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虫族听见心声,但路人甲虫母+番外(206)

诺蓝念了一段幼儿故事,把温馨的童话改编成了有趣的冒险。

“阁下,这个礼物给你。”槐拉小心翼翼地从怀里取出一个小袋子,“我一直想去首都星见您,然后把礼物送给您,没想到居然有这个机会,您一定收下!”

诺蓝笑着收下了,槐拉没站稳,手不小心扶住了诺蓝的腰,艾尔法狠狠瞥了他一眼,槐拉却没注意到。

今晚不回招待所,而是难得的外宿。

在天启大厦的顶层包房,诺蓝泡在浴缸里把玩槐拉送的人偶手办。

艾尔法坐在浴缸的另一侧,用双腿夹住他的尾巴,从他手里拿过手办,左看右看,张嘴想要把这玩意儿嚼了。

“等一下。”诺蓝把挂件拯救出来,放到一旁的台子上,同时,尾尖拨动水流,轻撩雄虫的尾钩,看着那地方越来越有存在感,他慵懒地往后仰倒,懒洋洋地问:“吃醋了?”

艾尔法竭力屏住呼吸,忍无可忍,起身向前压,把虫母抵在池边:“他刚才碰到了你的腰,你的手指,还有,他离你太近,我不喜欢。”

诺蓝笑着问:“不是说易感期,不能太亲近?”

艾尔法闭口不谈。

“所以上将阁下,”诺蓝抬起手指,拨开艾尔法鬓角的潮湿刘海,露出那双迷人的绿眼睛,温柔而轻巧地说:“要对我表达占有欲,还是要再一次把我推开?”

“都有。”艾尔法不满地咬了下他的脖子,诺蓝闭了闭眼睛,按着他的后脑,温柔地用尾巴缠住他的腰,在他用尾钩试探的时候,非常宽容地接受了异物的温度。

艾尔法立刻给自己打了一针精神力抑制剂。

针头扔在地上,水沿着缸沿溢出,银白色的尾巴犹如水浪,拍打着瓷白的缸。

沉默在空气里静静流逝,诺蓝不喜欢在这种时候想很多,或者说很多话,他喜欢全部身心用来感受这个雄虫的存在,如果是别的雄虫,他偶尔还会溜个号儿,但如果是艾尔法,他不自觉地想要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这上面。

艾尔法不说话,诺蓝轻声说:“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的孕囊里培育出了一批新的卵群,我还没有想好谁是他们的雄父,如果你想要小虫崽的话,今晚就可以——”

艾尔法突然捂住他的嘴,“不用哄我。”

诺蓝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好难哄哦。

艾尔法低着头,肩膀似乎在颤抖,再抬眼,双眸隐隐泛红,诺蓝把他的手拉下去,倾身过去,擦了擦他的眼角,问他:“怎么了?”

艾尔法艰难地说:“我说了…我在易感期…今晚本来不想和你做…可是…”

可是虫母刻意引.诱,任何雄虫都受不了。

诺蓝是故意的:“那好吧,我去问别的雄虫谁愿意做他们的雄父。”

艾尔法咬牙切齿道:“不可能有别的雄父…但是我也不会让你这么快就又生育虫卵,你身体消受不起。”

诺蓝已经很瘦,每一寸骨骼都在皮肤下若隐若现,似乎所有的皮肉都只是勉强附着其上。

诺蓝笑着说:“给你便宜都不占?”

“我舍不得。”艾尔法默然给自己的尾钩底部戴了一枚锁控环,随后,诺蓝就感受到了那枚金属打造的圆环有多么冰冷,也感受到了它有多么坚固,多么火热,潮湿犹如雨季来临。

诺蓝只是在给艾尔法一些安全感,他对自己的身体不是很重视,这是个坏习惯,可能是常年颠沛流离吃不饱饭导致的。

但艾尔法显然是很重视他的身体,他肆意品尝着虫母给予他的权力,控制着自己不泻出至少三个小时,对他而言最难的是,如何控制自己的力气,不把诺蓝弄得粉碎。

三个小时后,艾尔法抱着诺蓝回到房间,落地窗前,夜里灯火朦胧,他的手臂犹如牢笼,把诺蓝罩在自己的臂弯里。

都说蝉翼最薄,艾尔法的羽翼历经战争,坚不可摧,诺蓝轻拂他的翼骨,换来雄虫禁不住的轻颤。

“时间还剩下六个小时。”诺蓝提醒他,“要做什么可以快一点——”

话音淹没在激烈的进攻里。

诺蓝去看窗外的绚烂,艾尔法温热的躯体,和窗子冰冷的温度,实在是让他哭笑不得。

但与此同时,对艾尔法精神力的担忧也越来越重,也许是夜里会多想,诺蓝费力地转回身,看着艾尔法的脸,试图从那里面识别出一些破绽。

艾尔法的脖颈爬满了虫纹,表情温柔,好像碎裂的雕塑,保持着未经雕琢的柔情。

艾尔法胳膊上都是抑制剂扎出来的针孔,和其他的伤不一样,针孔很难愈合。

诺蓝忽然拽住他,“别离开我。”

有点痛,分不清是心脏还是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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