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洛漓哥哥做了妖王，洛漓哥哥年轻俊美，还是金丹妖兽，跟娘亲的关系又好，甚至可能也喜欢娘亲...
怎么看都觉得自己爹爹的竞争实力，一下子就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白宁知道妖兽们有独特的思维方式，或许庶儿的想法并没有错，只是在其他几界，哪怕是这么想，也不会放在明面上说出来。
唯独在弱肉强食的妖界，一切的利己行为都更加坦然，雌性妖兽抛弃自己的伴侣，投靠更有实力的雄性妖兽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或者不这么做的，反倒是一种异类。
“庶儿，真正的相爱，是不会在乎对方的身份的。不管你爹爹是不是妖王，娘亲看中的都只是他本身而已。”
厉庶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他大概能明白娘亲这话的意思，“那如果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出生，比我更优秀，娘亲也会一样喜欢我吗？”
他见过太多同龄的小妖兽，爹娘都会有所偏爱，哪怕是同一胎里，更强壮的妖兽总是能分得更多的宠爱。
“当然了！”白宁故作思考的样子，想要逗逗他，“不过娘亲真的很难想象，这六界中还有比庶儿更好的小妖兽。”
“娘亲！你就这这么骗爹爹的吧。”
厉庶知道，自己才不是最好的小妖兽呢，他总是比同龄的妖兽差一截，跟爹爹小时候更是没法比。
白宁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完了，孩子长大了，哄不住了。
——
深夜里，蛇瞳渐渐开阖，吐信子的‘嘶嘶’声，代表他已经察觉到周围有人靠近。
他的脖子突然被一道金光缠绕，变回人身后，整个身体被推靠在一棵大树上。
“唔...”
真是个疯女人。
云凌霄的脑海中被压抑的暴虐充斥，她不如白宁的修为高，一些尘世杂念还未完全去除，而和蛇歧在一起的时候，就好像总能消解自己心中的焦躁。
“我的花呢？”
“扔了。”
云凌霄看着他挑衅的眼眸，同时他嘴角上的一丝血痕增添了几分美意，冷血妖兽的血性是天界仙君所不能比的。
一想到这，她没有丝毫怜惜地抓住他的身体。
“真是可惜...那么娇艳的玫瑰，插在这里，一定很美。”
蛇歧吸了一口凉气，想到那花枝上布满的倒刺，他觉得云凌霄并不是说说而已，她像是真能做出这种事的。
云凌霄有些懊恼，仿佛在纠结什么，“但是看到你疼，我就舍不得了。”
放屁...蛇歧别过头，明明是会更兴奋，真当他察觉不到吗？
“这是在外面，你最好收敛些。”
蛇歧按住她的肩膀，虽然他用妖力探查过四下没有其他妖兽，可万一等会有妖兽经过，会被发现的。
在云凌霄心中，蛇歧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虽然只是一只妖，但是她对他上心的程度可丝毫不差。
明明她说的都是实话，毕竟除了名分，只要他不乱来，其他的她都可以试着满足他。
一颗药丸被推入蛇歧口中，丹田处瞬间感到一种充盈的力量。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云凌霄，正想赶紧将那东西吐出来，就被她一拳打在丹田处，将那药丸打碎融入他的骨血。
“你给我吃了什么！”
“仙丹。”云凌霄的手在他的脖颈流连，随着妖力不稳泛起的淡紫色的纹路，仿佛生生将皮肤割裂开一般。
“只一颗便能提升百余年的修为，对身体大有裨益，是怕你一会撑不住。”
蛇歧冷笑一声，她未免也太嚣张了，他翻身用蛇尾缠绕住她，调动丹田刚刚充盈的力量，渡入云凌霄的口中。
“是吗，那你可要多吃一些。”
——
厉怀渊这一生迎战过太多的妖兽，死在他手下的多到他数不清，可他没想到卸任妖王后，第一个找上他决斗的妖兽，居然是他。
这日一早，洛漓就背着身站在他门口，见到厉怀渊时不再是曾经伪装的那份低顺，而是直接伸手拦住了他。
厉怀渊眉头微微一皱，不知道他是何意。
“妖界的规矩，金丹者称王，你不必再来找我。”
“妖界的规矩！”
洛漓唤住了他，感受体内的力量在妖丹处环绕，属于妖兽天生的胜负欲，唤醒了嗜血的本性。
见厉怀渊停住脚步，他继续道：“妖界的规矩，胜者为王。你敢不敢跟我打一架，若是我输了，这妖王之位我还给你。”
他受够了内心的折磨，与其活在自我怀疑中，不如来个痛快。
只要战胜先任妖王，便可名正言顺地登上那宝座。他已经是成年的雄性妖兽了，他不会怕他。
“没这个必要了。”
“你知道我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