夫就能绣完,她满心都是怎么研制药丸,盖头闲时再绣几下。
赵临漳一进来就看见她举着针,迟迟没有落下。
“想什么这么入神?”
“王爷你回来了!”沈云容忙放下针,帮他拧了热毛巾。
“可是还缺了什么?”过两日就是他们大婚的日子,赵临漳生怕遗漏了什么。
“我今日请了蒋妹妹过来,本想和她请教如何研制药丸,妹妹她也不知道!”沈云容边帮他脱去外衣边说道。
“这些小事,让谭总管去帮你找就是,你如今安心待嫁才是!”
“我原以为蒋妹妹会知道。”
“你若喜欢这些,明日我把这附近的郎中都给你找来。”
“还是得找到能制出这些药丸的郎中。”
“嗯,我帮你去找!”赵临漳把人抱在怀中深嗅,一整天都没有闻到她的气息。
“你快松开!”沈云容想逃,逃不开,他一见到她就像饿狼看到了肉,非得咬下她几口才罢休,那个说是不近女色的王爷呢,怎么遇见她就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大婚那日,沈云容半夜就被丫鬟们叫起身,洗漱描眉,装扮,她本来睡眼朦胧,折腾起来都不觉得困,看着镜子里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女子,她惊问:“这粉会不会太多了!”
“王妃天生丽质,抹了粉更加动人!”喜婆不断说着喜气吉祥的话。
好吧,他们觉得喜气就好,沈云容就像一个提线木偶,别人说什么她照做就是。
一阵鞭炮声响起,外面有人高呼:“新郎官到了!”
喜婆忙帮她盖上盖头,牵着她起身。
喜轿沿着街道走了一圈,又抬回别院,沈云容局促又不安,她这是要出嫁了,本以为自己会喜及而泣,现在她只想好好的躺在床上,睡一觉,这成亲怎么会这么累!
拜完天地,她被送入洞房,等了许久赵临漳摇摇晃晃的进来,揭开她的盖头:“王妃,我的妻!”
第50章 洞房花烛夜 外面宾客还未散,沈云……
外面宾客还未散, 沈云容疑问:“王爷喝醉了吗?”
赵临漳一身酒气,脸上却笑容满面,红衣更衬他身形高大, 脸如美玉。
“谁敢灌醉本王!”
赵临漳这话说的不假, 除了远道而来的沈御医夫妇,赵临漳给他们敬酒三杯, 其余都是别人先敬他,他今日心情太过愉悦, 来者不拒,才多喝了几杯。
“再说,什么日子都能醉, 唯独今日不能!”赵临漳在她厚重妆容下的红唇轻啄一下,吃了一嘴粉。
“我去洗下脸!”沈云容也觉透不过气,镜子那里面白脸红唇的女子她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你今日真美!”赵临漳不嫌弃一嘴粉, 想再吻一下。
“王爷, 你这都能看出美?”沈云容搓了搓自己脸上, 指尖都是一层白粉。
“你该叫我什么?”赵临漳逼近,抬起她下颌。
他的目光热辣, 浓重情欲在双眸中翻涌着,沈云容被他赤裸眼神打量, 羞赫的垂下眼眸:“夫君!”
这是世上最悦耳的呼声, 赵临漳笑得眼睛眯起来:“夫人!”
“对了,还未喝合卺酒。”赵临漳牵着她走到桌前, 两个酒杯系着红绸, 中间绾成同心结。
赵临漳端起两杯酒,一杯递到沈云容手中。
沈云容抿了一口,辛辣入喉, 她皱皱眉头,正想一口气闷了,酒杯被赵临漳夺了过去:“夫人,为夫教你如何饮合卺酒!”
说罢一口饮下杯中剩余酒,按住沈云容的后背,被酒湿润的双唇印上她的红唇。
辛辣的酒液被他温热的唇舌强推了进来,沈云容被迫全数吞咽。
本来就涂了胭脂的脸被酒气浸染得更红。
待她唇上的口脂都被赵临漳吃进口中,男人才从她身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