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级被堵得说不出话,电话匆匆挂断。
梅玉蝉走过去坐下,间隙也摸了摸那只三花猫。没提要逛校区的事情了。
时间快下午一点儿,林只雀问,“吃饭吗?学校食堂还不错。”
梅玉蝉调侃,“清水打边炉?”
林只雀笑,“宣淮饮食确实一向是强调保留食材原味。”
梅玉蝉也跟着笑起来,她脚上穿着一双五厘米的高跟鞋,认真说起来今天确实走了挺多路程的,此刻有些发酸,只说,“再坐一会儿。”
林只雀笑着点头,没说话,三花猫跑开。林只雀拍了拍电脑包,提着放在一旁。
因为这里挨近图书馆的缘故,周围来去的学生算不上少。
每经过一个梅玉蝉都投去视线,她突然问,“没遇到一个是你的同学吗?”
林只雀刚开始都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明白后说,“宣大占地面积还是挺广的。”
“那倒是……”梅玉蝉感慨,“别说是这样的大学,就算是在高中,不在一个班也挺难遇见的。”
林只雀沉默,不知过去了多久,才轻声说,“是啊。”
梅玉蝉因为她的语气笑,“看来你有故事啊?”
林只雀反问,“难道不是你先说的吗?”
“我没说我没有啊。”
林只雀,“……”
梅玉蝉被她傻眼的动作逗笑了,“哈哈哈……你反应真好玩。”
林只雀失笑,她站起身,问,“你还逛吗?”
“怎么?你有事?”
“嗯,不过你要逛的话也行。”
梅玉蝉抬头,盯着林只雀看了一会儿,在对方开始变得疑问的目光下,开口,“没事,不用,你去忙吧。”
“好的。”说着林只雀从电脑包里面拿出一张宣大的地图,看折叠痕迹应该是挺久远的了,“你可以看这个,上面画红圈的地方都挺值得一去的。”
这个梅玉蝉懂,一些大学比较出名的特色甚至可以用作景点,诸如鹭台大学的凤凰花,陵城大学的樱花更有限定之称。
梅玉蝉接过说,“谢谢。”
“不客气。”
梅玉婵又问,“你在这边还适应吗?”
“嗯?”
“北方人到南方生活,还适应吗?”
林只雀呆滞了。
梅玉蝉站起身,朝她伸手,“你好,我也是南崎二中的,不过我是19届的,我叫梅玉蝉。”
林只雀愣了许久,才终于伸手去握,“你好,我叫林只雀。”
作者有话说:
本文的灵感来源是源于《庸俗爱人》一位叫「凭舟去」读者的完结评分,摘取原话一段:但是遗憾,我始终认为留下了,因为秦绾不是因为豁达,也不是因为勇气,而是因为再没有时间了。
所以就想写一本还来得及的故事。
在我看来,我自己认为这尚且算得上一本群像,里面有几位女性我仅仅依靠几句话或者一点儿篇幅来侧面描写。我比较偏好这种写法。虽然读者不太可能体会得到,因为确实一些细节可能作者不披露就不明显,我毕竟没有到一句话一个字就有读者逐帧拆分的地步。所以在此自己表达出来。(群像只是我自己认为,因为我知道这些女孩儿的故事,我是除了她们自己最为了解她们的人。)
对比庸俗,这本没有太多描写林只雀和母亲吴辛的关系,正如大多数国人的原生家庭那般无解,林只雀说过,吴辛,无辛,她的母亲叫这样的一个名字,但依旧苦难。
林只雀不是一个真的如性格那么看似怯懦的人,不然小的时候也不会导致她弟被烫伤,这一段我没有直接写出来,可以试想,她也许不是主观去这么做的,但她弟确实受伤了,这也可以表明为什么她比较迁就。文中写过,她曾问她林启天还疼不疼。林启天表情不自在地说几百年前的事了。间接证明当时导致这件事并不是林只雀单方面。
但吴辛向着林启天。
世界上不是只有好女人,也不是只有好母亲,吴辛是个十分重男轻女的母亲(为什么塑造这样的一个母亲形象?)
我想起曾经看到描写女性苦难常常借由两性关系来表达,实际上我现实中看到的大多数女孩子受到的隐形歧视反而是来自于重男轻女的家庭,亦或者一些完全奇葩的职场文化,为什么面试要考量女性有没有结婚?
所以许桦才会告诉她,“你想去什么地方都可以,一些你认为不可逃离的,其实不是的,只是你被世俗的枷锁捆绑得太深,只要你想,你想怎么样都行。”
她是个很好的班主任,刚开始一班的人对于许桦的第一印象是她很严格并且不留情面,但是排名靠后会被刷下去这个是学校规定,其实和许桦没关系,这也是间接佐证不要听风就是雨。包括林知落后期也忏悔自己对于班主任尤婧的第一印象觉得不好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