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情严肃:“阿律,你刚才是在干什么?”
阿律认真道:“他,热乎乎的,还会,从软变硬,和我,不一样!”
黎糖哭笑不得,可不是不一样么,一样路祁可就糟糕了。
“那你……那你怎么能直接上手摸呢?你还把人家绑起来,没见到人家不愿意嘛?”
阿律歪了歪头,简单的动了动脑子,用她的逻辑理清了思维:“不愿意?没关系,打一顿就,愿意了。”
黎糖一脸复杂:“你这是什么逻辑?我不记得我和你雪染姐姐有教过你这个啊?”
阿律不解:“可是,每次打一顿,他就,听话了。”
黎糖彻底明白了,感情这坏逻辑是路祁自己给阿律惯出来的。
她有些无奈,还真是什么样的因造就什么样的果。
她摸了摸阿律的头顶,先是将她的逻辑链拉回来:“阿律,不可以这样知道吗?不是所有事情都是可以通过暴力解决的,尤其路祁现在是我们的朋友,是同行的伙伴,你多少也要给他几分面子嘛。”
然后才说:“你今天这个做的真的不对,也怪我俩之前没有教过你什么是男女大妨,男人的那个地方是不能随便乱碰的!你碰了就要负责!要养他一辈子的!
养男人很辛苦的,你的好吃的都得分给他,你的零花钱也得分给他,你去哪也得带着他,而他仅仅只是帮你洗洗衣服,做做饭,这种事情动动手指和法术就可以做到。
更何况,养了他之后你就不能当着他的面喜欢别的男人了,你很亏的!”
黎糖的观念和当下女修以夫为天的思维不太一样。
阿律:“啊?所以我要,养他吗?”
黎糖:其实不养也行……毕竟她干的事儿比这更过分,但她就没养。
那个,自己是不是有点太渣女发言了?
但为了阻止阿律耍流氓的行为,她还是点了点头继续吓唬:“对!你要养他!”
“哎呀,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你以后不可以再继续对他那样这样了!你看他的表情,搞得像是被强了一样,多来几次他会死掉也说不定?”
黎糖一边说,一边感叹路祁,可真是一个守身如玉啊。
阿律半梦半醒的点点头,黎糖看她这样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起身把位置让开,和她一起慢腾腾的走了过去。
走到一半,她还用手肘轻轻的怼了怼阿律:“记得要去道歉呀。”
阿律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事就很显而易见了。
在两双眼睛的监督下,这场道歉终究没有演化成寻仇。
而远在三百里之外的一片小村庄内。
诡异无比的森森白雾中,一名少年提着剑,表情冷硬的踹了一脚旁边提着领子带路的男人。
“这就是你带的路?越往里走,这白雾越深,你,当真见过他们一行人?”
危险的意味越来越重,等说到后面那几个字时,剑锋已经直指那个男人的喉咙。
“我的耐心不多,你如果不想死的话,最好跟我解释一下前面的是什么情况。”
那个男人看起来干干瘦瘦的,身上穿的衣服有些地方已经烂成了一条一条的,他瘸着一条腿被踹倒在地,正要说话,冰冷的剑尖挑起他的下巴。
对上少年冰冷疏离的眼,他猛地打了个哆嗦。
“这位英雄,这位英雄,我实在是没有骗人啊,你说的拥有那些特征的三人,前不久真的来过我们村子!我只是看到他们闯进迷雾进来了,但我真的不知道他们究竟被迷雾带到了什么地方啊!”
沈岐神情不变,依旧冷淡:“果然,这片迷雾有诈。”
不再看男人,他手起刀落,不过咔嚓一声,一个圆滚的物体滚落在地,发出咕噜噜的响动。
冷寒的剑锋染了血,他也浑不在意,只是从怀中轻轻拿出一块干净素白的帕子,默默把染血的地方擦干净,将剑收回剑鞘,抬脚朝着迷雾之村走去。
沈岐是凭借着黎塘留在师尊那里的一点精血做指引,一路顺着去找他们的,可奈何顺着这精血走到一半,突然失去了方向,血不灵了。
这无非只能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被人刻意的下了阻断的术法,隔绝了黎塘本人的气息。
另外一种么,便只有眼前的迷雾之村了。
像这种迷雾来的都非常古怪,一般人进去之后,肯定会被村子里独有的气场影响了自身的磁场,从而导致精血方向判断失败。
沈岐自认为黎塘不会隔绝自己的气息,她也没有那个实力,所以第二种情况的可能性便大了一些。
沈岐刚一脚踏进去,穿过重重迷雾之后,村子的真正面貌便浮现在他眼前。
与外表诡异的浓重白雾不同,这村子里面倒是蓝天白云,正常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