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恙没弄过这种活动：“可是我不知道粉丝们喜欢什么呀。”
这下也把许荀难住了。
如果送一些稍微贵重一点的物品的话，肯定会有人过来浑水摸鱼。
许荀知道程恙不在乎这些钱，但这种情况真的很败好感。
这种事情层出不穷，之前有明星亲手做针织娃娃送给粉丝，结果被这个所谓的“粉丝”把礼物挂到某二手软件上，以高价售卖出去。
对方钱赚到了，却也让送礼物的明星莫名其妙背上了骂名，败坏了路人缘。
许荀怕这种事发生在程恙身上，她叹了口气：“要不，不抽奖了吧。”
程恙忍不住问：“为什么呀？”
许荀仔细地解释了一下，程恙眼睛都睁大了。
“这也太缺德了吧，怪不得眉眉之前跟我说，别跟粉丝走太近，也不要随便送人东西，原来有这么个隐患。”
许荀捏了捏小羊粉粉嫩嫩的柔软爪垫。
“嗯，不送了，反正微博上也有互动，不过按照你的粉丝量来讲，就算几年不发微博也没关系。”
许荀看着程恙茫然的模样，笑着说：“一回来肯定又要上热搜。”
下午，余眉又回来了。
她扔掉手里的拐杖，往沙发上一躺。
“一群欺软怕硬的东西，不给点颜色看看真以为我是软柿子。”
程恙端着一杯茶坐过来：“发生什么事了？把你气成这样？”
余眉喝了口茶：“狮子大开口，还说要加钱才肯放人。”
许荀端着茶杯的手一顿：“眉眉，这件事还是我亲自出面吧。”
余眉摆了摆手：“不用，已经搞定了，违约金是八千万，一分不差全打了过去。”
许荀愣了一下：“我把郊外的庄园卖掉吧，那块地还是挺值钱的。”
程恙摇头：“不行，不能卖。”
余眉间两人神情古怪，忍不住问程恙：“还要卖庄园筹钱？连八千万都没有，你破产了？”
“没有。”
程恙悄悄看了一眼许荀：“眉眉你别说了，这次谢谢你，待会儿我让助理把钱打你账户上。”
余眉又喝了口茶：“再多给我打点精神损失费，阿荀公司那个老板真是恶心死人了，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这几年你连一部主角戏都没有。”
在客厅待了一会儿，余眉又走了。
她还有点琐事需要处理。
许荀咬着下唇：“恙恙，这个钱我来给吧。”
程恙给助理打电话的手一顿。
“为什么啊？我们结婚了，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怎么还这么见外？”
许荀笑着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这个解约的钱我不能让你帮我付，就算是卖房子我也得自己还，况且这些年我还弄了不少投资，要不然怎么有钱买下那个旧庄园呢。”
电话通了，那边传来助理的声音。
“程总，您怎么不接电话？”
程恙愣了一下：“没事了，挂了吧。”
许荀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喊程恙“程总”。
她歪着头勾唇一笑：“程总？”
程恙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你别乱叫，我现在……我现在都不是管事的。”
许荀笑着说：“这个称呼放在你身上真可爱。”
在许荀面前听到她叫这个，程恙有种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羞耻感。
“你别叫了……”
许荀捂着嘴偷笑：“为什么不让我叫？”
程恙小声说：“你这样喊我，我总觉得是一种床上的小情趣，让我想到些别的事情。”
许荀勾起唇角，提议说：“那我们去床上试验一下？”
程恙红着脸点了点头。
不过下一秒，许荀牵着她的手进了书房。
程恙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直接被许荀扑倒在沙发上。
“程总，辛苦了，我给你按摩按摩。”
程恙睁大眼睛。
许荀的手落在她的腰间，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后腰。
她边捏边说：“程总，这个力度怎么样？还舒服么？”
程恙舒服得闭上眼睛直哼哼：“嗯，再重一点就更好了。”
还提上要求了。
许荀勾唇一笑，落在她腰上的手指渐渐加重力道。
程恙闭着眼睛，听到许荀趴在她耳后说：“你手下那些人，除了叫你程总，还叫什么？”
“……”
程恙有些不太好意思，程有容没去世之前，那些人都喊她“小程总”。
“……”
这个称呼别人叫倒是无所谓，但是对于许荀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