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赋惊恐的想要大声呼救,被陆榆白一把掐住了下巴。
他奋力挣扎,因为下半身使不上力,伤口又崩开了,一瞬间疼的瘫软在床,再也没有力气挣扎。
陆榆白顺手将他的双手反绑,盯着他大汗淋漓的额头,看着他痛苦不堪的模样,非常满意。
“乔赋,咱们好歹夫妻一场,我兢兢业业伺候了你四年,也不想对你做的太绝。”
“呸!”乔赋缓过神来朝他吐了一口唾沫。
陆榆白冷笑着扇了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他甩了十足的力气,打的乔赋脸颊重重偏向一旁,落下一道浅浅的巴掌印。
乔赋愤恨的盯着他。
要不是现在他身受重伤,使不上力气,一定要杀了这个婊子。
陆榆白现在也不怕他了。
他以前还觉得乔赋能够看在日积月累的相处中,对自己起码有一点点夫妻之情。
现在才知道有多可笑。
乔赋这种人,又怎么学的会爱,他连自己的前妻都能害,何况是无辜的阿罗。
“告诉我!你把阿罗藏在了哪里!!!”
“我不知道!!!”
啪!
又是一巴掌甩了下去,乔赋被打的眼冒金星,差点疼得晕厥过去。
第7章 甜蜜的谎言
折磨人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当然是让他生不如死。
医院里人流复杂,陆榆白并不是每天都来。
他给乔榆雇了一位beta男保姆,小保姆年纪不大,是个第二区居民,因为表现突出,可以在第一区上班找工作。
小保姆叫瑞迪。
十九岁的瑞迪从没见过这么奇葩雇主,要他折磨受伤的病人。
他有些不敢,可看到那么丰厚的报酬后,立马露出了贪婪地目光,哪里还记得刚才的纠结,选择拿钱办事,其他的一律不管。
今天是他伺候病人的第五天。
病人醒了,躺在床上虚弱的吵着要喝水。
瑞迪假装没听见,自顾自的拖地,就是不肯抬头看一眼脸色惨白的病人。
“水.......”
瑞迪转身,放下拖把,走到桌子边整理鲜花,还是没有搭理乔榆。
“水......给我水......你......”
“给我......”
乔榆已经渴了一天了,除了昨晚喝的水,他的胃里空空如也,嘴唇也因为没有水的滋润变得起皮干裂。
他知道,这个所谓的保姆,一定是陆榆白故意雇过来的,为的就是不让他好过。
“你……听到我说话没有……水……”
瑞迪谨记着老板的话,一天只给他喝一口水。
今天的水要留到晚上喝。
他不搭理乔赋,反而抱着鲜花去厕所打水,走之前把病房给锁了,防止外人闯进来。
但他并不知道,他前脚刚走,没关上的窗户外,吹来一阵清风,洁白的窗帘被风吹起,落下时已经多了一位青年。
乔赋激动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因为他是爬窗进来的。
“水……”
他只能把求救的目光转向面前的青年,希望时雨可以给自己一点水喝,他真的快渴死了。
时雨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扶着乔赋喂他喝下一杯水。
一杯水很快见底,时雨问:“还渴吗?”
“嗯,我还要……”
时雨又给他倒了一杯,喝完这杯之后乔赋明显好了太多,舒服的躺在枕头上。
“谢谢……”
时雨勾着嘴唇,拉开床底下的凳子,坐在床边看着乔赋。
“你怎么受伤了?”
说起这个原因,难道还不是因为他。
乔赋想把这一切怪罪在青年身上,可看着对方无辜的眼神,那张堪称完美的脸庞,一一瞥一笑都让人无法狠下心来。
乔赋最终只能将这矛头转向陆榆白。
“陆榆白干的。”
“为什么呢?”
“因为你不见了,他以为是我囚禁了你。”乔赋心情复杂的说着,想起了什么又问:“你这些天去了哪里?”
时雨故作难过的看着乔赋,一点点撩开衣袖,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伤痕,看的乔赋心揪的厉害。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
他不喜欢眼前过分漂亮的青年,可当他委屈的看向自己时,乔赋还是会忍不住心疼。
“怎么回事?”
美貌青年开口说:“陆榆白他总是不尊重我的意愿,让我很难受,我害怕……所以才躲起来了……”
说着,时雨满眼歉意。
他轻轻握住乔赋的手说:“乔先生,是我害了你,可是我真的很害怕榆白......”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逃走,榆白就不会把这一切怪在你身上……”
他委屈的双肩发抖,眼角的泪痕悄然滑落。
青年本就俊美,此刻哭泣的模样,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漂亮的瞳孔里含着痛苦,一呼一吸之间都让人感觉到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