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这其中有哪一环不对,我们今天就要刀剑相向,真正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谁都不愿意那样。
“换?”夏油杰突然喊了我一声。
我随口应了。
“换?”他又喊我。
“嗯嗯……”我应了一声。
突然发现不对。耳朵动了动,猛地一抬头,我发现夏油杰正笑眯眯地凑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太专注了啊,在看悟吗?”三次了,猫咪的眼睛都从战场上挪开过。
他眯了眯狐狸眼。
“没、没有!”
炸毛猛地往后一窜,盯着他笑眯眯的样子,一时间我又觉得自己太大题小怪了。
我轻咳一声,慢悠悠走回原地,摇了摇尾巴,佯装无事,“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好奇怪。
夏油杰一般不会这样的哎。
当然,更奇怪的还是我自己的反应。
就像是被说中了,然后恼羞成怒的感觉!
我纠结着把耳朵卷成飞机耳,又松开,然后又卷起。
可是,直接承认在看五条悟也没什么吧……看看怎么了!以前不都是这样的吗?!
但是直觉又告诉我最好不要。
好奇怪啊好奇怪!
怎么不止五条悟不对劲了,我自己好像在不知不觉的时候也不对劲了起来!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啊!
纠结着纠结着,都有点心烦意燥!
可恶!
搞不懂!
恨恨拽拉一下尾巴,我气鼓鼓打算无视看好戏的夏油杰,还有凑过来眨巴眼瞅着一脸八卦的家入硝子,以及不远处假装看战场、实际眼神正在偷咪咪往这边瞄的星浆体和照料星浆体的女仆。
“……”下一秒我就怂怂地别过头去。
QAQ
为什么!总感觉他们看我的眼神都好可怕!虽然确定他们是没什么恶意的啦……
就,就怪怪的。
和他们一比,五条悟都正常了不少。
嗯!等悟一回来就赶紧溜!
我严肃地想,没忍住又甩了一下尾巴。
嘭———
在我们在一隅里欢乐闹腾的时候,那边现场突然发生了变化!
来了!
我猛然扭头!
那柄形状怪异的刀直直插入他胸口,汩汩鲜血从他胸口处涌出,喷到了地上。
我记得它的名字,天逆鉾。
哪怕知道这一切都是演戏,我还是不可避免地着急了起来。
怎么办看起来好严重啊。
血条一直在掉。
好想去看看。
明明塞给他那么多药,怎么不用。
……
在我忍不住想要做什么时候,突然一扭头,五条悟忽然看向我的方向,唇角翘了翘,然后眨了眨眼……
“……”可恶。
这个大坏蛋。
大骗子!
我恶狠狠关掉他的面板。那一会掉一会升的血条!拿我玩儿呢!
……
禅院甚尔打开手机,对着扑腾一声应声倒下的五条悟拍了几张,然后打了通电话:“六眼被我干掉了。钱怎么说?”
“星浆体?”他轻蔑笑了声,和角落里的我们对上了视线,“早死了。”
天内理子尴尬地朝我们露出笑容。
“什么,另一个会咒灵操术的那个?”他看了眼正举着摄像机微笑的夏油杰,面不改色地说谎,“当然也死了。”
“我说你———这么磨磨唧唧的!”禅院甚尔突然不耐烦起来,“你们盘星教不是要赖账吧!老子马上就走了,来不来验货?”
“星浆体无所谓。”
“但是六眼。”他冷笑一声,“六眼值钱吧。”
“六眼出了事,谁都跑不掉。”他平静道,看着我们按照约定好的那样,给他一个「可以」的信号。
“六眼我就放这儿了,老子不玩了。你们也等死吧。”
他挂了电话,然后狰狞着脸一脸踹向地上五条悟……
——旁边的空地里。
“……”看着禅院甚尔远去的身影,我轻轻呼出口气,“这家伙,演技不错啊。”
然后面色一正,“该收网了。”
一般人遇到六眼这样的麻烦事———这种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找不到人就会抓替罪羊的———会像禅院甚尔这样远远躲开。
——可,倘若那个人恰巧是布局者,就不一样了。
他一定会来的。
来确定成果。
作者有话说:
脑花酱:你猜猜我在哪儿?
——
捉脑花啦!
——
我来了。今天很肥,嘿嘿……
[1]鲁迅《记刘和珍君》
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还有出淤泥而不染,出自周敦颐《爱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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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大家回顾语文
第88章
“六眼出了事,谁都跑不掉。”
“六眼我就放这儿了,老子不玩了。你们也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