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双方无感,甚至打交道的时间都很少,周秀秀仍然记恨上原主。
因为她喜欢顾向阳,却和顾向阳的家世比起来犹如云泥之别。所以在面对原主这个“绯闻对象”时,她自卑的厉害。
总想着有一日将原主从云端拉入泥潭,踩在脚下。
原主越惨,她越满足。
原主会祈愿,正是因为她回味过来周秀秀的算计。
如果周秀秀真的把她当好朋友,怎么会把她介绍给自己的爱慕者,并且丝毫不顾她本人的意愿。
姜与乐余光瞟向送完水正准备离开的周秀秀,冷冷勾起嘴角,就让她再甜蜜一会。
如果未曾得到,痛起来又怎么会撕心裂肺呢。
清楚情况后,她没再关注她们,只专注手中播种的动作。
不同的人生,不同的经历,不同的体会。
不是高难的技术才是技术,种地也是一门学问。小如翻地种麦苗,某天也可能用上。
任务者不断穿梭在不同的世界。有时位高权重,有时位卑言轻。
这种最简单的日常生活反而能沉淀她浮躁的心。让她能经浮华,也能历苦难。
一月后,周秀秀终于等来她和顾向阳的婚礼。
“广胜哥,明日就是我和向阳的婚礼,这几日你能不能……”周秀秀柔弱无依地靠着王广胜的肩膀,柔着声音说。
王广胜亲她一口,打断道:“你表现这么好,难得求我,我怎么会不依你。”
实则他神色轻蔑,以前面对周秀秀时眼里的深情全被无尽的欲望替代。
见王广胜这么爽快,周秀秀娇笑一声,难得主动凑上去。
本来平息的王广胜眼中邪火渐起。
周秀秀媚眼如丝地看着大汗淋漓的汉子,理智在欢愉中一点一点消失殆尽,最后沉浸其中。
王广胜遵守诺言,她和顾向阳的婚礼非常顺利。
等送走宾客,两人终于等来她们的新婚之夜。
“向阳,我害羞,把灯熄了,好吗?”
本就娇美的周秀秀今日格外诱人,惹人怜爱。
顾向阳眼眸深了深,先去将油灯吹灭,然后借着月光靠近他朝思夜想许久的姑娘。
这一夜极尽欢愉,顾向阳第一次感受到这种难言的快乐。
“秀秀,你怎么这么会?”动作间顾向阳喘息着问出心中的疑惑。
周秀秀脸色有一瞬间的改变,很快反应过来娇羞地说:“出嫁前我娘她教……”
未尽的言语被她害羞地吞下去,却把顾向阳惹得一阵低笑。
云雨尽消后,周秀秀依然借着害羞的理由不让他点灯。等他摸黑去烧水后爬下床,将早藏好的鸡血倒在床上。
周秀秀为了不露破绽,让顾向阳自己擦洗好,她才又独自去。
临睡前,顾向阳不由笑她道:“秀秀,你这么害羞,以后那么多日日夜夜你可有得羞。”
周秀秀轻捶顾向阳的胸膛,不依道:“刚结婚,人家还不适应嘛。”
见此,顾向阳不再笑她,闭上眼进入梦乡。周秀秀也紧紧抱住他,带着甜笑入梦。
第二天早上顾向阳只看到床上那抹红,就被周秀秀害羞推出门外,然后他就见周秀秀羞怯地抱着床单去洗。
顾向阳看着一副牛哄哄的样子,实际上周秀秀是他第一个女人,所以还真被周秀秀糊弄过去。
他心情愉悦去上工,却不知王广胜后脚就来到洗床单的周秀秀跟前。
“我果然没看错你,还真把那傻子糊弄过去。”
周秀秀恼怒,低喝:“你怎么来了,别人看见怎么办?”
“放心,都赶着上工,谁没事来这瞎溜达。”
“那你不上工来做什么?”周秀秀柳眉一竖,王广胜却轻笑道:“自然是来看看你。若你被他抛弃,看在你陪我这么多天的份上,我好勉强收留你。”
……
上工的姜与乐迎面撞上顾向阳。
当然,她故意的。顾向阳和周秀秀结婚已经搬出知青点,她从岔路过来就能半路拦截他。
“于同志又找我有事?”顾向阳似笑非笑道。
“哎,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前两日我见王同志去周同志家久久未出来,联想到你和王同志之间的一些传言。”
“你知道,周同志一向脸皮薄,受委屈也不好意思说。我告诉你一声,免得她在你眼皮子底下被欺负。”
“于同志还真是热心肠。”顾向阳冷冷道。
姜与乐敷衍笑道:“为人民服务嘛。”
“顾同志你可别多想,虽然村里以前一直传周同志和王同志才是一对,但毕竟是过去式,想必王同志找周同志真的有事。”
“于同志手还是不要伸的太长。”
留下这么警告的一句话顾向阳便迈腿离开,显然没把姜与乐的话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