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眼睫,专注地盯着那,眉头皱起,似是忍耐,下颌、脖颈、胸膛都泛着潤泽的水光,如玉指尖下凸起的帕子愈发湿润,香味也越来越浓。
宋蘿听说妇人擠.乳,十分痛楚,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奸相擠.乳的模样,可却的的确确地出现在她面前。
她怀疑自己是做了噩梦。
沈洵舟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抬起来,黑眸模糊映出她的面容,动作一顿,戴着坠子的耳尖迅速紅了,直烧得整个耳朵通红一片。
被她睁大眼睛盯着,羞耻浮上来,他张开手掌,欲盖弥彰般挡在胸前。
没了挤压,传来阵阵脹痛,他緊緊抿住唇,没忍住低低哼了声。
这声响打破寂静。宋蘿像是终于回神,猛地向后退去,她身后是睡着的王二牛,沈洵舟哪会愿意,伸手揽住她的腰,往回拉。
冲撞之下,宋萝的唇直直磕向他裸露的锁骨,她痛得吸了口气。
奶香更浓郁了。
几乎就在她唇下,溢出的乳白汁液浸湿她下颌。沈洵舟的胸口剧烈起伏,相貼处磨蹭,刺痛近乎尖锐,他手指不自觉掐住她的腰,压得更紧。
王二牛的鼾声在床帐中飘开。
沈洵舟上襟全散,如墨长发半遮住肩头,月光照映起朦胧的白,下面翠绿的衬裙绽开,宛如话本中写的吸人精气的妖精。
他环着她,湿热的吐息落在颈侧。
宋萝恍然觉得自己像是背离丈夫,被勾了魂般与他偷情。又感觉他是话本里的狐妖,伸出红艳艳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耳朵。
湿润黏腻的水声舔过耳邊,酥麻自脊骨处窜起,她推了推他。
微涼的指节立即缠上她手腕,阻住动作,帶着她上滑,揉弄发硬的肌肤,代替他方才的动作,挤压。
乳.汁溢出,洇湿两人相连的指缝间。
热意浮上宋萝双颊,想要收回手,却被牢牢攥住不放,不仅如此,还抓着她揉得愈发用力。不能吵醒身后的王二牛,她推也不是,只能任他肆意。
沈洵舟含吮着她耳垂,语调含糊不清:“痛......”
胀.乳的确是痛。宋萝想起沈小草的脸,心软了软,便顺着他的力道打圈,轻按。
沈洵舟张开唇,一缕银丝自他鲜红的舌尖,连接到她湿淋淋的耳垂。银丝断裂,仿佛小兽般的哼唧声从他口中传出,柔软的唇不住地磨蹭她颈后的皮肤。
像是被摸舒服了的小猫。宋萝才这样想过,下一刻小猫贴住她,得寸进尺地说道:“亲亲我,好不好?”
她额头抵着他坚硬的锁骨,抬起脑袋,正要开口,沈洵舟舔舔唇,压下来,舌尖长驱直入,与她的缠在一起。
五年未与她亲近。
方才纾解过的燥热再次卷来。
剖下胎后,过了两年开始胀.乳,欲.望越深,胀得越厉害。他吞咽她口中的津液,胸前愈发刺痛,奶香浓郁得几乎呛人。
宋萝像是被丢在了火炉边,裹着她的热浪紧紧不放,冒出的汗珠洇湿衣裳,蒸得又闷又热。
沈洵舟边亲边哼,似乎有些神智不清,眸光迷蒙,吮了下她的唇珠,放开她,竟将冒着乳.汁的抵到她唇边。
微甜的,泛着奶香的水液渗入唇缝。
宋萝睁大眸子,感觉像贴住了个软弹弹的桃子。沈洵舟嗓音浸着哑,期盼道:“好痛......帮我吸一吸,好不好?”
她难以置信,怀疑这奸相被什么附身了,一时又想到,似乎丈夫应在妻子胀乳时,缓缓这痛楚。
他为她生了沈小草,如今痛楚,也是她的责任。
可男子溢乳,实在是违背常理......
纷乱的念头在脑中冲撞,他的腿已缠上来,裙摆包住她,像是蚌壳,她被柔软温暖的肉裹着。他耳边垂落的坠子折出一点光,圆圆地映在床帐上。
他轻轻起伏的腹部贴着她,帶动那处不断地蹭着她下唇,宛如引诱。
像是一块抵到她嘴边的奶糕,气味香甜。
她几乎要张开唇,身后忽响起王二牛翻身的窸窣动静,猛地回神:王二牛还睡在这床上呢!
怎么就鬼使神差地与沈洵舟贴在一起了?!
宋萝一把推开他,这下用了大力,沈洵舟“咕噜咕噜”滚下床,黑眸湿润润的,懵懵地望着她。
裸露的肌肤在暗色中亮起,像是玉质。
王二牛也被惊醒,鼾声骤停,迷迷糊糊坐起身,问:“怎么了?”
地上的人影立即站起,翠绿的裙摆在门边一荡,出去了。
宋萝心想:原来他还知羞啊。眼前掠过沈洵舟袒胸露乳的画面,她脸颊阵阵发热,转过头来。
王二牛往里缩了缩,两人虽是衣衫完好,在同张床上,难免不自在,怯怯地看了她一眼,便要再次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