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琪那个故事，编的漏洞百出，然后演的的还有破绽。
也就她这脑子，会觉得她能骗到自己。
“嗯，很辛苦。”樊琪不知道苏晚的想法，还一脸委屈的地跟苏晚诉说自己的可怜。
“我进不去家，就只能躲在外面，太阳太大的时候，就缩在树下面的那一小块地方。”
“昨天，还下了雨，我整整淋了一天的雨。”
“那是挺可怜的。”苏晚说完，就来了一句，“其实，你可以躲在邻居家里，找一个能看到你家门口的地方，不就行了。”
“我..我..”樊琪听到苏晚的话，更委屈了，“我没想到...”
这种事儿，发生在这人身上，真的是一点儿也不稀奇。
苏晚没有再跟樊琪说话，而是跟在张丽瑛几人身后，上了三楼。
樊琪虽然很多地方都没有跟她说真话，但她的养父母确实是高进军和张丽瑛，不耽误她赚钱，这就行。
张丽瑛三人进了常去的一家店，就开始挑衣服。
三人一边挑，一边聊天，苏晚远远地看了一会儿，就对樊琪道，“你跟着她们，什么时候看到张丽瑛去卫生间了，就来告诉我。”
张丽瑛今天可不止跟那两位富太太约了一起逛街，还约了一起喝下午茶。
也就是这三个人，在三楼买完东西，还要去顶楼的餐厅来第二波。
这么长的时间，总得补妆什么的，等张丽瑛去洗手间的时候，就是最好的时候。
不过，这么一直跟着也挺累的，而且还容易瓤对方怀疑。
有樊琪在，苏晚本着不用白不用的原则，将任务交给对方后，就去顶楼的一家咖啡厅，休息了。
苏晚离开后，樊琪就蹲在门口，看着张丽瑛三人试衣服。
买了一堆后，换了一家店，又继续。
樊琪就那么跟着，直到跟到了顶楼，路过旁边的咖啡厅，看到了里面的苏晚。
有那么一瞬间，樊琪有点儿想放弃了。
虽然是她去找的苏晚，但是这待遇，也太参差了。
苏晚坐在一个角落靠窗的位置，张丽瑛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看到了。
苏晚起身，从咖啡厅出来，进了那家餐厅，找了一个能看到张丽瑛的位置，坐了下来。
苏晚刚一坐下，就有服务生拿着菜单过来问苏晚要什么。
苏晚看了看上面的价格，点了一个自己喜欢的。
反正，这些钱，她都会一起算到将来的报酬里。
等待上餐的时候，苏晚终于看到了张丽瑛站起身来，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忙跟了上去。
樊琪也跟在苏晚身边，问道，“你知道她那个符在哪里吗？”
“不知道。”苏晚的声音不大，正好只能让旁边樊琪听到。
“那你怎么拿掉她的符？”樊琪再一次问道，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急切。
“这不是很简单吗？”苏晚边走边道，“我把我能看见你的事情告诉她，然后再说明你想见她，她自己就会把那些东西摘掉。”
“这怎么可以。”樊琪忙道，“你说你能看到鬼，这种事情，怎么会有人信。你那么厉害，你肯定能感觉到那个符在哪里，你帮我把它毁了好不好？”
“毁了符，你就能报仇了吗？”苏晚停住脚步，看向旁边的樊琪，“就以你现在的实力，即便是她身上没有了那张符，你最多也就是只能让她身体虚弱一些，根本杀不了人。”
“你...你...”樊琪那本就苍白的脸，现在变得更白了，“你怎么知道的？”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告诉苏晚，苏晚怎么会知道她是想要报仇。
苏晚没有再跟樊琪解释，而是忙继续跟了过去。
今天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了，她必须得把这笔钱给赚到。
苏晚并没有跟进去，而是在一旁的洗手台等着。
张丽瑛过来后，洗了洗手，就对着前面的镜子补妆。
苏晚就站在张丽瑛旁边，看着镜子里的张丽瑛，说道，“女士，你印堂发黑，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
张丽瑛扭头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其他的人，向苏晚问道，“你是在跟我说话？”
苏晚点点头，继续道，“没错，就是你。你身边，有一个女鬼，跟在你身边很久了。”
张丽瑛闻言脸色变了变，却并没有理会苏晚，而是将手里的口红塞进包里，准备离开。
苏晚也不急，在张丽瑛走过自己身侧时，说道，“那个女鬼，就在你旁边。她穿着一身医院的病服，头发很长，瓜子脸，眉心有一颗痣。笑起来，还有个虎牙。”
张丽瑛离去的脚步停了下来，然后看向苏晚，却见苏晚正在看着一个地方。
顺着苏晚的目光望去，张丽瑛什么也没有看到，但是却感到一股寒意，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