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湛冷哼:“本侯给你用了什么,你不清楚?”
云笙死死咬着裙摆,她偏过头去,不愿看这淫乱的一幕。
泄出来的那瞬,云笙的小腹肉眼可见的扁了下去,只谢湛仍不肯松手,他重重按着唇珠,云笙身子抽搐。
她下意识死死抓着他的肩膀,急急出声:“不要,我不要。”
羞耻心终是将她湮灭。
谢湛高高在上睨着她:“怕甚?不是说忍不住了?你莫不是忘记方才在榻上,你淋了本侯一身?”
“都是你,都是你逼我的。”
云笙宁愿憋红一张脸,也始终不肯。
她不想这样的,不想这样没有一点尊严,都是被他逼的。
“你是本侯的女人,这副身子本侯哪里看不得摸不得碰不得?你我合该嵌在一处,本侯都不嫌弃,你有甚过不去好羞的?”
谢湛眸光微闪,毫不留情地再次逼她。
云笙纤细的身子蜷缩着发抖发颤,她再也忍不住,哭着泄了出来。
这一瞬,她是真恨他,从未有过的情绪。
云笙哭得一抽一抽,泪水将眼睫沾成一团,朦朦胧胧中她瞧见谢湛收回手,他从怀里掏出方手帕,面无表情地一一拭着他的指。
她挺直的背弯下去,心蓦地无波无澜。
云笙的脸埋进床帐中,低声哽咽:“我想沐浴。”
谢湛神色淡淡:“本侯叫阿喜打水进来。”
云笙扯扯唇角,嘲讽一笑:“侯爷这般羞辱我,还不如一刀给我个痛快。”
“你是本侯的心头肉,本侯如何舍得?”
他笑声发凉,云笙的后背亦觉一阵毛骨悚然。
心头肉?谁家心头肉如她这般屈辱?
她若再信他的话,捧出自己的真心,才当真是个傻子,蠢到无可救药。
“无人敢嘲你,亦无人敢看低你。谁敢乱嚼舌根,本侯便杀了谁。”
他冰冷沉寂的声音叫云笙听的头皮发麻。
谢湛临了再看云笙一眼,甩袖离去。
再不给她些教训,她还真当自个儿是个菩萨心肠,能一再被她挑衅?
来日方长,谢湛自是有信心能将她调教成完全合自己心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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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整夜,云笙彻夜难眠。
次日狩猎还在进行,她再未踏出过这个房门。
屋子外头多了几个冷脸侍卫,云笙知道,她彻彻底底被谢湛关了起来。
一上午心不在焉地赵窈窈与谢亭兰又寻过来,守在门外的阿喜忙上前道:“云夫人还在病着,侯爷说近来不许叫她见客。”
赵窈窈疑惑,自言自语道:“笙姐姐病了,我们才更要去探望探望她啊。她一个人闷在屋子里,病何时才能好?”
其实她更倾向于云笙是因难以有孕的事在谢湛那落了脸子,一个人才闷在心里头难受。
谢亭兰若有所思。
她心思素来细腻,瞅瞅门外的侍卫,心下已然猜了个七七八八,云笙估摸着是被她大哥关了禁闭。
不论是因着什么,总归云笙惹恼了大哥。就算现下尚未失宠,将来的事谁又能说得准?
父亲是个白身,谢亭兰只能靠母亲与自己,她一向会审时度势,当即垂眸,去扯扯赵窈窈的袖口。
“养病最需要清净,你吵吵闹闹的,云笙还如何养病?待云笙病好,我们再来探望也是一样的。”
赵窈窈一愣,忽觉她说得在理,冲屋里喊道:“笙姐姐,那你好好养身子,待回头我们再来看你。”
“咦,你方才怎么不叫小嫂了?”她看向谢亭兰,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谢亭兰一怔,随意敷衍道:“我嘴快,快些走吧。”
两人的对话断断续续彻底没了音,云笙怔怔愣愣坐在榻上。
须臾,她忽地扯扯唇角,小嫂?云笙?
接下来谢湛忙着猎场上的事,也不曾来过。
云笙从起初的难以接受逐渐转为麻木无神,她怕如厕不便,吃喝都不想多用,任阿喜如何劝,她也不肯。
阿喜心中唏嘘,只好为云笙寻来几个话本解闷,云笙瞧着仍是无甚精神头。
狩猎结束即将返程回城的前一日,她终于开口说话:“我要见谢湛。”
晌午时分,谢湛绕过屏风进来,云笙静静坐在那里。
她有些难以启齿,仍是张了张嘴道:“我要如厕。”
谢湛蹙眉。
云笙闭上眼,憋着心头的气继续:“不是小解。”
谢湛变了脸色,轻晒道:“难受?你如何不早说?”
此事的确是他疏忽,偏她非要与他硬着来?她就不会服一句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