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哥哥带你回房擦点药膏,换身衣服?”骆孤云想想道。
霍姆城堡里有一整层是骆孤云与萧镶月的私人空间,足有近千平米。里面装饰极尽奢华,卧房、会客厅、起居室、衣帽间、书房、休闲间、茶房、琴房、健身房一应俱全。只是俩人常住查莱德先生的小院,这边也就是逢年过节,大家团聚的时候偶尔住一下。
萧镶月着急:“不用......月儿真的没事!好不容易团聚,我要和大家在一起!”骆孤云忙道:“好好......不去就不去,月儿莫急......”叫来厨师阿宽,吩咐单独做几道清淡适口的食物。又将他面前的红酒杯撤掉,换上一杯加了乌梅防风的茶饮。
“什么天赋,什么努力,都在其次......我越来越理解为什么镶月能写出那么多震撼心灵的美妙音符了!”艾克像是在自言自语。
卢汉坤笑道:“我知道艾克先生想说什么!他想说的是师弟有一颗被爱包围,被浓浓的爱滋养的灵魂,内心丰泽充盈,所以才会谱写出那么多感动世人的作品!”
艾克大笑道:“知我者,汉坤也!来来来......为爱干杯!”
大家纷纷站起,举杯共饮,气氛一时达到高潮。
重新落座,骆孤云夹了块新鲜荸荠做的狮子头放在萧镶月碗里,对身旁的易水道:“台湾那边近况如何?”
易水叹口气:“委员长天天喊着要反攻大陆,我看是痴人说梦!若不是为着要照应大陆带去的弟兄们,大哥早就不耐烦呆在台湾!......上个月抚民兄竟被安了个窝藏共匪,意图谋反的罪名,被软禁起来了!”
易水说的抚民是孙立人将军,台湾的防卫总司令。孙将军是骆孤云很敬重的大哥,以前经常向他讨教带兵操练之法。
易寒道:“三弟当初的决定实在太英明!若随委员长去了台湾,只怕也是这个下场!”
骆孤云面色沉郁:“抚民兄可惜了......铁骨铮铮的汉子,竟成了党争的牺牲品......”
易水调侃道:“国共两党虽不共戴天,有一点倒是高度一致的......就是都喜欢月儿的音乐。台湾的大小活动,准少不了播放月儿的曲子,听说在大陆也一样!”
众人一阵大笑。
卢汉坤叹口气:“只是苦了将军和师弟,有家归不得......”
艾克道:“中国暂时回不去没关系,地球大着呢!多个国家都发出邀请,希望镶月能去举办音乐会!全世界的月迷早就翘首以盼了......若镶月愿意举办全球巡演音乐会,定会受到空前热
烈的欢迎!”
吴小欣和贝娜公主同时惊喜大叫:“太好啦!又可以看镶月演出了!”
骆孤云道:“哦?全球巡演音乐会?这......如何筹备?”
艾克知道骆孤云一向不愿萧镶月辛苦劳累,以为他会一口回绝。见他感兴趣,忙道:“镶月的音乐作品种类丰富,交响乐、协奏曲、各种奏鸣曲、爵士乐、歌剧......都有。可与当地的乐团或者音乐人合作,不必每个节目都亲自上场。前期的各项准备工作有专业团队负责。镶月只需出席,与观众见面,适当表演些曲目即可......”
骆孤云觉着自埃里老人去世后,这些天萧镶月每次经过那道小铁门,都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虽嘴上不说,那一幅幅的画面肯定在他脑海里反复出现。校园里亦处处有与秦晓当年留学的印记,不若转换一下环境,给他散散心也好。再说以月儿如今的影响力,要躲也没地方躲。光芒既藏不住,不如大大方方地展现在世人面前。
黛丝夫人担忧:“全球巡演?镶月的安全如何保障?”
“安保不是问题!我瑞典举国之力,还怕保护不了镶月?”威里森亲王道。
易寒也大声道:“以咱们财团如今在各个国家的实力,我看没有哪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萧镶月犹豫:“这......全球巡演怕是会耽误上课的时间罢?”
艾克道:“课程可以稍微调一下,挪到不演出的时候再上。再说,上课也未必都要在教室里,镶月可以带着学生组成的交响乐团,爵士乐队登台表演,对学生也是更好的锻炼。”
贝娜公主喜道:“镶月若全球巡演,第一站一定要到挪威!”
宾朋尽欢。斯德哥尔摩秋季阴雨偏多,今晚也没有月亮可赏,大家各自回房歇息。
卧房门一关,萧镶月就像小猫一样黏上来,挨挨蹭蹭,搂着人左嘬几下,右嘬几下。骆孤云边给他脱衣服,边忍笑道:“月儿这心思又在想什么?浴缸里水已放好,赶紧泡药浴去......”萧镶月缠着人:“月儿不是有意让云哥哥担心!小秦岭好不容易放开些,巴巴地将巧克力送到嘴边,怎忍心拒绝......那酒自是知道不能喝的,孙大哥不提醒,我也只是做做样子,嘴唇都不会沾到!大家都举杯,月儿总不能端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