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弗朗明哥低笑,“呋呋呋呋,难道说,你们两个感情出现破裂了?还是说……”
“我们没有向你解释的必要。”米霍克反问,“你很闲吗?”
多弗朗明哥摊摊手,一副被逼无奈、被迫闭嘴的样子,“呋呋呋,好吧~”
鹰眼:“……”
看着真让人不爽,果然,还是想砍他一顿。
艾琳长长吐一口气,缓缓站出来,“这么在意我和米霍克,是想抓住我们的把柄,好让我不把你的秘密都说出来吗?”
多弗朗明哥轻笑着问,“是吗?那你都知道……哪些呢?”
她微笑一笑,“从你最在意的过去说起如何?比如,唐洁珂德多弗朗明哥的那些不堪回首的、堕落的过去?”
鹰眼双手环胸,他有些不解。
不堪的过去并不是什么难以面对的东西,对人来说,完全算不上威胁。
不堪回首的过去?
鼯鼠悄悄抬头,瞥一眼天夜叉表情。
莫利亚毫不掩饰脸上的兴奋,显然对这种故事很感兴趣。
沙鳄鱼手掌稍稍按住嘴唇,按捺住咳嗽的欲/望。
甚平双手背在身后,稳重而沉默。
熊只抱着书,同样不语。
“呋呋呋呋呋,”明哥笑笑,表情完全看不出任何破绽,“只有这些用词吗?真是不痛不痒。”
艾琳口风一改,“那么,在和你一起爬起来的那些人中,你最偏爱哪一位呢?”
“他们都是我最重要的家人,每一个都很重要。”天夜叉嘴角勾起,“呋呋呋呋,你在挑拨离间?不过他们都不在这里,你说出来,有什么意义呢?”
她继续说,“是那个恶心的鼻涕男?衣品不错的假绅士?还是声音奇怪的肌肉怪?”
多弗朗明哥只是笑笑不语。
海妖歪歪头,声音忽然拉得又甜又轻,“又或者,是和你年龄相仿、对你极度忠诚、伪装亲和、身处……的那个男人呢?”
她偏偏没有说出那个位置,让人止不住好奇。
克达尔从口袋里掏出雪茄,想抽一支,缓解肺部的刺痛和难受,咬到嘴里,却发出一声脆硬声响。
低头看——是打火机。
“啧。”
天夜叉站在高高的照明灯具下,米色花苞灯光暗淡,在他脚底聚出一团模糊的黑影。
即便是最隐秘的卧底被点出来,他也没有露出慌乱的情绪。
‘维奥莱特?她确实知道海军政府那边有卧底,但绝不可能知道得如此详细。’
他突然快速且清晰准确地爆出一串词,“特拉法尔加罗。”
艾琳疑惑地眨眨眼,“嗯?”提特拉男什么?
“……不、你不认识他。”多弗郎明哥额头青筋隐隐暴起。
那就只可能是……罗西南迪。
米色花苞灯将他头顶照亮,但高高的额头和颧骨,让下半张脸显得格外阴沉,即使遮住眼睛,还有死死抿起的嘴唇。
多弗朗明哥没再搭理他们,一甩衣袖,转身就走。
艾琳瞥瞥嘴,“切,你的秘密,我知道的多了去了,还敢跑到我面前来威胁。”
她扭头,压低声音和同伴说,“还有还有!这家伙引诱敌人的女儿,跟自己谈恋爱,一边享受男欢女爱,一边以对方的仇恨为乐。咦惹。”
米霍克:“……”
他倒不是很想听这种类型的八卦,无奈地说,“看得出来,你知道很多了。”
……
终于,所有七武海都离开甲板、去居住区寻找卧室。
在短短半小时中,经历大起大落、八卦调味的海军中将鼯鼠,总算能暂时放松下来。
他盘坐在甲板,武士刀安置于大腿上,拨通电话虫,向指挥处汇报,语气一如平常的严肃,“……七武海已经全部安置完毕。没有检查到岛上的文件类物品被带出。”
“收到。”
……
海军在瓦斯特兰德岛外的军舰指挥处。
通讯兵将七武海情况汇报给会议室上首的高大男人,“七武海全部安置在完毕,没有检查到文件带出。”
“海军已经全部撤离瓦斯特兰德岛。重要物资和文件,都被CP部门带走。”
身穿红色西装、胸口别着红蔷薇的男人微微抬头,“我知道了。”
他起身,踏出会议室,来到甲板,望着眼前月色下的瓦斯特兰德岛。
晚风吹动正义大衣,赤犬抬起拳头。
“流星——火山——”
……
鹰眼凭借方位印象,挑中窗户背光一侧的卧室。
艾琳选择跟他一起住。
她症状很轻,可以说几乎没有被感染,方便照顾同伴。
她推开窗,看见天边几抹火光从天空划过,“咦,是流星。米霍克,你要来看吗?”
没几秒,流星从天空轰然落下,径直砸落在前方不远处的瓦斯特兰德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