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治水时,九黎族只是调戏了她一下,她只身就把九黎族杀得差点灭族,要不是他们有蚩尤遗骨,估计现在已经灭族了。”
“所以你说塗山帝姬逼她娶她,北海龙君得下怎样的狠手。”
未央不由看向元泽: “元泽,这是真的嗎?”
元泽摇了摇头,对盤瓠反驳道: “我姑姑是冷情,但从不滥杀无辜,而且九黎族是修羅族分支,虽然他们与修羅族分道扬镳了,但不代表他们就可以重新开始,我姑姑杀他们也是为了报仇雪恨。”
他姑姑和修羅族有深仇大恨,六界都知道,当初九黎族蹦哒到他姑姑面前,自然不会放过。
不过他这个姑姑确实冷酷,虽然与对方也没真正见过几次,每次相见,对方也都是一副拒人以千里之外,两万多前的涂山祭上,姑姑捡到绯璃,还一脸冷漠地像扔垃圾一样,扔给了他。
“是嗎,那么你刚才怎么那么激动,还是说你不想让她嫁给别人呢。”
盘瓠见元泽沉默不语,以为说中了,故意道:
“听说,涂山帝姬一见到北海龙君的绝世容颜便一见倾心,说即使将来死在对方手里,也无怨无悔呢。”
元泽一驚,他姑姑确实有这个能力,他曾经也他因姑姑的绝色之资憧憬过,但一对上那双如寒潭一样眼睛,憧憬也消失了,只剩下敬重。
而且以绯璃的性格,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看到盘瓠脸上的嘲弄,心念一转,便又收敛了异样,皱着眉头道:“盘瓠,你说这些到底要干什么,我们现在沦为鱼肉,即使再担心也有何用。”
“不干什么,就是觉得你们你侬我侬的,本座看着厌烦。”
未央嘲讽道:“果然不愧是阴险狗人。”
“你一个狗半妖,也配骂本座是狗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一个狗杂种而已。”
“你才是狗杂种!”
未央一下怒了,她最讨厌别人骂她狗杂种了,她想要攻击对方,却被捆仙索束缚着不能动弹,只能恶哼狠狠地瞪着他。
“再告诉你们一个消息。”
“天界认为她这个狗杂种是妖帝派出天界的奸细,你只是蛊惑了而已,实际上也差不多,毕竟你们相知相爱都是我和妖帝一起促成的。”
元泽,未央脸色一變,“你在胡说什么!”
“妖帝需要浴火重生之种疗伤,本座需要浴火重生之种重塑肉身,但一直苦于没机会下手,直到听说凤族要留一个浴火重生之种作为贺礼送给太子和帝姬,这个机会来了。”
“现在各族都学起了你姑姑,不好潜入,因此原本我们打算在送贺礼的时候,强抢。”
“可幸运的是,五千多年前废太子你掉进了狗杂种她的浴盆里,从而与她结缘。”
“于是我们想到了另一个办法,美人计。”
“等等,你怎么知道元泽一开始掉进我的浴盆里了,你偷窥我!”
未央气得脸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谁偷窥你,你这点姿色我不放在眼里,我偷窥的是你那色鬼養父的歌姬,是你自己叫得那么大声,我能听不到嗎?”
未央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愤怒了起来:“你个色狗,居然偷窥我養父的歌姬!”
盘瓠却一脸驚奇地看着未央:“话说你不应该谴责你養父都不中用了,还买歌姬嗎?”
“你不应该谴责你养父穷奢极恶,欺男霸女吗?”
“你还为虎作伥,给你养父延寿丹,定颜丹。”
“废太子,你也不管管?”
元泽平淡道:“用自身福德庇佑家人,这是天條允许的,至于你所说犬封国主欺男霸女,是你一家之言,即使是,这也是犬封国之内政,我们无权干涉。”
“那当初你们干涉得不是很欢快的。”
“那是因为涉及到了血食献祭,以及你们犬封国男子各个业力太重,我们是替天行道。”
“有所为有所不为,这一点我们分得很清楚。”
未央附和道:“没错,我们分得很清楚。”
盘瓠笑了起来: “清楚,真的清楚吗?”
“实话告訴你们,妖狼是我们帮这个狗杂种抓的,她能考进驱邪院也是我们帮的,你们嫌战神分配给你们的任务都是繁琐小事,那我们就给你们弄大事。”
“犬封国男子鬼魂作祟,厌火国水灾,丹朱国火灾,蛇獴妖君作乱东荒都是我们暗中操作,除了犬封国男子鬼魂作祟这件事,被战神抓出了我们的人罗浮山鬼王,其他的都是冤假错案。”
“厌火国水灾其实是化蛇干的,你们却抓走了夫诸,丹朱国火灾不是祸斗而是移即,因为你们以貌取兽把夫诸收留做灵宠,却把祸斗打杀了,气得战神都不再管你们了,后来被我们引诱去东荒的蛇獴妖君,若不是有我们,你们真以为你们这三两下能除掉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