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君浩放开手,乖乖坐着让谢弄清擦脸,他看谢弄清嘴唇有些裂,凑过去舔了舔,低唤了一声:“夫君。”
谢弄清被勾得把帕子一摔,按着君浩在轮椅上亲了又亲,差点擦枪走火,“好了,不能再这样了。”
君浩眼角眉梢尽是笑意的看着谢弄清帮他整理衣袍,伸出手,“红绸要系上。”
“知道。”谢弄清把床边的红绸拿上,盯着看了一会儿,“要不,下次红绸蒙着眼睛再行房?”
君浩愣了一下,“你怎么这么多鬼点子?”
谢弄清把红绸慢慢绑在小臂上,笑着说:“想试试嘛。听说蒙着眼睛时,感官会更好。”
“咳咳...”君浩看一眼外面,“青天白日的,竟说荤话。”
“行不行嘛。”
君浩手抵着唇轻轻点了点头。
谢弄清乐得找不到北,嘿嘿直笑,最后还是君浩自个儿推着轮子出门没理他,他才追出去。
因着君浩行动不便,府中房间都没设门槛,不然来来回回麻烦,椅子得抬来台去的。
谢弄清跟在后面,盯着他的轮椅,想了想好像在轮椅上也可以坐一次,这把轮椅的凳面他做得很深,君浩平常都坐直了靠着椅背,扶手也是只有一半,都是根据君浩的腿长和便捷度来做。
现在看着,如果君浩只坐一半凳面,他好像可以坐君浩身上,或者他可以抱着君浩坐,轮椅结实得很。
嘿嘿嘿~
【系统:宿主,你嘴脸能不能收一收?像个大淫/魔】
【谢弄清:就你话多!】
老管家带上一些种子,又带了几名侍卫一起往郊外去。
那块农田属于翼王名下,省了一笔买地的钱,不过若是能种出草药种类多的话,还是得花钱再买一几亩地。
雇了许多人忙活一早上把地都翻了一遍,还得再翻两次才能种。
傍晚才回到府中。
君浩问他为什么要种那么多草药,如果想开药庐的话其实也可以去其它地方进货,谢弄清没办法告诉他可能会有瘟疫,只能说想加强一下城里百姓的身体,也能找点事做,多点收入。
君浩只能由着他。
过几天年关,街上热闹得很,府里也是。
在封地放松许多,不需要上朝,只是偶尔出巡看看山防军队的情况。
谢弄清战战兢兢的数着日子,安全过年关后松了口气,可是谁曾想,在六月份时,城中突然发生一起人咬人事件。
起因是打更夫一大早被发现死在路边,脖子都被咬断了半根,死状凄惨,最初还当是野兽伤人,当地官员将城外的布置加固,
又去山上扫了一遍。
紧接着又陆陆续续出现好几起被咬死的事件。
谢弄清本来在研究草药没跟着去看,他也不擅长查案,别给捕快添乱,天天盯着农地记录草药生长过程,这天回家没看见君浩,老管家说君浩去了府衙,野兽又咬死人了。
他这才发现事情不对,哪有这么凶悍的野兽?
忙放下东西追去府衙。
“古大夫。”
“将军呢?”
“在里面看仵作验尸呢。”
谢弄清急急忙忙走进去,大堂内放了两具尸体,好几个人围在旁边,君浩则是由侍卫推着在最前方,一抬头看见谢弄清进来,说:“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怎么回事。”他走到君浩身边,眼睛一直放在尸体上。
仵作验完尸之后回禀:“禀将军,此人不是野兽所伤,齿印虽然有些不清晰,但应该是人的牙齿。”
此话一出,满堂哗然。
人咬人。
知府惊道:“有鬼?!”
君浩面色凝重,看谢弄清已经蹲下去看尸体,刚想出声阻止又想起他是大夫便紧紧盯着他。
谢弄清翻开尸体的脖子,血肉模糊,像是咬住了用力往外扯,他皱起眉头,是寻仇吗?
“最近死亡的人之间有没有联系?或者是仇人?”
捕快答:“他们都是同个村子的村民,没有查到与谁结仇。”
谢弄清让系统把伤口记录下来便没再多说,查案不是他擅长的,他回到君浩身边,“你觉得呢?”
君浩也没有头绪,只能全城禁严,夜晚不要出门,派出许多士兵定时巡逻。这里民风淳朴夜不闭户也不怕被盗,突然发生这样一件事闹得人心惶惶,街上的人少了许多,有出门的也行色匆匆。
夜幕笼罩着整个村庄,星星点点的灯火点缀在黑暗中。
村妇轻轻拍打着怀中的小儿,温柔的歌声在房间里回荡。小儿渐渐入睡,村妇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她站在门口,目光投向远方,心中充满了担忧,每一次樵夫外出砍柴都会按时回家,这次却迟迟未见人影,焦急地望向路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