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听我的!”青萝又强调了一遍。她玩心来了,像孩子一样的幼稚。
拂行衣更一句话都来不及说,他不是不想反抗,而是被她死死地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他无奈地笑了。
看着她那肆意玩弄他的模样,又想起昨夜拽着他不放手,她就是离不开拂行衣呀,就像她自己说的一样。
离又离不开,打又打不过。
青萝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拂行衣永远都被她压制的死死,一个大男人被她压,当然是爽了。
太爽了。
看着这朵高岭之花被她折下来,压在她的身下,这般委屈的模样,在别人面前是看不见的,这只独属于她的面目。
他这人也真是的,明知他打不过青萝,还要偏向虎山行。他被压了半天,连话都说不出来,求饶都做不到。
“唔系……”
拂行衣还想再说什么,青萝抓着他的嘴巴不让他说,用手掐着他,逼迫他强行直视。
“你想说什么?”
青萝靠在他的耳边,伸出手侧耳听一样,但手还是搭在嘴巴上,不分开。
拂行衣眼神慌乱地转来转去,那你倒是松开我,让我说啊——!
青萝只停了几秒钟,又抬起头来,乐颠颠地说道:“我就不让你说!我不听,我不听!”
她就是在故意逗人家。
“……”
拂行衣无语了,像只咸鱼一样瘫在床上。
算了,闭嘴吧。
青萝忽然又觉得没意思,他又不反抗,这有什么意思玩的呢?她又把手移开,让他张嘴说话。
“你说话呀。我不逗你啦。”
“……”拂行衣闭上眼,真心希望是他在做梦,但他也不想做这种梦,梦里也要被折磨。
他不理青萝了。
青萝正好困意上头,打了个哈欠,眼皮往下搭着。
她松开了他,安安稳稳地躺下来。“继续睡吧,天还没亮,我睡了,晚安!”
拂行衣扭过身去,几秒钟后就听到了平稳的呼吸声,他意识到旁边的女孩已经睡着了,怎么睡得这么快?他扭过头去。
在黑夜中他的目光明亮,幽幽地说道:“你这是玩我玩累了,终于可歇着了。”
但他睡不着了呀,他叹了一口气,又爬起来掐着她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是你的玩物吗!”
半久,他又松开了。
他将被子扯了扯,包裹住了他的身体,也包裹住了她,靠在她身边心里数着数,隔了很久很久,才昏沉的睡过去了。
……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咚咚咚——咚咚咚——每一声都像是敲在她的心头。
门外的人誓不罢休,隔一阵,再敲一下,她还听到了杂乱的交谈,像是男人,又有老婆子的声音,那声音有一些粗犷,还有一道声音就非常的细弱。
隔着一道门,听不清切。
青萝厌烦地扭过头,眼睛紧紧闭着,到底是谁呀?
她这小山居也会有人光顾吗?
大清早的扰人清闲,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又是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她家的窗好像被人打开了。
“青丫头!你快开门啊!我是李媒婆!”
“青丫头,我替戚家小儿子来你这提亲呀!快开门了——”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提亲?!
她被吓醒了!
第20章 骗婚 “我竟不知道,你要娶两个夫君?……
“你要和谁成亲?”
“我竟不知道你要娶两个夫君?”
听着背后这一道平淡的声音, 青萝喉咙发紧。
他怎么在这个时候醒了?
该醒的时候半天才醒,不该醒的时候马上醒,青萝苦恼的“啧”地一声。她暂时不能让拂行衣在那两人面前出现, 这小小的地方, 却很忌讳清白。
他们无名无实, 如今同床共枕,被人看到是要被浸猪笼的,青萝是不计较, 但她还不想死。
“你想和谁成亲?你说说。”他讽笑。
“和你。”她干巴巴地回道。
青萝背着他翻了个白眼。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 想着该如何让他藏在里面, 别出来坏了大计,那门外的人实在来的太凑巧,将她打了个措手不及。
不对, 姓戚……这就有说法了。
在这个桃溪镇里, 她唯一认识一家姓戚的,是一个宗族,他们祖上都是秀才,而偏偏媒婆口中的戚小公子, 她认识。
这不是阿玉吗?
她皱了皱眉,戚玉怎么能跟女子成婚?
这倒是好向拂行衣解释了。青萝拍了拍胸膛, 舒了一口气。
“拂行衣,我与阿玉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青萝举起了小手,眼神正直, 一言一顿说道。
拂行衣眉头紧皱,“阿玉?”
她叫的这般亲切,心里莫名地生了一股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