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隐瞒什么,又像是在害怕什么。
【弹幕:开局就这么刀!黑衣组织也太狠了,连孩子都不放过!娇娇这时候肯定已经开始怀疑“正义”了吧?】
【弹幕:才12岁就要面对双亲惨死,换谁都会崩溃!但看她攥警徽的样子,不像会认命的人,黑化要开始了!】
孤儿院的“罪恶链条”
半个月后,娇娇被送进了郊区的“向阳孤儿院”。
可这里没有阳光,只有围墙角落发霉的青苔,和孩子们夜里压抑的哭声。
院长是个秃顶的中年男人,总喜欢在给女孩发点心时,故意碰到她们的手;
副院长则是个精瘦的女人,每天都会把政府给的补助款换成烟酒,给孩子们吃的面包总是带着馊味。
她住的房间挤着六个孩子,最大的14岁男孩林墨是个哑巴,因为不会说话,总被其他孩子抢食物、推搡;
最小的安安只有5岁,每天晚上都会抱着破旧的玩偶哭着找妈妈。
娇娇刚进去的第一天,就被三个高年级男孩堵在厕所隔间里。
“新来的,把你脖子上的破徽章交出来!”
带头的男孩伸手就要扯她颈间的警徽,娇娇却突然低头,狠狠咬住他的手腕,直到尝到铁锈般的血腥味才松口。
男孩疼得大叫,挥拳打向她的脸,娇娇却灵活地躲开,抓起地上的砖头,用尽全力砸在他的膝盖上——
“咔嚓”一声轻响,男孩抱着腿倒在地上,疼得打滚。
“别碰我的东西。”她的声音冷得像冰,眼神里的狠劲让另外两个男孩往后退了两步,再也不敢上前。
【内心OS(白娇娇):爸爸教过我,遇到坏人不能怕,要比他们更狠,不然只会被欺负。妈妈也说过,法律保护不了所有人,有时候,拳头和牙齿才是最有用的武器。现在,我只能靠自己。】
那天晚上,林墨偷偷溜到她床边,塞给她一个还带着温度的馒头,用手语比划:
“他们很坏,以后我帮你挡着。”
娇娇看着他满是伤疤的手——虎口处有烟头烫的印子,小臂上还有未消的淤青,突然笑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是你保护我,是我们一起保护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娇娇开始悄悄观察孤儿院的人:
院长每周三晚上都会去地下室,进去时手里是空的,出来时口袋总是鼓鼓的;
副院长会在周末和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交易,每次交易后,都会有一个孩子被“领养”,但再也没回来过。
“他们在卖孩子。”娇娇把林墨、安安,还有另外三个常被欺负的孩子叫到围墙边,压低声音说,“院长把长得好看的孩子卖给外面的人,副院长负责收钱。那些没被选上的,就会被他们关在地下室,饿肚子、挨打。”
林墨的手抖了起来,用手语比划:“我们逃吧,翻围墙出去。”
“逃不掉的。”娇娇摇摇头,眼神里闪过一丝与年龄不符的狡黠,“门口有监控,围墙上面有铁丝网,而且我们不知道外面的路。但我们可以让他们自己‘滚’出去——让他们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内心OS(白娇娇):爸爸给我讲过很多犯罪案例,有个杀人犯,就是利用坏人之间的矛盾,让他们自相残杀,最后自己全身而退。现在,院长和副院长本来就不和,我只要推一把,他们就会像狗咬狗一样。】
“完美犯罪”的第一次实践
娇娇开始布局。她先让安安故意在院长面前摔倒,把牛奶洒在院长的西装领带上——
那是院长最喜欢的西装,平时连碰都不让别人碰。院长果然生气了,把安安关进黑漆漆的地下室,骂骂咧咧地走了。
当天晚上,娇娇趁着所有人都睡着,偷偷溜进院长的办公室。
她在院长的抽屉里放了包白色粉末——
那是她从副院长的房间里偷来的,副院长说这是“能让人开心的东西”,但娇娇见过她偷偷吸食后,对着空气乱骂的样子。
然后,她找到副院长,假装无意地说:
“副院长阿姨,我昨天晚上起夜,看到院长偷偷进了地下室,手里还拿着个黑色的袋子,好像是钱。”
副院长本来就怀疑院长私吞卖孩子的钱,听到这话,眼睛立刻亮了,攥着拳头说:
“好啊,这个老东西,居然敢骗我!”
那天半夜,孤儿院的警报突然响了。
所有人都跑到地下室,看到副院长拿着水果刀,对着空无一人的角落乱砍,嘴里还喊着:“钱是我的!你别想独吞!我杀了你!”而院长则躺在地上,脸色发青,手里攥着那包白色粉末,已经没了呼吸。
警察来的时候,娇娇站在人群最前面,小声对穿制服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