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她还以为薄清绪只是和她置气,就像以往的每次争吵那样她们很快就和好。直到后来乔漾终于意识到,这段关系,自己有开始的权利,薄清绪也有喊停的权利。
一旦薄清绪不想再当她的恋人,她就无计可施了。只有薄清绪,也只要薄清绪。乔漾陷入饥渴的怪圈,明明生理和心理都在极度渴望下饱受摧残,可她却懒得去想办法缓解。
不愿意自慰,更不想再用睡眠舱那种虚假的东西满足一时的生理欲望。发情期就用抑制剂,实在难以忍受就喝酒喝到醉过去。
仿佛自虐般地惩罚着自己,因为只有薄清绪能帮她“治疗”。
“薄清绪,我进来了?”乔漾能嗅出空气中的信息素有多躁动不安,这份不稳定的程度只有发情期这一个原因。想到薄清绪现在很可能被欲望充斥,乔漾无法幻想自己推开门之后会看到怎样的薄清绪。
身体的欲望叫嚣着,在小腹胡乱冲撞。久违的饥渴感让穴心涨到酸疼,只这一会儿内裤就彻底濡湿了。甬道泛起痒意,阴蒂牵扯着地脉鼓凸起来,一下下跳动着。
乔漾捂着小腹,没得到薄清绪的回应,终于忍不住把卧室门推开。好在,薄清绪没有上锁。
随着内间房门打开,比客厅更浓郁的信息素冲地乔漾步伐踉跄,差点就跌坐在地上。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空气净化器发出高频率的嗡鸣。侥是开到最大,房间里木桑花的味道还是浓地乔漾几乎没办法睁开眼睛。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后颈属于薄清绪的标记已经很淡了,这会儿却热胀地发烫,腺体以近乎痉挛的方式抽搐着。乔漾知道,她的身体以本能运转,而本能趋光似的渴望着薄清绪。
房间里没有开主灯,微弱的光线都是床底的暗灯。房间里被Alpha的信息素熏蒸出暧昧的水汽,地板和床单也早就被水弄湿。
乔漾眨去眼眸的泪水,看向床上躺着人。尽管进来之前乔漾已经在心里做过预设,可亲眼看到处于发情期的薄清绪,乔漾心跳还是止不住漏掉几拍,呼吸都变得沉重而粘稠。
处于发情期的人还没察觉到房间里多了自己,那双总是冷柔的眸子这会儿变得茫然又无措。她失焦地看着前方,白皙的脸颊布满潮红,眼尾也被水汽熏成樱色。
她全身湿透,不单单是汗水,应该是在失智的情况下去找了自己,又强打着意识回了浴室冲冷水,来不及擦就躺到床上。
薄清绪确实没察觉到乔漾进了房间,实际上薄清绪就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她只觉得身体很烫,注入的抑制剂仿佛都失去了效果,反而让腹部的酸胀感越发明显。
过度的涨感顺着下体和穴心蔓开,鼓胀到发疼发麻。
薄清绪难耐地蜷缩着身体,足尖蜷缩,用力踩着身下湿透的床单。她脚趾泛白,足背上的青灰色筋脉凸起,连带着小腿的肌肉也一并绷直。
忍不住了。
薄清绪急促地喘,一只手捂住小腹,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抚上勃涨的性器。发情期间,Alpha的信息素和性欲会格外强烈,就连这里也比以往更为饱满。
它高涨着竖起,前端因为难耐泛出蜜桃似的水粉色。白嫩柱身上浮出浅浅的粉红脉络,根部连着阴唇,唇瓣淋了一层淋漓的蜜汁。
薄清绪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有多糟糕,脑袋里浑浑噩噩的灼烧感几乎摧毁她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她仅剩的理智让她在敲响乔漾的房门后慌乱离开,薄清绪不想让她和乔漾好不容易才清晰一些的关系再度回到混乱的状态。
更何况,她现在这样随时可能会失控,她没办法放任这样的自己和乔漾亲密。
“唔!”薄清绪闷哼一声,手指攉开湿润不堪的穴口,顺畅地滑到里面。薄清绪没有抚慰第一性器,而是用了她更为熟悉的方式。灼湿的甬道被填满,熟悉的填充感让薄清绪满足地哼出声。
她抽动手指,用指腹揉着穴道里凸起的肉皱,眉头紧蹙,满脸都是隐忍的欢悦。
乔漾没想到薄清绪根本没能发现自己来了,说明发情期带来的高热已经让她神志不清。以前做的时候,乔漾最喜欢看薄清绪深陷情欲的样子。就算是高潮的时候,这人也满是隐忍。
只有在受不了的时候,才会在自己耳边轻轻发出一声叹息。那些记忆和此刻的画面相融,乔漾双眸泛红,小腹的酸涩感比发情期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啊,欲望果然是很可怕的东西,竟然把薄清绪都变成这副“淫靡”的样子。侥是如此,薄清绪还是乔漾熟悉的样子。发情期没能带走她的隐忍和自持,她还是像高山上的霜雪,矜贵又清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