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宦+番外(65)

□□。

这怎能不让他兴奋。

更何况,他还是专为云知年诊治,君主如今最为信赖的太医,他迫不及待地等着云知年在他面前发-情,渴求他疼爱的那一日。

虽然云知年是江寒祁的禁脔,他也不止一次地在裴玄忌那个臭小子面前将云知年述说得诸多不堪,但他喜爱云知年,所以,哪怕云知年被再多人干过,他还是会捏着鼻子照干无误。

姚越眸中精光闪烁。

江寒祁却一直面色不霁。

因为被下了蛊后的云知年,表现得实在太过主动了,和平日里那副冷漠疏离的样子大相径庭,哪怕是在昏迷之中,也恨不能要将整个人贴至自己身上,吐息则更是滚烫,连带着江寒祁的手都被灼得发热。

“和之。”

江寒祁似喜似忧,唤出云知年的表字,还用手拍打云知年的脊背,竟像是在哄,“等一会儿。”

眸光转向姚越,却倏地寒了下来,“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给朕退下去!”

偌大的寝殿,终于只剩彼此。

像那无数个在寝殿中厮混缠绵过的夜晚一样,他抱住云知年,用力得像是要把人儿融入进自己的血肉,云知年也极力配合,甚至张开唇,吐出他并不能听见的软喃呢语。

江寒祁嘴角边绽出苦笑。

这样的乖巧示弱,竟是要被种下蛊之后,才会无所保留地,向着自己展露。

云知年明明就是他的奴才,他的狗,可江寒祁却仍然出乎本能地害怕…害怕云知年会有朝一日会毫无留恋地离开自己。

即使他再如何折磨云知年,如何占有云知年,哪怕云知年会在他日复一日的折磨之下,哀求着向他表示臣服,可江寒祁的潜意识里却明白,云知年身骨里的不屈,是从未变过的。

这次,向来狠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云知年不杀裴玄忌,就是一个强烈的信号。

而裴玄忌那晚夜宴当众向他讨要云知年时,这种惧怕便已达至峰顶。

只有江寒祁自己明白,他和云知年两人之间,从来,他才是那个处于下位的。

他那时不敢去看云知年。

他害怕云知年对他说,求陛下成全。

求陛下放我去跟裴参军。

所以,他几乎是违着本心地顺势答应。

因为,就算他能囚住云知年的人,他也困不住云知年的那颗心。

一颗他原本不屑,却在经年之间变得越发在意的那颗心。

在意到甚至连昔日的竹马,云识景都无法再取代。

*

“想不想要?”

江寒祁垂下眼睑,扬手解开云知年身上的宫袍,手指顺着他紧实修长的腿-根,一路向下抚去。

“嗯…”

情蛊之下,云知年的那张脸便越显艳色,红随着热意,将他的唇染到发赤,他半启开朱唇,从齿缝间逸出细-密的哀求。

江寒祁的心也渐被蚕食,他俯下身,长发拂过云知年的脖侧,轻咬住云知年的耳廓,嗓音是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宠溺。

“…告诉朕。”

“告诉朕,朕都给你。”

“和之…和之…”

江寒祁的呼吸愈重…

云知年被狎得难受,那些被男人口口喂养过的蛊虫在他的身体里疯狂乱窜,姚越的设想出了差错,因为他不是女人,亦偏偏不再是个完整的男人,无法像寻常人一样尽性享受口口,他的欲口口更是无法通过正常的渠道,引得蛊虫更加激烈地啃咬,他疼到快要受不住了,睁开眼,茫然地落下两行眼泪。

“阿忌。”

他哽哭出声,当着君主的面,喊出了裴玄忌的小名,“我疼,我疼…”

“好疼…”

江寒祁脸上的温情一点点褪去。

云知年哭到抽噎,他意识混沌,心里唯一残存的片段,竟只剩下裴玄忌。

夜不能视时,依赖着他的裴玄忌。

将氅袍温柔地披到他身上时的裴玄忌。

为他戴上长命玉锁时开怀微笑的裴玄忌。

很认真地同他说,疼了,冷了,都不要再忍,不要再轻视自己的裴玄忌。

为他阴暗至深的人生亲手凿开一条裂缝,照进一束光亮的裴玄忌。

云知年痛到发溃,他朦朦胧胧地伸臂想去拉江寒祁的手。

“阿忌,我好疼。”

江寒祁紧绷的唇角诡异地扬起,他几乎咬碎了后槽牙,一字一字地往外蹦,“你,在,说什么?”

“阿忌…”

云知年不明所以,他拼命张大双目,想看清裴玄忌的样子,可忽而间,一股大力向他席卷而来。

他被掐住脖子,重重撞向一边的床-柱。

“啊…啊!”

短促的痛呼声伴随着的重响在空荡的寝殿中回响不绝,鲜血沿着苍白的额角蜿蜒下落,江寒祁掐住云知年脖颈,拂然暴吼,“阿忌,哈哈,阿忌?!叫得真是亲热啊,就这么两三天的功夫,你就勾搭上了新主?甚至不惜要背叛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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