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
牌桌游戏继续。
别看赤井秀一平常低调地不得了,此刻在牌场上游刃有余,修长的手指压牌,抽牌,十几场下来佩洛斯不仅没占到一点便宜,尽然全输了。
佩洛斯已经被罚地有些醉了,不满地大喊:“你是不是出千了!”
“运气好罢了,因为我有我的幸运女神。”赤井秀一笑意盈盈道,柔情万千地看向坐在他腿上的花开院春奈,执手在她手被轻轻一吻。
花开院春奈:“……”
你明明就是出老千了吧。
别问她为什么那么确定,问就是因为换下来的牌被他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塞入各种奇怪的地方,比如他的胸口,还有她的裙底……
这也给花开院春奈提供了一个近距离观摩的机会。
【近距离观摩出千,获得‘赌博·初级’,熟练度5%……】
说真的,为什么还有这种技能啊的学习啊,花开院春奈在内心暗暗吐槽。
只是,一阵鸡皮疙瘩蔓延全身,紧接着又是一阵如芒在背的感觉,总感觉被什么东西盯上了,可每次转过头去找,毫无所获。
“亲爱的,专心一点。”搭在她腰上的手略收紧,赤井秀一放大的俊脸在她耳边呢喃,锐利的眼盯着佩洛斯腰际的钥匙串。
待会他们就会趁机将其撸下来。
等月上中天的时候,花开院春奈从牌桌上下来。
她穿过宫殿一样的廊道,裙角略过被雕上古典巍峨花纹的白玉柱子,喷泉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引得蝴蝶飞舞。
颠了颠手里的钥匙,由于赤井秀一被佩洛斯困住,花开院春奈悄悄溜了出来,成为传递钥匙的中间人。
由于出众的外貌,花开院春奈一路上遇上了不少拦她下来喝酒的人,被酒精击穿理智的人荤素不忌,甚至想强硬地拉下她。
“Baby, let us have fun~”
“fun your father.”但她也不是吃素的。
微笑却狠辣地给了第三个人致命打鸡之后,她猛地往后一转,那种奇怪的被跟踪的感觉又浮现了。
算了,她摇摇头,终于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了一处略微僻静的地点,等了一会。
“这位小姐,需要帮助吗?”穿着服务生制服的金发青年将手上的托盘放下,上来搀扶她。
她装作喝多了,脸颊因为在室内待久了,泛起春霞,飘起溶溶红晕,欲呕未呕:“嗯~麻烦你扶我去卫生间,我的脚也扭伤了。”
不远处巡逻的保镖未发现异常。
金发男人过来扶她走入一间卫生间,看似清瘦的身体实则有力,露出肌肉形状美好的小臂,搀着她在一旁坐下,她装晕靠在男人的肩膀,实则在接触间将钥匙传递到他手里。
“小姐,混合酒不要喝太多了。”金发男人接过钥匙,露出一抹清浅的笑容,“脚还疼吗?我给您揉揉?”
男人手先是装模作样地在她额头上摸了摸,掏出白丝帕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汗,细致,认真,从额头到鼻尖,紫罗兰似的瞳孔泛起幽幽光辉。
花开院春奈无语。
演上瘾了估计是。
“没人了,别装。”她说。
波本眉眼弯弯,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
钥匙传递完毕,两人刚要分开,卫生间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这里的卫生间比较偏僻应该是没人会找来的,除非是故意的。
花开院春奈没来由的心头一紧,一种熟悉的被窥伺感袭上心头。
波本眼神一凛,“冒犯了。”
脚被捏起,花开院春奈大为震撼。
门被猛地推开,一个棕色小卷发的俊朗男人站在门口,是佩洛斯。
“夫人抱歉,我喝多走错了……你是谁?!”
佩洛斯站在门口,一身酒气但眼神清明,根本不像是喝多了走错了。
他眼神里的淫.邪,语气里的高高在上,表明了他明显是为了花开院春奈而来的。
对于他来说,借着酒说自己喝多了,然后来偶遇行一段窃玉偷香之事,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算花开院春奈不愿意,强迫又怎么了?
只是他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一个金发服务员。
这金发服务员长相怪俊俏,透着一种野性又精致,放在女人中间估计也很受欢迎,但是此刻手却握着白丝帕给山田夫人擦汗。
女人的脚腕还被他握在手中,紫色丝绸如水一般滑落,汗水晕湿了白丝帕,香水和酒精味被蒸发成眩晕的滋味。
佩洛斯有些傻眼。
这是干什么?
场景实在是有些香艳,其实放在今天的派对里实在是再常见不过,楼上可比这玩得要过分多了。
只是没想到表面如百合花一般清纯的山田夫人,居然也会和服务生偷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