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颜玉一把挽住罗艳娜的胳膊，恰好挤进他们中间隔开了矮子男，故意挤眉弄眼道，“这里这么多人，你给我们艳姐留点面子。”
矮子男淫。，笑一声，“和我在一起还不够有面子吗？”
“哈！”祁天锦不合时宜地笑了一声。
矮子男立马冷着脸问，“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都没有，我笑笑。”祁天锦面无表情回道，继续走在前面。
矮子男对这些人颐气指使惯了，突然有个反抗的，当即就沉下脸，不过此时已经到了一楼，他只得暂时作罢。
走出去建筑楼后，祁天锦发现他们之前待的地方是一个仓库，这栋楼像是之前经历过的城中村居民楼，状态无比老旧。
然而距离城中村没多远就是一栋崭新的写字楼，进出都需要刷卡。
矮子男怎么看都和这种地方不太符合，祁天锦心想：不会真是皮/。条。，客吧？
乘坐电梯的时候，祁天锦死死盯着电梯上的数字，生怕数字突然跳到十八或者负十八。
幸好数字停在十六。
在电梯里的时候，矮子男把工牌发给他们每个人，正好八个人，只有两根手指宽的徽章工牌，别在胸口看起来丑丑的。
十六层大部分是空房，只有一扇简单的玻璃门，门上都贴着‘招租’的字样，只有最后一间办公室有人。
里面还算宽敞，矮子男一进门就笑容满面，“李小姐，我把团队带来了。”
李小姐脸色苍白，脖子上挂了好几条‘项链’，开光大玉牌，开光木牌，桃木派，还有一个十字架。
祁天锦心想：这信仰可真杂。
王一率先开口，“李小姐，请把你的事和我们说一遍，我们先了解一下。”
李小姐像是抓住什么救命稻草，语气非常激动，“我没有骗你们！我说的都是真话！”
“您放心，我们处理过很多类似案件，我们相信的。”王一语气沉稳，人又长得五大三粗，确实很容易让人有安全感，“麻烦说一下您身上发生的事情吧。”
“我、我平时在八楼上班，那是一个金融公司，最近过完年刚开业，工作量尤其多，所以我一直在加班。”
“我的工作非常重要，往往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当时我看了眼时间，晚上十二点，我记得很深刻，因为第二天八点还要上班，我算了一下回家洗漱后只有五个小时可以睡觉。”
她的故事还没说完，祁天锦就觉得她惨了，什么牛马公司。
这个想法刚刚闪过，祁天锦就愣了一下，怎么有些耳熟？
‘江爱国的故事。’水无痕提醒。
祁天锦继续耐心地听下去。
“八楼的公司不止我工作的那一个，平时还有很多其他人也在里面加班，但是那天除了我，整个八楼都是黑漆漆的，只有我工位上的小台灯有光，但我明明记得，离开的前一秒我关了它！”
‘有点奇怪啊。’祁天锦和水无痕吐槽，‘这个地方是商圈，对面又是建筑密集的城中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一片漆黑吧，就算是我外公的老家晚上都有路灯了。’
水无痕耸耸肩，示意她继续听。
“不怕你们笑话，我这个人很信命，也信鬼，当时我就怀疑自己被什么东西盯上了，就在我这么想的同时，我就感觉有东西出现了。”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而是一种感觉，就像一个盯久了会不认识，那个瞬间，连办公室都显得异常陌生，然后我想去开灯。”
“结果灯泡坏了！”李小姐的声音越来越激动，整个人都在颤抖。
楼颜玉适时递上热水，柔声安抚道，“李小姐，不要害怕，我们是专业的，一定可以解决你的问题。”
李小姐边抽泣着边慢慢恢复情绪，继续说道，“就在几分钟前，灯泡还是好的，虽然只有我一个人加班，但是我怕黑，所以得全开着，就在我纠结走楼梯还是坐电梯的时候，外面突然下起了雨。”
“金融公司都喜欢把办公室装修得阔气点，所以我公司的窗户都很大，采光很好，雨点砸在玻璃上，外面的光线都变得模模糊糊，也正是这样，我才看见距离窗户最近的过道上很脏。”
“这时我才意识到，在我关灯到下雨的那几分钟内，一切都是漆黑的，是下雨这个契机让霓虹灯的光线透了进来。
也正是这样，我才看见了异常脏乱的过道，是垃圾桶被人踢翻了，办公椅和几台电脑也摔在地上。
而这些东西倒下的方向是……对着我。”
“我的爱人在楼下工作，我当时就打电话过去，如果对方也在楼下加班的话就可以一起回家了，但是没人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