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虫族听见心声,但路人甲虫母+番外(315)

诺蓝有种不详的预感,可是雄虫充满占有欲的目光让他只能点了点头:“听你的。”

夜晚,寝室内,艾尔法跪在牢笼外,望着囚牢里的虫母。

这是诺蓝答应他的。

那牢笼像是一道无情的枷锁,将诺蓝困在其中,艾尔法的眼神中满是依恋与渴望,他唤着诺蓝,“妈妈。”

虫母是虫族的诞育者,他溺爱自己的一切,包括溺爱自己的欲望。

诺蓝在虫族中的地位是如此的特殊,他的存在就像是众星拱月的明月,让所有雄虫都对其有着一种本能的向往和渴望。

和其他雄虫分享虫母的爱逼得他快要发疯,艾尔法终于承认,他本质上就是一个善妒的雄虫。

诺蓝在牢笼里望着他,他的姿态温柔而缱绻,蜷缩在笼子一角,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身上那件月白色的长袍已经有些凌乱,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旁,他时不时抬眼望向艾尔法,那湿漉漉的眼眸里,满是艾尔法,仿佛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艾尔法一个人的身影。

“怎么了?”诺蓝轻声问道。

少年的声音如同涓涓细流,轻柔地在艾尔法的耳边流淌着,试图安慰那颗因为嫉妒和渴望而有些焦躁的心。

艾尔法的目光透过那层精致的金属笼,紧紧黏在诺蓝身上,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笼子的缝隙,像是想要触碰却又有所克制:“妈妈,很快你就是我的了。”

诺蓝却低声说:“你真的很想要我的话,为什么不进笼子里来?这里又没有别人。”

艾尔法却拒绝进来,“别勾我,妈妈。”

诺蓝也不在意他是不是要进来,反正结果都是一样。

“如果你不进来的话,那就亲眼看着吧。”

诺蓝缓缓地将手垂下,继而轻轻撩起衣摆,而后缓缓仰起头。

“我说过要奖励你的。”

他一边目光专注地看着艾尔法,一边自行开始摆弄起来。

他的动作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又像是一种刻意的挑衅,艾尔法的视线像是被胶水黏住了一般,根本无法移开。

他简直无法想象此刻诺蓝就在自己眼前这般模样,这对他而言就像是承受着一种极致的考验,一种几乎会让他忍不住徒手砸向铁笼子的考验。

虫母最初一直牢牢地盯着他,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仿佛也有些支撑不住了,眼睛缓缓地眯了起来,渐渐无法再聚焦视线,目光也开始变得涣散。

只是手的动作却越发加快了。

诺蓝的行为就像是一种魔法,将艾尔法所有的理智都逐渐吞噬。

“艾尔法…艾尔法…”

诺蓝持续不断地呼唤着艾尔法的名字,那声音透过铁栏杆传过来,像是一只只小手在挠着艾尔法的心。

艾尔法隔着栏杆的手指都不由自主地用力,几近将那铁笼子捏断。

艾尔法对诺蓝的占有已经到了失去理智的边缘。

似乎诺蓝不小心抵到了某个不该碰到的地方,突然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叹息,眼眶泛红,带着一丝委屈又小声地喊了一句。

“老公……”

“你怎么还不进来?你就眼睁睁看着我这样是不是?”

艾尔法只觉得自己脑子里原本紧绷着的弦,“啪”的一声,彻底断了,那根弦就像是他一直以来坚守的理智防线,在诺蓝的撩拨下瞬间崩塌。

其实这是诺蓝和他打的赌,看谁会先打开这个笼子,谁就输了。

结果诺蓝就这么诱惑他。

艾尔法跪在地上,隔着笼子,伸出翅膀去感受诺蓝那里的温度。

“我还没有认输。”雄虫倔强地说,“我这样也可以和你做。”

翅膀尖放进那里,其实并不合适,但是虫母很宽容地允许了子嗣对他的不敬。

诺蓝的宽容像是无尽的海洋,包容着艾尔法的所有的急切与渴望。

短短的绒毛让那地方变得越来越高,最后无奈吐出泪流。

艾尔法最后还是没忍住冲进了笼子。

压抑许久的占有欲的瞬间爆发,他无法忍受诺蓝以这种姿态出现在眼前,却又离自己有一层“笼子”的阻隔。

他要打破这个距离,要将诺蓝完全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中。

诺蓝很累,全身都是汗,仍然笑着说:“你输了哦。”

艾尔法低低笑着:“看样子我是输了,但是能得到你的疼爱,我是最大的赢家。”

雄虫的爱就像是炽热的火焰,在这一刻燃烧得更加猛烈。

艾尔法的占有,不仅仅是□□上的,更多的是一种灵魂上的归属渴望,他要将诺蓝的一切都属于自己,要在诺蓝的心里与世界里占据最重要的位置。

……

艾尔法还没结束,抱着诺蓝去王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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