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蓝轻声:“疼的话就告诉我。”
梅脸上冒汗,拥着柔软的少年虫母,湿润的眸子张开,温声说:“只要是妈妈给我的,我都不拒绝,所以这不痛,而是我的荣幸。”
诺蓝轻声说:“那好吧,但是现在很晚了,要回去吗?或者,就在行宫里睡觉也行,就是条件不太好。”
“没关系,”梅的精神力渐渐平和,拥抱着诺蓝,呼吸还是很急,“…就留在这吧…我不想看见…卡迪瑟斯跟在你身边…但如果他真的能杀掉副院长,你倒确实不会阻拦他和你做…我了解您,对吗…”
诺蓝摸了摸他的脑袋,“是的,不过…尊贵的圣恩家族雄子,我的梅,你吃醋了?”
梅低声说:“不行吗?真是的…聊这些枯燥无味的事情…居然能聊出动情的感觉来…”
身躯被紧紧纠缠住,诺蓝惊叹于他的体力:“……怎么抱这么紧?”
梅只是不说话,诺蓝小声问:“那你自己一个虫的时候…夜里…是怎么缓解寂寞的…说给我听吧…”
梅别过头,脸通红:“…要问这么私密的事吗?”
诺蓝笑了笑:“新时代了,早就不是远古时代了啊,说啊,说吧,我想听…”
梅欺身又进了一点,低声说了很多。
诺蓝好奇:“……然后呢?”
梅小声:“然后就是第二天,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太可怕了。”
诺蓝惊讶:“这就很可怕?看我的眼睛。”
梅水润润的眸子望过来,含情脉脉,温温柔柔。
诺蓝认真:“向我保证,你永远不会站在我的对立面,永远不会背叛我,不对我有所保留,想哭就哭,想笑就笑,面对我时,你把最真实的一面给我看。”
骤然翻身,沉重坐落,浮力虽然无法忽视,但是梅整个绷紧了,喉咙战栗,发出一阵阵热烈的“欢迎”。
梅竭尽全力地、冷静地说:“我已经把我所拥有的权力全部放给你了,妈妈,你不能再要更多了…你在逼我…”
诺蓝摇了摇头:“因为我知道你的能力远比现在更强大,也许我们就是要这样…不停地向前走…不停地纠缠…就是爱这样…不停厮杀…不停挑战…不停下在爱和权力之间寻找一个平衡点…”
梅忍不住笑,“既然是这样…好啊…我会的…我答应你…妈妈…”
长吻不停,好像永夜没有终点。
…
…
与此同时。
血色的残阳穿透元老院的琉璃穹顶,将座椅上的血液照得宛如凝固的琥珀。
医疗官单膝跪在死者座前,“副院长死于星核共振过度。”
元老院的其他官员哗然!
医疗官抬头,面色凝重:“我认定是外星系虫族的谋杀,这道伤口的武器检测结果出来了,是双截刃,来源于暗区,很有可能是从外星系走私来的。”
“那真是太遗憾了。”卡迪瑟斯杵着下巴,在转椅上晃了一圈,“不知道暗区的领导者会不会害怕?”
提到那位不知名的暗区领导者,所有虫族都保持沉默。
“那是个通缉犯,我们抓不到他。”所有虫族沮丧表示,“卡迪瑟斯阁下,您有办法吗?”
暗区领导者·卡迪瑟斯微微一笑:“没有呢。”
医疗官干咳道:“先把副院长的尸体放进液态氮舱里吧。”
…
元老院的正、副院长相继暴毙,权力阶层真空,元老院在第二天一早迅速推举新院长,但局势已变。
元老院虽然由高阶雄虫组成,但是他们试图削弱虫母权力,在诺蓝看来不过是一群阴谋家。
卡迪瑟斯是凶手,而且完美嫁祸给了外星势力,诺蓝相应承诺,在王庭里等着卡迪瑟斯来找他。
…
…
黑蝶侍贴身服饰诺蓝的饮食起居。
他瞥了一眼机器人:“妈妈,这就是你新带回来的小三?”
诺蓝拍拍他的手背:“怎么说话呢?他是伽罗,和我没有乱七八糟的情感关联,而且他非必要时刻不会出面。”
黑蝶侍:“妈妈,我感到很生气,我的数值在上涨,我的机械尾钩好像要爆炸了。”
诺蓝当机立断:“那就忍一忍,去叫卡迪瑟斯来!”
黑蝶侍低头:“…好吧,妈妈,希望您可以给我解释,为什么我一看到您,尾钩就要爆炸的原理。”
“好好好!”诺蓝把帅气的黑蝶侍推到墙角,小声叮嘱:“我不说可以,你不许动,听见没有?”
“好的,妈妈。”黑蝶侍乖乖跪下。
诺蓝松了一口气,真怕黑蝶侍突然觉醒个虫意识,然后击碎伽罗。
…
…
王庭正厅上空,晨雾还未散尽,卡迪瑟斯已经戴着兜帽,跪在虫母寝殿的珍珠帘外。