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说，“我要加入战局。你能同时应对四个目标吗？”
我咬牙：“你不是说只当观众？”
“观众也可以客串演员。”他摘下墨镜，六眼微光流转，“而且，我想看看你在混乱中还能不能记住——”他话没说完，已闪至我身侧，一掌推出咒力波。其他三人同步发动，四面夹击瞬间成型。
标记系统疯狂预警。
我急速扫视全场，大脑飞速计算。虎杖正面冲锋，伏黑式神绕后，乙骨蓄力准备远程打击，而五条悟……
他的动作没有轨迹。
但我忽然明白过来。
我不是要预判他，而是要感知他。
闭眼刹那，体内那股熟悉的律动再次浮现。像心跳，像呼吸，像某种早已存在的呼应。
“伏黑撤退！虎杖蹲下！乙骨封锁上方！”我大喝。
三人几乎本能执行。
下一秒，五条悟的攻击擦着虎杖头顶掠过，轰在空处。
我睁开眼，正对上他含笑的目光。
“厉害。”他说，“你竟然能通过标记感应到我的意图。”
“因为你太爱耍帅，套路都一样。”
他哈哈大笑，忽然又凑近，在我耳边轻声道：“可你每次都吃这套。”
我没回应，只是悄悄摸了摸脸颊刚才被亲过的地方。
夜风吹过操场，灯光映着少年们收拾装备的身影。虎杖还在和伏黑讨论刚才的配合，乙骨默默收起里香，临走前看了我们一眼，摇头笑了笑。
操场上渐渐安静。
五条悟站在我身边，没再说话。远处教学楼的灯一盏盏熄灭，只剩我们头顶这一圈光亮。
他忽然问：“刚才那一吻，算不算违规？”
我瞥他：“你觉得呢？
第33章 猫系教师的深夜诱惑
夜风从窗缝钻进来，吹得书桌上的稿纸翻了一页。
我盯着电脑屏幕，光标在空白文档里闪了十分钟，一个字都没打出来。手指在键盘上悬着，脑子里全是操场上那张笑得没边的脸，还有他凑近时嗓音里带的那点沙哑。
“可你每次都吃这套。”
这话像根线，缠在我太阳穴上绕来绕去。
我甩了甩头，把外套脱下来搭在椅背。指尖无意擦过脸颊，那块皮肤还是热的。真烦。
关掉文档，我躺倒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半张脸。闭眼，深呼吸，试图清空思绪。可越安静，越听得到心跳——不规律，有点快。
正烦着，窗帘忽然动了一下。
不是风。窗明明关着。
我猛地睁眼，咒力瞬间在指尖凝聚。房间里没别的动静，但空气里有种熟悉的压迫感，像有人站在边界外，等着你开口请他进来。
我没动，也没出声。
下一秒，床沿微微下陷。
五条悟就坐在那儿，一条腿曲着，手肘撑在膝盖上，另一条腿随意晃着。他手里捏着一张泛金光的纸，边缘刻着细密的符文，像是某种古老的契约。
“老师。”他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像怕惊扰什么，“我数过了。”
我盯着他：“数什么？”
“你躲我的次数。”他晃了晃那张纸，“三十二次任务邀约，七次晚餐，一百零三次眼神回避。我决定，不玩猜心游戏了。”
我坐起身，被子滑到腰间：“所以你就半夜闯进来？”
“不是闯。”他纠正，“是正式提亲。”
他说着，掀开被子往里一钻，动作熟得很，还顺手帮我把被角拉了拉。
“你——！”我抬手，冰锥瞬间凝结，在喉结前半寸停住。
他没躲，反而偏头看了眼那截尖锐的冰，笑了：“冷的。”
“出去。”我声音放低，“现在。”
“不出去。”他仰躺着，双手枕在脑后，眼睛透过镜片直勾勾看我，“不签婚书，我就用‘无量空处’把东京所有建筑顶都变成教堂尖顶，明天早高峰，全城广播婚礼进行曲。”
我冷笑：“你疯了？”
“疯的是你。”他忽然转过头，靠近我耳边，呼吸扫过耳廓，“你明明心跳快了。标记系统不会骗人吧？刚才那一瞬，你体内咒力波动上升了0.3秒，和上次亲你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手指一颤，冰锥边缘微微融化，水珠顺着他的颈侧滑下去。
“这叫应激反应。”我咬牙，“任何人被半夜塞进被窝都会这样。”
“哦？”他轻笑，忽然张嘴，舌尖轻轻碰了下冰锥尖。
白雾腾起，冰瞬间蒸发。
我愣住。
他舔了舔唇，眼神亮得吓人：“甜的。”
“你无赖！”
“我是认真的。”他翻身侧躺，手撑着头，另一只手突然抓住我手腕，轻轻一带。我没防备，整个人歪向他，肩膀撞在他臂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